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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七


  “才没有,那时候你全身又湿又冷的,昏迷不醒,外头寒风吹入,我是担心你染上风寒,只得帮你脱——”她倏地住了口。

  他饶富兴味的黑眸笑看着她,“原来见面没多久,你就将我剥光、看光了,难怪,每回问你,你总是说不出口。”

  “才没有呢,那时黑漆漆的,啥也看不见。”她急急否认。

  “天亮呢?”他挑眉再问。

  她粉脸热红,话说得吞吞吐吐,“是刚、刚好……我进门,你、你刚好下床,就是那样。”

  “你还真会抓时间,大饱眼福了吧?原来我就是这样失身的——”黑眸闪一道狡黠之光。

  “什么,才不是!”

  被激到脸红得快滴血的她,在气不过下,竟一古脑儿的将事情发生的始末,连珠炮似的说了出来,一直说到她气喘吁吁,见他一副“奸计得逞”的得意表情,她才惊觉到自己竟然将他空白的记忆给填上了!

  她、她这个笨蛋!

  她又羞又恼的瞪他,但他却对她露出一抹温柔的眼神,而这样的眼神太醉人,她不由得有些恍惚。

  他突然欺身靠近,她这才发觉自己痴痴凝睇着他,连忙回神往后退,没想到他跟着欺身上前,她再退,后面却就是床的柱子了,而他倒好,乐得看她这只被逼到角落的小母狮子会如何——

  她想闪身,但他的动作更快,双手靠在她身旁的柱子,正好将她困在自己跟柱子之间,动弹不得。

  “干、干什么?”

  “我失忆了,被占的便宜,总得在这此时要点补偿。”

  韩薰仪咽了咽口水,“不,想都别想——”

  “做人要公平不是吗?”

  “你别、别乱来喔…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心跳越来越快。

  “也许我会想起来……”他忍不住倾身,汲取更多她身上的淡淡馨香。

  就在他将吻上她诱人的樱唇时,小家伙竟然兴高采烈的奔了进来,双手拿着一颗皮球,喊道,“爹,看曾爷爷送我的新球球——”

  左承希在看到眼前的亲密画面时,手中的球咚地落了地,“喔哦……没看见,我没看见!”双手捣脸,却开指缝偷看。

  “你还不快走开!”她伸手推着左斯渊,粉脸涨红,快糗死了!

  “我该走吗?”他却还问儿子。

  她没想到,儿子竟背叛她,“亲一下嘛,娘。”

  左斯渊黑眸灼亮,但她还是羞怯的逃开,没让他偷了香。

  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越来越融洽了,这样好吗?她的心情却突地沉重起来。他不娶凌茵茵,可以吗?

  在殷王府,气氛是低迷的。

  尤其凌平夫妻在得知赫公公在左府所听、所看、所遭遇的羞辱之后,两人相视摇头,对自己宝贝女儿的未来,同感忧心。

  韩薰仪竟那么受宠,因为她,左斯渊忘了赫公公在外候着;他珍藏的酒器与酒窖内的藏酒都是最上等的好,多少王公贵族上府一叙都难窥二一,他竟领着她进去参观,更甭提一个淡漠冷峻的男人竟然当众展现两人的恩爱,睁眼说瞎话的只为包庇她,简直匪夷所思。

  “看来,韩薰仪并不好惹!”凌平神情严肃的说道。

  赫公公咬牙点头,“没错,那丫头胆子极大,也许就是有左斯渊撑腰,才敢拿鹿茸酒来开我的玩笑,真是太可恨了!”

  “那怎么办?这闷亏要吃多久?茵茵的婚事整个停顿了。”殷王妃也不由得替女儿担心起来。

  “能怎么办?当然是由我亲自去会会那个不要脸的小妾!”

  凌茵茵其实在门外偷听许久,此刻,再也忍不住的走了进来,只见她一袭上好绫罗绸缎裁制的衣裙,艳丽的脸上有着精致的妆容,走起路来,步步生莲,身后有两名丫鬟随侍,气势不小。

  赫公公看着她,心里不由得将她和韩薰仪比较,只觉得那出身卑微的韩薰仪虽羞辱他一番,可见她面对左斯渊时一派温柔痴情小女人的样子,是比这凌茵茵更有一股魅惑男人的气质,难怪,从不谈情说爱的左斯渊竟然也沉沦于女人香。

  “不,你别去,这反而降了自己的身份!”凌平马上否决。

  “可是爹——”她已憋了一肚子的怒火,若非赫公公在场,她早就发脾气了!

  他马上打断她的话,“听话,你可是正室啊,要有气度,何况这件事,应该是斯渊亲自上门来跟我们解释才对。”

  “可他没来!而且若非烦劳赫公公走那么一趟,我们怎么会知道他宠小妾已宠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了?”她真的气炸了,也顾不得仪态。

  女儿所言也没错,他将目光移到赫公公身上,“公公可有什么好的建言?”

  “左爷那样的女婿,可是提着灯笼也找不到的,所以,在成婚前,茵茵小姐,最好能维持大家闺秀的风范,忍一忍,先进了左家门后,再来做自己想做的事也不迟啊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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