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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


  “左倪,还不来帮忙!”阿朱瞪着这个秀气得要命的男人,口气很不悦。

  左霓霓无奈地与聂云掐望一眼。“来了。”

  “今天你们又哪里不舒服了?”阿朱问着那三名外来的人道。

  一个叫阿东的男人说道:“今天好象好了一些,就是全身没力。”

  阿朱细心地为他检查一下。“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呀!”伤都结痂了。“你们能坐起来吗?”

  三人都点点头。

  “那可能是你们缺乏锻炼了,有时候到外面坐坐、呼吸新鲜的空气、让太阳照照,会比吃药更有帮助的。”

  一个叫阿北的人立即摇头。“见不得!见不得阳光,一看见阳光,我们就窒息了。”

  阿朱蹙起眉。“这样吗?”他们几个是大男人呀,当初失血又不算太严重,应该不会贫血啊!

  阿朱与左霓霓为他们换了绷带。“你们先休息一下,明天我再来看你们。”

  “看完了吗?”聂云问。

  “看完了,”阿朱雀跃。“我们一起去吃饭,怎么样?”

  “要一起吃饭吗?”聂云眼中只有左霓霓。

  左霓霓快累垮了。“我只想睡觉。”

  “先吃点东西再睡。”他也知道这个月,她很辛苦,不过不吃东西可不行,她已经够瘦的了。

  “为什么你对一个男人可以这么好,却对我这么坏?”阿朱实在是受不了了,她有什么不好?说模样她有模样;说身材,她再大一点肯定会有;说本事,她又有超好的医术,他哪点不满意的?

  “她是我的——兄弟,我答应过她的父母要照顾好她的。”聂云不想再给阿朱任何希望,那对阿朱与左霓霓都是不公平的。所以他很刻意地疏远阿朱,只希望阿未能放弃对他的迷恋。

  “兄弟难道比我重要吗?”阿朱很委屈。

  “她对我来说,的确很重要。”聂云实话实说。

  “但他不可能陪你一辈子啊。”阿朱的眼睛开始冒水珠,氲氤雾起。

  聂云不去看她的委屈与眼泪。“你也不可能陪我一辈子。”

  “你——”阿朱又气又窘,一再被同一个人拒绝感情,他知不知道这对她很伤?

  左霓霓见状,连忙推了推聂云。“你怎么这样说话呢?”她转过头去,温柔地执起阿朱的手。“你不要难过,天下男人这么多,他不会珍惜你,会有人珍惜你的。”

  阿朱原本很厌恶左霓霓的靠近,但当左霓霓包握住她的手时,她却有一种被温柔与爱包围的感觉。非关爱情,而是一种很陌生的、类似亲人的那种相依偎的感情。

  她是孤儿,与师父相处时,情况也不太像亲人,所以她从不懂亲情的感觉是如何。但现在,她却有一点似懂非懂的了悟。而且她很惊讶地发现,其实这个左倪的笑容很亲切呢!

  “不要怪聂云,好吗?”左霓霓对她微笑。左霓霓的笑容一向有杀伤力,没人能抵挡得了。

  所以阿朱傻傻地点头。“好。”

  “咱们一起去吃饭吧!”左霓霓牵着她的手往外走。

  “好。”这个秀气的男人也有一双很柔软的手呢!虽然掌心有些茧,但很柔软,与聂云的触感完全不同,很符合左倪秀气的本质。被他牵着,阿朱有种说不出的感动,正从心底缓缓地涌出来。

  第九章

  镇上的人突然都病倒了,没有源头、没有病因,就那么突然地一个一个地倒下了。半个月后,镇上有一半的人只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,而且见不得阳光——跟那三个外来的男人一样的病症。

  阿朱思索了几天后,将这情况定为:中毒。

  “又一次中毒事件,怎么会呢?”此时,左霓霓、聂云、阿朱都正坐在客厅里,讨论着这个棘手的问题。

  “很难说。”阿朱皱起眉,她现在都还查不出是什么毒呢,更别说毒从何来了。“聂云,你调查出来是谁放的毒吗?”

  聂云摇摇头,表情十分严肃。“这里的人都喝着同一个井的水、吃同一类的食物,可是却不是每个人都中毒,我也想不通是为什么。”

  “会不会是没中毒的人下的毒?”左霓霓立即提出疑点。

  聂云沉吟一会儿。“应该不会,我派了些将兵暗中监视过那些没中毒的人家,没见谁有异常,也不见有人下毒。这几天,大家一忙完田里的事,就立刻回自己的家,很安静。”

  “会不会是他们在一起耕作时,下的毒手?”左霓霓又想到新的问题。

  这回轮到阿朱摇头。“其实我觉得是镇民下的毒的机会并不大,你看他们,全都是些没读过多少书的人,他们会懂得制毒吗?”

  “你是说,毒是自制的?”聂云虽然压低了声音,却仍掩不住惊讶。

  阿朱谨慎而简短地点个头。“我从小跟着师父学医,师父家就有一大堆各种各样的有毒植物与药汁、药丸,我什么毒没见过?但这次——”下文不言而明。

  “如果对方用的是粉状或液体状呢?”左霓霓问。

  “其实每种有毒的物体,都有其本身的特质,或者引起的症状。”阿朱懊恼地低叫一声。“但这次,我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。我用银针刺过他们的血液,却一点变黑的迹象都没有。我曾仔细地为其中一些人检查,但他们的四肢与筋骨都很好,也没有退化、萎缩的情况出现。而他们为什么不能见阳光呢?”说到后来,她根本是在自言自语了。

  “看样子,得请金鑫来才行了。”聂云严肃地道。

  “好,”阿朱忽然又苦起小睑。“可是我师父云游去啦;听说是去云南玩呢!”

  左霓霓不明白阿朱为何愁眉苦脸。“你是他徒弟,你肯定能够找到他的,对不对?”

  “你不了解他,他去玩就什么都顾不得了,为了不让别人打扰他的兴致,他通常不让人找到他的。”聂云已经很清楚这个莫逆之交的古怪性情了。

  “就是这样。”阿朱很无奈地耸耸肩。

  左霓霓望望聂云,又看看阿朱。“那怎么办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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