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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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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在此之前,你曾经很关心钰达的案子,希望我能收购它,难道你做的这一切,不是为了刘君豪?" “当然不是!"这真是天大的误会!她干嘛为了那个没良心的说话,又不是吃饱撑著!"我会建议你收购钰达,纯粹是因为这次牵涉的金额庞大,公司里头好几个大股东都等著看你怎么处理这次的事件,我不想你作出错误的决定,进而影响股东们对你的评价,你知不知道?" 事後证实她是多虑了,他精明的程度远超过她的想像。 他笑了,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。 “以前不知道,不过现在知道了。” 误会解开後,她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,真是蠢到了极点,她是愈想愈不甘心。 “笑?你还有脸笑!?"她戳著他的胸膛,“这几天我日子过得有多辛苦,你知道吗?" 他抓住她的双手,认真的道:“相信我,我不比你好过到哪里去。” 忘记曾经听谁说过这么一句话:永远不要试图去折磨你所爱的人,因为当她受到伤害的同时,你会比她还要难受。 “那也是你自找的,怨不得别人。”她难为情的别开眼。 “是呀,是我自找的。”他略带怨怼的瞥了她一眼,捏紧大拇指和食指,“想来,我也不过对你说了句‘重一点点’的话,你就差点不要我了。” 见她低头不语,他抬起她的下巴,“你怎么这么容易放弃?" “我也曾经勇敢坚忍、敢爱敢恨,但是经过一次不愉快的回忆後,我不得不承认,傲人的家世背景对某些人来说,是衡量一个人价值的标准,没有强硬的後台,不论你表现得有多优秀、多好,都是空谈。” 她从不觉得自己的家世辱没了自己,对她而言,他就像天边的星星,就在她以为幸运之神眷顾了她,让她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他时,她才惊觉原来彼此间的距离,其实是那么的遥不可及。 “你有你珍贵的地方,不需要去跟别人比较。”他道。 “我知道。”她顿了顿,又说:“但是我不确定我所拥有的,是否是你所需要的?" “是。”他凝望著她,然後好温柔地说道:“所以,请你紧紧的抓住我,好吗?" 虽然在两人的交往过程中,他向来是主动的一方,她只是被动的接受他的给予。然而事实上,她却一直想著,如果有一天,两人走到分手的地步,她必是被遗弃的一方,却从来没想过,他的心里也有著同样的徬徨。 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,给了她从不轻易许下的承诺,“就冲著你这句话,到时候就算你求我,我也绝对不放手了。” 或许她心里的伤口还在,但这个男人……她却再也舍不得放开了。 “求之不得!"他揽紧她,“如果哪天我做了跟那个混蛋一样的事,你下手千万不要客气,必要的时候,一把火烧了那座礼堂也无所谓。” “那我不成了纵火犯?"她抬头笑问,这时才晓得两人的身体贴得好近,她直直的望进他的眸心,发现他的眼神好像变了。 “没关系,因为我是主谋。”他声音充满磁性,隐含著淡淡的情欲。“出了事,记得把我供出来,我替你撑腰。” 话声一落,他头略偏,缓缓地朝她逼近。 她害羞的用食指抵住他的唇,说道:“我病了,会传染给你。” 点吻了下她的手指,他语带邪气的道:“那就你病中有我,我病中有你,你侬我侬。” 他轻轻的吻上了那有如玫瑰花似的唇瓣,病中的她,显得比平常娇弱许多,令人不禁格外怜惜。 吮吻间所产生的芬芳气息,远比他记忆中来得深刻,他才知道原来他比自己所想,还要更想念她的味道。 有句老话说得好: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 小小的伤风感冒……算得了什么? 第六章 桧木制的办公桌上,左右各堆放了一叠文件,中间空出的位置,“瘫”著一位西装笔挺的男士,他正以最潇洒的姿态……擤鼻涕。 事实证明,风流的代价果然不小,他坚持一亲芳泽换来的是——重度感冒。 “哈啾!"非常认命的抽出面纸,他再重复一回相同的动作。 垃圾桶塞满满满的面纸,无言的道尽了徐毅琛一个上午的丰功伟业,满桌的文件处理不了几件,两百抽的面纸,已经用掉两盒半,而这个数字还仍在稳定上升中。 叩、叩、叩。 “进来。” 可恶,他连嗓子都哑了! 接著,陆詠心精神奕奕的出现,她手里拿著个小托盘,上头搁了杯白开水和几颗小药丸。 “你该吃药了。”她提醒著。 “嗯。”应了声,他是个合作的病人,所以乖乖的把药给吃了。 她没多说什么,拿出口袋里的记事本,一如以往的,向他报告今天所有的行程。 “……大致的行程就是这样,另外还有一场跟各家供货厂商的餐叙,订在下午一点钟。”她合上本子,静静的站在一旁。 “你没话讲了?"她看起来似乎没有要慰问他的意思。 “暂时没有。”她一板一眼的答道。 他没猜错,她还真的不打算安慰他耶!? “咳、咳……”怒急攻心,他不住的咳起来。 眉心皱了下,她总算开了金口:“总经理,你保重呀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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