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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


  看看表,接近十点了,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,她这才发现肚子不知道呱呱叫了多久,于是收拾好东西,关了灯,起身准备回家。

  在穿过长廊时,她瞥见靠近楼梯的资料室依旧亮着灯,随即停住脚步。还有比她更晚?或者是谁忘记关灯了?她狐疑的走过去。

  “有人吗?”她轻扣虚掩的门,没有人回答,正准备伸手推开,却见玻璃门的倒影闪过一个人影,来不及惊呼,一股推力便将她狠狠推向一旁的楼梯。

  情急之中,她一把抓住对方的手,却被更快的甩开,身子严重倾斜,顺势就要向楼梯倒去,慌乱中,她双手在半空中挥舞,一把握住楼梯扶手下的栏杆。

  “啊!”重重跌坐在阶梯上,她顿时哀号出声,回神再抬头扫视四周,空无一人,甚至安静得只听到她自己的喘息声。

  “嘶!”全身疼痛,大面积和地面亲吻的臀部疼痛难忍,手心也传来刺痛,她拧眉想撑起身子,脚踝却传来阵阵刺痛,应该是拐到脚了。

  微微张开手心,一抹刺眼的殷红出现,除了她的血,还有一片指甲贴片,红的颜色尤为鲜亮,她微微愣了一秒,随即皱了眉头。

  “请问……你还好吧?”

  “呃?”头顶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,连初晴惊讶的回头,就见身后不知何时竟然站着一个男人。

  姚万容更觉得奇怪。二姊刚下飞机就说要绕道来公司拿东西,到楼下时偏偏又不让他跟上来,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人,他不放心,索性自作主张的跑了上来,谁知一出电梯就见一旁的楼梯口坐着一个女人,吓了他一跳,以为伟伦实业出现午夜幽灵勒。

  连初晴想起身,无奈脚踝痛到她根本站下起来。

  看她一只脚似乎不敢着地,脸痛得煞白,却拚命得咬住嘴唇忍耐,心生怜惜,姚万容伸手握住她的胳膊,“你是这里的员工吗?我扶你到那边先坐一下。”

  连初晴痛得都快麻木了,额头冷汗直冒,答不出话,勉强挤出笑朝男人道谢,随即抓住他的胳膊用一只脚向一旁跳去,不料才跳两下,整个人就悬空,“等等,你干么?”

  “你这样会很痛,我抱你过去比较省事!”姚万容朝被他打横抱起的女孩温柔一笑,当她抓住他胳膊的刹那,他忽然觉得自己有必要保护她。无暇想太多,连初晴只能说谢谢,任他抱着自己向里面的椅子走去。姚万容将人放在椅子上,弯腰蹲下身,帮她脱了受伤那只脚上的鞋。

  “等等——”连初晴来不及阻止。

  “糟了!看来跌得不轻。”脱了她的鞋,盯着那已经微微拢起的脚背,他皱了眉头,将鞋子摆在她脚旁,抬头朝她微微一笑,“你是伟伦的员工吗?这么晚才要回去啊,看你这样,要不要我送你一程?”

  “万容?你怎么跑上来了?!”连初晴挑眉。这个声音很熟悉?接着她抬头,一道身影自昏暗中向他们走来。

  “我上来接你,可是遇到点意外。”

  “什么意外?”

  姚漫漫?望着走到面前的女人,连初晴不禁吃惊.她不是先去香港视察了吗?这种时候怎么会在公司?

  “这位小姐扭到脚了。”姚万容指指身旁的人,并体贴的以笑容安抚,意思好像是说,没关系,他会送她回家。

  姚漫漫狐疑的瞪着小弟。这个书呆子什么时候也对女孩感兴趣了,竟然主动献殷勤?随着目光侧移,她吃惊的微微张了嘴巴,“连初晴?”

  她无奈的一笑。似乎每次和她见面,她都很狼狈啊!“嗨,是我,你不是人在香港吗?”

  “刚下飞机,过来拿资料。扭到脚了吗?范伟伦呢?”

  “他在法国。”连初晴耸耸肩,听她直呼上司的大名,想来他在她心中已经不是伤疤了。

  “你没有和他一起去法国?”姚漫漫挑眉。绯闻已经传到香港那边了,她去香港就职前的视察,听到最多的就是本部总裁和新任秘书之间的传闻,连她的事都被翻出来,搞得她这个下堂妾哭笑不得。

  连初晴摇摇头,此刻脚下碰地,疼痛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,让她能够清楚的回答她的问题。“我不会法语,他有带秘书。”

  “男秘书是吧。”姚漫漫直觉接下,否则她听到的版本就该改进了,而她会更晋一级,跃升前任下堂妾,想来就好笑。

  连初晴失笑。很奇怪不是吗?她和姚漫漫的关系,本来不该这么有默契和融洽的,她们爱上的可是同一个男人,但也可能因为这样的共同点,反倒惺惺相惜吧。

  “你怎么这么晚才走,怎么会扭到脚?”扫一眼连初晴肿大的脚背,她不由得皱眉。

  “才处理完今天的事,经过走廊时看到资料室灯是亮的,所以想过去关……没注意才扭到脚。”她自动省略被人推了一把的过程,虽然已经知道推她的人是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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