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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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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什么话要说了吗?”虽然已叫他走,但心里还是不甘愿他这么离去的。女人啊,永远口不对心。 聂云终于肯正视她了。“不要等我。”他低而缓地一字一字地说出来,好象说太快了,字就会散去,不能牢牢地钉在人的心里,直钉到出了血。 左霓霓不敢置信他说的话,但迎视着他认真的眼眸,她知道,他是认真的。他不要她了,因为她先放弃了他! 虽然知道他会这样说,是为了她好。但是,她的心依然非常、非常痛!谁能帮帮她,帮她拿走一起痛楚,或者一些爱? 这几个字比他不说话更让她绝望,因为他连她最想的奢望都否决掉了。他知道她会等他,所以他替她否决掉了。 聂云又转过头,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定向后门。 左霓霓说不清,是因为他最后望她的眼神太绝望;或是因为他的背影太孤寂。他明明不是流浪人、他明明有家,但他却是如此地寂寞、落拓,让人心痛;也或者是因为这晚的风太熏人、这晚的野姜花开得太妩媚清丽、这晚的她太感性。 总之,她突然冲上前,从后面抱住他粗壮的腰,喊出她心底的渴望——“我跟你走!” 第六章 就这样,左霓霓跟着聂云远走他乡了,只留了一封信给家人,以及带走一个包袱。 虽然当晚她是那么地决绝,一心一意要跟聂云走。但当真的走了,她又恍恍惚惚的、觉得好不真实。直到第三天,她才敢肯定,她真的走了——离开了疼她、爱她的家人,跟着这个男人走了! 但是,出外——尤其这次并不是游玩性质——是件很麻烦的事,尤其对左霓霓来说。因为她忘记了一件非常、非常重要的事,她居然忘掉了——她每次月事来,都会痛得死去活来。在家还好,现在人在外奔波,她该怎么办? 沿路景色优美异常,但看进左霓霓眼中,只是一片模糊。老天!她已经感到隐隐约约的痛楚了,她不敢保证她还能熬到什么时候。 “下个驿站到了吗?”快到、快到啊!她不想痛死在路上。 “傍晚时分应该会到,你有需要吗?”聂云关切地看着她绷紧的脸,以为她有大小需要。 “不是,”左霓霓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衣袖。“我只是希望——快点、快点到。” “你饿了?”不像呀!然后聂云惊讶地发现她的额头开始冒汗,脸色苍白。“你很热吗?还是病了?” “我是病了。”左霓霓喘着气道,紧攥聂云衣袖的手捏得死紧,似乎在极力忍受着什么。 “哪里病了?”聂云的手按在她的额头上,不热啊!“要不要休息一下?”她全身上下都好好的,怎么会病了呢?尤其她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虚弱的病态,反而是像在忍受着痛楚。 左霓霓晈咬牙。敦她怎么说啊?对他说她月事来了,会很痛吗?他们还未成亲,这种事怎么好说呢? “我不要休息,我只想快点去驿站。”左霓霓含着哭腔道。 “不行。”聂云拉停了马,她的样子看上去快昏倒了。“我们先休息一会儿,你要不要吃点东西?也许会好一点。” 他还罗唆这些有的没的?!左霓霓的脸发青、嘴唇苍白,额头与身体泠汗涔涔。她需要的不是什么休息,而是大夫,还有热水! “我不要下马,我要大夫!”左霓霓痛得过了头,再不顾什么男女有别了。“我是经痛!知不知道什么叫经痛,就是月事一来就会痛,很痛、很痛的那种!”她气吼。 聂云愣了一会儿。“我、我不知道。你、你一直都没有……” 左霓霓闭上眼睛。“本来很准时的。但你回来之后发生了好多事,大概就乱了,反正就是迟了。而我也没去留意,想不到今天就……”她越说越慢,最后顿住话头,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淡淡的红晕。 “那现在我该如何才能帮你?”一时间,他也只能愣在那儿。 “找大夫,我需要大夫。”左霓霓已经痛到泪水直流了。 “好、好,我们立刻找大夫。”聂云被她青白的样子以及泪水吓得心都揪住了,他立刻策马直奔驿站。 由于聂云经常往返这个驿站,所以这里的人大多都认识他。大伙见聂云怀中抱着一个女子策马快速奔向驿馆,都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。 “聂兄,发生了什么事?”驿馆的官员走出来迎接,很是惊讶地问。 聂云将快要昏倒的左霓霓抱下来,边走向他住惯的房间,边吩咐道:“请大夫,立刻!” 这里的官员还是第一次见着沉稳的聂云流露出焦虑与着急的神情,一时间,大家只是面面相觎、反应不过来。 聂云从楼梯望下去。“还不快去!”他们是聋子吗?还是听不懂人话?! “是、是。”大家一迭声地应着,忙着去请大夫。 聂云用脚踢开门,然后把左霓霓放到床上。 “冷吗?”聂云束手无策,眼看着她冒着冷汗,但身子却又发烫,他首次觉得学医比学武好上百倍。 “我想喝点热水。”左霓霓有气无力地道。 聂云立刻倒水过来,再送到她唇边。“喝一点,小心烫嘴。” 左霓霓喝过茶,又用舌头舔舔干涸的唇,蜷缩成一团的身子稍稍舒展开来。 “大夫来了吗?”左霓霓闭上灵动的美眸,低声问道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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