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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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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终于要玩真的啰!”童仓堤兴奋的摩拳擦掌,“你早说解决,这样我们打来才有劲呀!”想杀他?凭他们几个人的功力,回去多练几年吧! 扭腰甩手,他暗地里使出最高深的内力“金钟正罩”来防身御敌。 首领一声令下,加入七人阵列,每式含带浓浓杀气,招招欲置他于死地。 童仓堤不避不躲,如拚命三郎般的攻击自动送上来的人。 树林内,你来我往的交锋,个个抱着不是他死、便是我亡的决心,打得是落叶沙石齐飞,烟雾迷漫。 一声声受重创的哀号听在耳里,令童仓堤嘴角上扬。想杀他?门儿都没有,师父享誉江湖的武术绝学,可不是浪得虚名。 自己的同伴死的死、重伤的重伤,八人之首胸口内的恨与怨更旺了。他仰天尖锐地呼啸,像是要发泄同伴牺牲的哀伤。 哎哟!打就打,还来玩这套“魔音传脑”。跳退对方的阵仗,童仓堤掏掏嗡嗡响个不停的耳,蹙眉怒视。 领导人审视眼前的战况,仅存的同伴连同自己只有三个尚有能力和那人再战,其他的都被制伏,他开始心惊地发现低估了眼前的高手。 他是何方神圣,竟让他们手上的刀剑无法近身,还会被自个儿的刀剑所伤?! 不论他是谁,不论是否得战到仅存一兵一卒,月之女他们是一定要带走。“事,务必达成。”说完,他朝童仓堤扑杀而去。 哟!指挥者也下场要和他拚了。“要打就一起来,何必同伙的死了大半才出手,你这样对得起躺下的伙伴吗?”还害他以为敌方另有埋伏呢! “哼!废话少说。此时此地,就算是打到最后一人,也要叫你陪葬。” 哟,不畏死呀!同伴死的死、伤的伤,不乘机脚底抹油偷生去,还硬撑着和他斗?童仓堤不得不对敌手另眼相看。 人家不怕赴死,一心一意想上黄泉路陪伙伴,他何不好心点,让剩下的人求个痛快? 抽出腰上从未出过鞘的软剑,童仓堤快速的挥舞了三下,三个人眉心顿时溢出红丝,一动也不动地定在原地断了气。 “铁靳,我来抱你啰!”用衣角擦拭剑尖的血渍,将剑收回腰际,他一飞冲上树梢。 避祸于树上观战的铁靳下到地面的头一件事,就是蹲下来探测八人的情形。“你一出手,就非得置人于死地吗?”有两个还有微弱气息,但要救活是不可能了。 “怎能怪我?若是他们心存善念,不下重手,或许就不会被我的金钟正罩给反扑了。” “唉!”都是权力熏心招惹的后果。 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两人之一,耳际飘过月之女的叹息,临死之际,他突然惊醒,怎么会变成这样子?他不懂也不甘心啊! 意识逐渐远去,他的不甘愿也只能伴随自己下黄泉了。 不忍地为刚咽气的两人阖上眼,铁靳感慨于世人总爱争名夺利,就连她的族人也感染了人类这种气息,逐渐浮泛分崩离析之虑。她黑眸盈泪地摇头叹息。 “别伤心了,他们的死是因有害人之心而反过来害了自己。”扶起她,他安慰道。 “我们把他们埋了吧!”怵目惊心及刺鼻的血腥,使她不舒服的皱起小脸。 “你身上的伤刚痊愈,让我来就好。” 离开血迹斑斑的打斗现场,童仓堤和铁靳来到山石小径。 “咱们在这儿歇歇脚。”接连替八个人挖洞埋尸,他累坏了。 “嗯。”她一屁股坐在小径边的大树根上。 “从树林出来,你就满面愁容,是怕我问你吗?”靠着她的右臂,他顺势坐了下来。 也是,也不是,那是说不上来的复杂心情,既担心童仓堤的安危,也真怕他追问真相,更为同族人自相残杀而难过。 “你不想告诉我,我也不勉强。”有一下没一下的以手搧风,他有着些许不是滋味。“我不知道我是如此让你不能信任。” “没的事!”她若不信任阿堤,怎会将性命交在他手上,她大可在他为她拚命时,一走了之,回到爹娘身旁,也不用在树上为他紧张了。“我有我的苦衷。”握住他的臂膀,她好生为难。 “穿着男装,骗了我一家三口十几年是有苦衷?遭人追杀故作不知情,也是有苦衷?我想铁靳也不是你的真实姓名,对吧?”他明明听见那群人叫她什么“月之女”的。 “不对,不对!铁靳真是父母为我取的,女扮男装是爹送我到童家时做下的决定,不是我要欺骗你们。” “喔?那些人为何唤你月之女?为何要不择手段地抓住你?”挑着左眉,童仓堤以怀疑的口吻问。 “月之女只不过是小时候的乳名,没什么特别的。”咬着红唇,她调开目光。 到了这种地步,她还在防他?童仓堤忍不住的握了握拳,“还有呢?” 死抿着唇,她摇头不语。 “嗯?”不说是吗?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说。嘴角勾起一抹令女人为之痴狂的笑,他在她耳际轻呵着气。 臭阿堤,他……他在干什么?热热的气息喷在耳上,她全身震抖了一下,脑中一片混乱。 “别动。”伸手揽她入怀,他在她耳边低喃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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