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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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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知自己的行为不当,甚至逼人,但话已出口,收不回,也不能收,收了就表示他退步了,只是叫住她,到底要做什么?他也不知道,只是听到她要离开,嘴巴便自动地开口了。 望着她眼底跳动的两簇火苗,轩辕烈抚额沉思了会,“把你的东西整理一下,搬到我那去。” 喝!这是什么话,当她是什么人?官荷心愈想愈火,她不答话,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,静静地“看”着他。 见她不动也不说话,只是静站在那,睁着两颗冒火的眼直瞪他,好像不把他瞪得烧出两个窟窿不甘心似的,轩辕烈不解地眨了眨眼。猛地,他才想到自己的话有多让人想歪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他带着歉意地说。 她,依旧不语,仍是努力、用力地瞪他。 “呃……”不自在的,他动了动有些僵硬的颈子,“我是说,你搬到我隔壁房去,那对你来说会方便些。”唉!他暗叹口气,这种蠢样如果被雷子扬和令狐狱看到,一定会让他们笑翻的。他的一世英名,就快栽在这小婢女手中了,他有些哀怨地看着她。 他忽而的哀怨,教她莫名,但那不关她的事,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才能让他打消那可笑又荒谬的念头,“谢谢大少如此为奴婢设想。”收起愤怒,她维持一贯有礼谦恭但冷淡的态度,“但恕奴婢不能遵从。” 他知道他的要求有些过分,甚至不合理,但仍想听听她的解释。他挑了挑眉,一副为什么的嘴脸。 “瓜田李下。”不多费言,官荷心只说了四个字。 轩辕烈深知孤男寡女共处在一处,就算两人没什么,也会被人传得有什么。想他的“烈火轩”,算来算去也就他一个人住,如果她真搬了进去,旁人会怎么说就可想而知了。 但她不搬过去,每日从西侧下人房跑到东侧的“烈火轩”时,天都黑了。况且,她不搬去,他如何挫她的气? 想到这,轩辕烈微动摇的心,不禁定了下来、以不容辩驳的口吻道:“这事就这么定了。”他伸手抱过官无悔,“去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,我在这等你。” 怎么会这样?官荷心有丝惊惶地看着他没得商量的脸。他不是在考虑吗?怎地一眨眼全走样了。 “大少……”她犹抱一丝希冀地低唤一声。 “嗯?”他将注意力放在官无悔的身上,不怎么在意地轻应一声。 “我……”她支吾着,双手因紧张而直冒着汗,“我还是不能搬去。” 轩辕烈像没听到似的,理都没理她,迳自和官无悔玩着,良久,他才微侧过头,轻轻的,却带着警告的声音,“快去。” 摇了摇头,官荷心心知,远头摇了之后,他会有何反应。 果然,只见他浓眉一挑,带笑的脸漾出令人心悸的可怕笑容。 “那就甭拿了。”说完,他诡谲地对她一笑,抱着咯咯笑不停的官无悔转身大步离去。她会跟上来的,也非跟不可,轩辕烈在心中坏坏地想着,官无悔是张很好用的王牌。 懊恼不已,官荷心跺了跺脚,提起裙摆,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他身后。 “哇!老大动情了吗?怎地好端端要人伺候他,还教人搬进去和他同居?”回廊的另一端,不知何时站了两个看好戏的人。 “去。”娇嫩的嗓音轻斥,并敲着先前那人一记,“什么同居?真难听。大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,你这没脑子的,不知道就别在那儿胡说瞎猜。” 丁剑飞揉着被敲打的前额,抱怨道:“弄儿姑娘,出手别那么重,会疼那。” “重?”灵弄儿对他嗤哼一声,“没打得你满头包就不错了,还敢嫌我下手重。”说着又伸出手,作势欲再送上几记。 丁剑飞见状,忙讨饶地喊,“我错了,姑奶奶行行好,别敲了。”他真是命苦,他无奈地看着眼前,调皮捣蛋却惹人怜的俏丽脸蛋。 也不知大少是哪根筋打结,没事竟收这个皮得无法无天的丫头当义妹,还教他得跟着她,说好听呢是保护,难听一点是帮她擦屁股。 当初,初见灵弄儿时,以为她是乖乖的,柔顺得人家说什么都好的小姑娘。谁知,乖没三天,本性就毕露,到处惹麻烦、到处生事。 本来以为大少带她回来,是认定她是大少要娶的人,哪知,楼里流言四起时,大少竟二话不说,当下马上认她做义妹,还嘱咐他得跟在她身边,“以防万一”。 这下,乐了她却苦了他,苦的还不只这样,他竟没头没脑、没理没由地爱上她,毫无保留的,将一颗心奉献给她。 而她……丁剑飞看了兀自对他凶恶的灵弄儿一眼,心蓦地往下沉。她要到何时才会明了他的心?他暗叹一声,若她其懂了,会接受?还是会耻笑他的不知好歹?思及此,丁剑飞的心又沉得更深了。 “喂!你怎么啦?怎么都不说话?”灵弄儿见他好半天一句话都不说,关心地问道。 收拾起落寞的心,丁剑飞换上嘻哈的笑脸,“有你在,哪有我开口的份儿?” 灵年儿一听,适才的关心荡然无存,有的只是被他言辞挑起的怒气,她一手擦腰,一手戳着他的胸口,“你的意思是我话很多、很罗唆、很讨人厌?”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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