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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


  “宋知然,你放开我!你吃了神力果实是不是?要不然你怎么会突然神力大发,你抓得我的手很痛欸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  很好,她这样骂人,表示她真的酒醒了,他可不愿和一个烂醉的女人上床。

  “不准你再笑了,我已经看穿你的笑容虚假,你这个骗子!”呜呜,现在才发现,但老实说,她还真读不出他内心的想法。

  此刻,他还能够一脸笑嘻嘻,他刚才骇人的神情不再,只是现在她似乎可以窥见里头正蕴孕着狂风暴雨,

  “哇!”从电梯一路被他像犯人般押扣着,直到进了房间,宋知然松开手,她才重获自由地跳到一旁喘气。

  不对,现在谈自由犹过早,她的敌人正松掉领带、解开扣子……

  什什什什么?!他干么要解扣子?

  “啊!”方菲惊呼一声,看到房门立刻奔夺而去。

  “想逃?没那么容易。”宋知然大步一跨,轻轻松松挡住门口,好整以暇地微笑看她。

  “你会读心术不成?”要不,怎会在一瞬间识破她的诡计,及时阻止了她。

  “我不会读心术,是你的表现太明显了。”她当他是三岁小孩,连肢体语言都看不懂?

  懊恼、生气,方菲又羞又怒地拽他、推他。“走开,你走开啦,别挡住门!”

  可恶,他是石柱不成?怎么推都推不动。

  “别白费力气了。”他轻易地拎起她。“游戏的时间结束了。”

  两步不到他就抵达床前,将她轻易地扔上那张大床,随即一脚跨了上去。

  “你你你你要做什么?”她又开始结巴。

  “你说呢?”宋知然慵懒一笑,意图不言而明。

  “我、我全身都臭臭的,你不会有兴趣,要不,我去冲一下澡……”她的脑筋是做什么用的,这种危急时刻,总该想出一两个脱身的办法。

  “不用了,我倒觉得你很香。”他出其不意地欺近她的颈窝,汲取一抹馨香。

  方菲倒抽一口气。

  “今天不适合,我们选个良辰吉时再来吧!”她费了好大的力,将他推离一段距离,忍不住口干舌燥。

  呵,她真有趣。“不用了,早上我看过农民历才出门,今天吉星高照、六合化下,诸事皆宜。”

  “真的假的?”他不会真连这个都懂吧?

  然而,在看清楚他眼底的促狭,她忍不住微愠。

  “你骗我,你根本没看什么农民历。”

  “正如同你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不是良辰吉时。”他回嘴道。

  稍早,宋知然就看出她是单纯的,魅人的诱惑只是虚张声势,明白她不是以自己的身体提供交换服务,他有说不出的轻松,可同时,他想教训她,她这样玩火很容易引火自焚。

  “好嘛,我承认我很孬,你让我走好不好?”方菲改以哀兵政策,可怜兮兮地央求。

  虽然她身为美女,可不常和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,她的心险险要跳出口,而且随时有休克的可能。

  “不好,我还没拿到我的福利。”他一口拒绝,再往前逼近,眼底窜烧着两簇火苗,在他无害的笑脸下显得诡谲而令人不安。

  “今天真的不妥,我大姨妈来。”她连连后退,直到抵住床头,警觉已到了底线,她赶紧用手挡住他。

  “我不介意。”他还是不断逼近,一吋吋,压缩她所剩无几的空间,同时挤爆她肺部的空气。

  “我,我肚子痛。”她再使上脚力,呜……不成,这下子两人快成了夹心饼干。

  “我有治肚子痛的法宝。”语毕,他耐心全失,制住她徒然无功的四肢,飞快堵住她的唇。

  这一吻来得又快又猛。

  “唔、唔……”在宋知然充满力量的强吻下,方菲渐渐放弃了挣扎,来自他眼底的火苗已发展成熊熊烈火,透过他的舌焚毁她残存的理智。

  他激烈地吻她,带着连他自己都陌生的冲动,只知道吻她是当前唯一重要的事。

  这一吻并不温柔,可她已经不介意,地攫住池,也想更深入他的口中。

  约莫有一世纪之久,两人气喘吁吁,同时瞪着对方。

  她被他饿犬似的眼神盯得好不自在,半垂下眸,惊觉自己的双手正贴在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胸膛上。“哇,你好结实。”

  看着他偾起的胸肌,令她口水不自禁大流。

  “现在你才知道。”宋知然挺胸,微敞的衣襟再裸露出更多养眼的镜头,只消稍稍倾向她,她便无处可逃。

  “男人……果真和女人不一样。”他的力量之大,让她脸红心跳,耳朵也热辣辣的。

  “现在你才知道,看你还敢随便挑逗男人吗?”他唇边笑容隐没,沉声警告。

  “我下次不敢了。”她吐着小舌,下次绝对要摸清对手的底细,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。

  “还有下次?!”他眼露凶光,光是想象她被其他男人“教训”的镜头,他就忍不住回复沉寂多年的凶残个性。

  他口气恶狠狠的,还吐出一阵凶爆的气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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