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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这是一些相关证件。”业者将一些证件全交给沈奕凡,随即无暇管两人,又带着另一对前来相亲的兄弟档往附近餐厅去。

  “你的亲友都没空来参加婚礼,而我只是一个代娶新郎,所以你可以换下这一身衣服,带着护照跟我去搭机就行了。”

  沈奕凡边说边比手划脚,女孩听懂多少他也不确定,但看她乖乖的接过他临时买来的套装,走到公园洗手间去换衣服时,松了口气。

  至少不笨,还好。

  蔚蓝的天际,泡绵似的白云,将额头抵靠在窗口玻璃的连香吟,仍有一种置身梦中的感觉。

  她真的、真的逃离汪威迪了!

  她露齿一笑,欣喜若狂,但那灿亮的黑眸仍不敢透露太多喜悦,在还没有抵达台湾前,一切都还不能太过掉以轻心,虽然……

  她从玻璃反射看着坐在她身旁小睡的男人,他只是个代娶新郎,那意谓着将是由另一个男人来掌控她的未来。

  只是她真的不懂,他们坐的是头等舱,她身上这件格子套装也是名牌,若说她的丈夫是一个有能力享受奢华生活的男人,他何需买一名外籍新娘?

  有瘾疾?面貌不扬?还是有缺陷?

  不管如何,她只希望他不是一个沙猪主义者就行。

  睽违五年的自由终于重回她身边,连香吟想着想着,嘴角含笑的入梦。

  殊不知,在越南胡志明市的一栋豪宅里,谢缦轩因为成全她,正被汪威迪逼供。

  “香吟人呢?”

  汪威迪冷眼瞪着被两名手下架在床上的谢缦轩。

  “我怎么会知道?这几年来,你的人不都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她?”她冷冷的看着他。

  “嘴硬?”他抿紧薄唇坐在她身边,伸手抚过她完美无瑕的脸,突地俯身吻住她的唇。但这个吻是惩罚,她感觉到一阵刺痛,随即尝到血腥的味道。

  他抬起头来,嘴角沾上血渍,这也让他俊魅的脸看来更邪气。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以为她走了,我就会要你?”

  谢缦轩脸色一变。

  “她十八岁时,我就知道她是我这辈子一定要得到手的女人,我等她等了那么久,你居然坏了我的好事。”汪威迪以一种没有温度的语调说,一双邪魅的黑眸更是阴沉得令人心生畏惧。

  “既然你这么想要男人,我就成全你。”

  他以眼神示意两个下属,两人立即明白的笑开了嘴。

  明白他要将自己扔给他们一逞兽欲,她脸色刷地一白,奋力的挣扎求饶:“不,不要、不要,我爱你啊,汪威迪,你不可以……不!”

  汪威迪面无表情的将门甩上,同时,也将她的求救尖叫声阻隔在内。

  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拥有连香吟,谁都不行,因为他已经失去她一次了。

  熙来攘往的桃园中正国际机场内,连香吟拿着段氏阿满的护照跟着沈奕凡入境,庆幸她脸上那涂得红又紫的小脸让海关人员仅仅瞄她一眼,就在护照上盖了章,将护照还给了她。

  随后,沈奕凡接了一通电话,神情随即变得懊恼,但因为他没说什么,她也没听到他的谈话内容,所以也只能不明所以的跟着他坐上一辆前来接送的黑色轿车。

  五分钟后,他的手机又响了,这一次在寂静的车内,她倒听清楚了。 

  “我没办法,老太爷要我直接将新娘载去给你享用,然后他只要结果,其他的,他说了随便你。”沈奕凡爬爬刘海,语气烦躁。

  “我不会要的!”电话那一端的声音极冷。

  “你不要,老太爷也不要,难不成我要?”

  “你可以接收。”彼端传来的语调听来不像开玩笑。

  “我对一个越南婆子没兴趣,还有,这是你们爷孙的战争,我只是个无辜、领薪水的人,别把我扯进去。”

  “你不该听命行事。”另一端的声音出现火气。

  沈奕凡的怒气更大,语调也往上扬,“那你更不应该说出什么你心中已有女人的鬼话,而是认命的娶了廖逸珊,现在也不会搞成这样。”

  “喀”的一声,那不是挂断电话的声音,而是话筒被狠狠怒摔在地上的声音。  

  沈奕凡虽然看不到,但他相信话筒绝对粉身碎骨了。

  他扬紧了唇按掉手机,疲惫的揉揉眉心,这才注意到浓妆艳抹的越南婆子正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。

  凝眸细看,他才发现她一双黑眸与越南女人的深邃不太一样,她的黑眸璀璨如子夜星光,在车内看来更为夺目。

  再仔细打量她的五官,他才发现要是卸掉这一脸吓死人的浓妆,或许她也是个美人胚子呢!

  但这都跟他没关系,他希望那对明明很成熟,但遇到这件事智商就降为幼稚园层级的爷孙俩能饶了他。

  由于思绪过于烦杂,他索性闭上眼睛睡觉。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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