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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


  下一秒,邢志蔷已握住柏珈颖的双手,忽然将她整个人钉在地上,然後俯看着她,迷人的眼眸黑黝发亮、深不可测。她虽然整个人仰卧,双手还被紧紧箝制住,但只要屈膝就可以踢中他的要害,她嘴角有坏坏的微笑,想考验他的反应。

  他更坏,她的退才刚要做出动作,他的手已移位,轻易架住她的膝盖,她的棉质短裙半掀起来,他结实的左退置於她双退之间,两人腰部以下几乎是亲昵相贴着,然後不客气地低头吻她,一种慢条斯里的吻法。

  他们以慵懒舒缓的步调品尝对方的唇瓣,他的左手和她的右手十指交缠,置放在她的头侧,另一手早已悠闲地滑进她的T恤,停留在光滑柔嫩的腰间。趁他放松警戒,霎时间,她不动声色地翻转身体将他压在身下,跨坐在他的退上,柔柔的眼神俯视着他。

  邢志蔷嘴角微扬,流露性感的微笑,一手扯着她T恤的下摆,使眼色要她脱掉。

  她拉高T恤的下摆越过头顶,随即扔在地板上。冲澡後,她就没再费事地穿上胸罩,她的双胸饱满,肌肤的色泽健康迷人,线条流畅优美,她拥有女人天性自然、毫不矫柔造作的性感。

  他眼眸深黑板暗,只感到呼吸越来越急促。然而,他却故作慵懒,弯起手肘枕至脑後,另一只手伸进她的棉质短裙里,扯着内裤的边缘,以低沉沙哑的性感声音说:“脱掉。”

  她刻意慢条斯里地脱,低垂着眼皮,无辜地睨着他,他的表情很压抑,一副快被逼疯、还故作轻松的样貌。他自己松开腰间短裤的绳子,快速踢掉短裤,等她又坐回他的退上,他已经不耐烦地拉低她的身躯,张嘴罩住她的唇。

  他喜欢她嘴里的气味,喜欢她的秀发轻撩过他肌肤;她温柔的唇瓣滑过他的下颚,沿着咽喉一路下移,随着移动,她的侞尖暧昧地拂过他硬实的肌肤;她微启双唇,好整以暇的吸吮挑逗他,激起他内心愈来愈浓的渴望……他想翻身将她压在身上,他想猛烈快速地进入她的体内,他受不了她那种慢条斯里、细致的折磨,他将她的身躯拉高,她抬眼凝视他,眼眸是如此柔媚无辜。

  下一秒,他已经翻身将她压在地上,双手抵着她的手腕,不让她有任何挑逗的动作。

  “这次我想在上面。”她抗议地说。

  他堵住她的嘴,重重吻了她。“下次吧,等我不那么急的时候。”

  他以狂野的气势和她密切结合,一开始他就没有放慢节奏,有如草原奔驰的猎豹,背脊肌肉线条优美的拱起,他的加速度十分惊人,只见两人的肌肤渐渐覆上一层汗,眼瞳逐渐扩散,仿佛蒙上一层深深陷溺的薄雾。

  高潮来得猛烈突然,那股剧烈收缩的力道仿佛黑夜星体因强大重力塌陷,他以为她承受不了他的速度,然而她从头到尾是如此亲密吻合地跟上他,仿佛和他一起享受酣畅淋漓的一场急速奔驰。

  结束之後,他累倒在地板上喘气,手撑着头,肘撑着地,侧身看着她,只见她嘴角微勾,有抹慵懒满足的微笑。

  星期六,晴朗多云的夜晚。

  十一点刚过,邢志蔷就牵着柏珈颖的手进入杰斯的“隐形”酒吧。

  地下室酒吧正在播放EAGELs的歌曲,狂放嘶吼的歌声在室内回荡,歌曲的内容在说六零年代加州的往事,绵延不断的公路、青春、酒和摇滚乐。

  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的男人们不是邢志蔷大学的学长,要不就是学弟,上次柏珈颖被罚喝三杯潜水艇,他们几乎每个都在场。

  当邢志蔷向他们打声招呼,并以“女友”的身份向他们介绍柏珈颖,他们每个人的反应几乎雷同,都是挑眉审视着柏珈颖,发出一声不以为然的“喔”。

  邢志蔷向杰斯点了一杯黑麦啤酒和一瓶可乐娜,杰斯装满之後将酒杯滑过光亮的吧台推到他面前;至於可乐娜,就请坐在附近吧台的人帮他传过去给柏珈颖。

  本来杰斯不想说什么的,却还是忍不住走到邢志蔷面前,以研究的目光看了柏珈颖一眼,声音低沉浑厚地对他说:“你耳朵很硬。”

  说真的,认识邢志蔷这么多年,没看过他交什么女朋友,倒是有许多次看过他带女人们来酒吧,但那些女人很少重复出现三次以上;也就是说,两次已经是邢志蔷的极限。

  没想到一听邢忘蔷说交了“女友”,对方竟然是柏家那对恶煞兄弟的妹妹!

  硬什么硬?邢志蔷还一头雾水,杰斯又看了柏珈颖一眼,然後说:“她不是柏家小妹吗?”

  “是呀。那又怎样?”邢志蔷大口喝着啤酒,一手亲昵地搂着柏珈颖的腰,挑眉反问。

  “你们交往多久?”

  “就刚过一个月。”

  “你是活得不耐烦想找死?还是皮痒欠揍?”杰斯脸部的线条冷酷,讲话的语气也很硬,其中更是夹着很重的嘲讽。

  柏珈颖不安地看着杰斯,邢志蔷嘴角却勾起微笑,无所谓地说:“已经被揍过了。就爱到了,不然学长,你是想怎样?”

  然後拉着柏珈颖到後面的座位,柏珈颖刚坐下,霍磊明就走了过来,把邢志蔷叫到墙边,也来好好“关切”一下。没多久,霍磊明的妹妹霍晴朗也听说了,竟然大刺刺走到柏珈颖身边,简单地自我介绍完,立刻好奇地坐到她对面。

  “我可以问你是用什么方法让邢志蔷定下来的吗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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