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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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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对剑眉很有英气,鼻梁挺直,双唇不会太厚、也不会太薄,配合她的唇刚刚好;此刻他的眼睛紧闭,不过他的眼睫手又长又翘又密的,比地的还要漂亮;下巴长出刺人的胡渣子,为他增添了些许的性感。 眼神眷恋地离不开他,就这样静静地凝视著他的睡颜。 她想不透,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呢?他不是觉得她很傲慢吗? 但她感受到的却是他的温柔、他的体贴、他的顽皮、他的依赖、他的感情,他总是毫不隐瞒地让她知道。 她摸摸热烫的脸颊,开始回想这些日子以来他带给她的心慌意乱,如果她够诚实,早就该承认他已经占据她整副心神,造成她的心不在焉。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就已经和她的生活息息相关,仿佛融入了她的生命,变得无法割舍;是从五年前跌在他身上的那一跤开始?还是从他成为她的邻居的那一天开始?或是从他们和解的那一晚开始? 如果她够诚实,她早就该坦白承认,早在不知下觉之中,她就已经深深地受的吸引,不知不觉地爱上他了。 她还要再自欺欺人多久?明明事实就已经这么地明显了,她还能再逃避吗?只是她又做好面对改变的心理准备了吗? 在心中白季浪对她而言是不一样的,或许她愿意开始去改变、去调适另一个生活模式…… 手指移到他的唇瓣,忆起他的吻,是如何地挑动她的心弦、让她的所有理智罢工,让她忘情地沈醉在他的吻中,无法自拔。 要是她大胆告诉他,她很喜欢他的吻,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可爱的表情? 想归想,她可没胆真的告诉他。 略带羞怯地,她倾上前,主动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。 “晚安。”她小声地说,深伯打扰他的安眠。 突然,白季浪睁开了眼睛,当场吓到耿沁如。 “季浪,你还好吗?”她关心地问。 “热……好热……”他似醒非醒,开始脱起衣服来。 耿沁加愣住了,只能呆呆的看着白季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个精光,毫不害羞地秀出他精壮的裸体。 真没想到,他居然有一副令人流口水的好身材,她是知道他肌肉一点也不软趴趴,但她没想到“有料”到这个地步,还有胸肌和六块腹肌! 停停停!她在想什么,现在不是流口水的时候。 耿沁如拉过棉被立刻盖住他让人喷鼻血的裸体,白季浪不依地推开。 “我热……”他企图拉开棉被。 “不准掀!”她大声地吼,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。“天气冷,会感冒!” 白季浪转移焦点,也不知道是因为认出她是谁还是怎样,儍笑著抱住她,开始在她脸上不停地猛亲。 “慢慢……我的慢慢……”他抱著她一起在床上滚,还是一直亲。 “季浪——呜——”耿沁如正想推开他,唇就被带著酒味的吻封住。 白季浪专心、热情地吻著她,不管她再怎么躲,他就是有办法找到她的唇,吻得一次比一次狂烈又缠绵。 “慢慢……我爱你……”白季浪呓语般地告白,仍是不停地吻她,愈吻愈深入。 耿沁如因为这样的热吻渐渐地失去了力气,就在她以为没有回头的余地时,白季浪突然停下了一切的动作,趴倒在她的颈子旁,传来匀称的呼吸声。 “季浪?”她小心地轻拍他的背。“季浪?” 他睡著了。 她松丁一口气,知道今晚又逃过一劫。 她想调整一下睡姿,轻轻推著他,他咕噜一声往旁边倒,双手还是紧紧地抱住她不愿意放开,睡得很满足。 她叹了口气,也只能随便他了。 累了一天,又累了一晚,她也没有多少精神再耗下去了。 眼皮愈来愈沈重,过了一会儿,耿沁如也睡倒在他的怀中。 第八章 隔天早上—— 白季浪头痛得要命,迷迷糊糊地醒来。 “喔……”天啊,活像有个交响乐团在他脑袋里演奏。 他不适地睁开眼,觉得好像抱著什么东西,一偏头,差点吓死! “慢慢!”她怎么会在他的床上?他倏地坐起身,被子滑落,发现身体凉凉的。 他不安地掀开棉被,低头看著一丝不挂的自己,又想起他昨晚暍醉酒的事,不用任何人说,他一定又发酒疯了。 “天啊……杀了我吧……”居然在心上人面前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。 耿沁如因为突然失去了枕头,幽幽地转醒,一醒来,就看见坐在床上低头忏悔的白季浪。 “你怎么了?”她爱困地爬起来,揉揉眼睛。 他看著衣著整齐的耿沁如,庆幸自己没有酒後乱性。 “宿醉吗?”她伸手摸他的额头,确定体温正常。 白季浪看她很平常的模样,迟疑地问:“我昨晚做了什么吗?” 她看他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的模样,就忍不住想笑,不过她还是强忍住笑意。 “你只是强迫我看了一场脱衣秀,还抱著我不停的亲。” “果然!”他哀嚎。“谁送我回来的?” “佟念海。”她据实以告。 “他没有告诉你吗?”他怀疑念海根本是故意不说的。 “告诉我什么?” “我的怪酒癖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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