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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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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管,我今晚一定要得到你!”他铁青着脸,手臂牢牢扣住她纤细的柳腰,强势的将她拖往床上。 她死命抵抗,想挣脱他的箝制,“不行……我人真的不舒服……恶……呕……” “该死的贱货!竟然吐了本太子一身!”他火冒三丈的将她践到床下,狠狠踹了她几下,直到她痛苦呻吟,他才怒气冲冲的甩袖走人。“令人倒胃。” 荷芯候在门口,在屈膝送走怒不可遏的太子后,急忙转身走进房内,看着仍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巩棋华,她快步冲上前。 荷芯连忙将她扶起,心疼道:“主子就是不吃才没体力伺候。” “别再说了,我想独处,你出去吧。”巩棋华在床上躺平后,阖上了泛红的眼,她好累,身心倶疲。 见她一脸憔悴疲惫,荷芯也只能掩门出去。 巩棋华也不知道躺了多久,才缓缓的睁开眼睛,看着桌上淌着烛泪的红烛,脑海里想的全是褚司容,可他也要娶妻了,他们这辈子无缘无分了。 思及此,温热雾气弥漫眼眶,原以为早就乾涸的泪再次滚落。 这日,天气清朗,右丞相府办起第二桩喜事,有别于第一次的低调,今天府内各处张灯结彩,喜气洋洋,贺客盈门。 “恭喜、恭喜!” “新郎、新娘是金童玉女,相信右丞相府再过不久就会迎来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娃儿。” 上门贵客嘴甜似蜜,送上的贺礼更是珍稀贵重,只是对这桩婚姻不看好的人也不少。 褚司容与褚临安的关系并不好,在弹劾案一事过后更是公开的秘密,而这桩婚事听说就是褚临安主导的,是以褚司容的接受度能有多高,众人普遍不看好。 再者,新娘子阮芝瑶虽然有着天仙般的容貌,但身为定远侯嫡女的她,向来养尊处优、嚣张跋扈,从不把别人当人看,眼里只有自己,任何不顺她意的人事物都无法接受,这性格早在官员间传开,大夥就更不看好了。 听说就连这桩婚事也是侯爷夫妻好说歹说,甚至透过私下安排让她亲眼看到褚司容的模样,她才点头出阁的。 不过无论外人怎么想,裙临安是很看重这门婚事的,短短几天,便着人将未来阮芝瑶要入住的景阳园布置得豪奢华丽,丫鬟、婆子、厨娘一应倶全,就等主母入住。 新房内,阮芝瑶正端坐在喜床上,她的心情随着时间分分秒秒过去,从期待转为烦躁。她放在膝上的双手逐渐握拳,火气也往上攀升。 若非褚司容有个在朝堂呼风唤雨的爹、他的相貌俊美非凡、在朝廷也崭露头角,她还不愿意嫁呢,她可不喜欢在正妻进门前就先收了通房的男人。 但现在是怎样,她都点头嫁了,洞房花烛夜怎迟迟未见新郎倌来揭喜帕? 是可忍,孰不可忍!她火冒三丈的扯掉喜帕,“褚司容人呢?” 陪嫁丫鬟双喜吓得急急上前,“天啊,我的大小……少奶奶,这样不吉利的。” 见死奴才还多事的要拿喜帕替她盖上,她火大的将喜帕往地上扔,再狠狠踩上两脚,抬头瞪着双喜,“还杵在这里干啥?快把褚司容给我找来!这算什么?要我呆坐在这里多久?” “是!是!”双喜连忙出去吩咐小丫鬟打听,不一会,去而复返,“大少奶奶,大少爷还在外招呼寒暄,您可得等等了。” 等得还不够久吗?阮芝瑶憋着一肚子火的坐回床上。 又等了一个时辰仍旧不见人,她开始扯衣襟,气得来回踱步,每看一眼红烛喜幛,便觉得剌眼,还有头上那重得要命的凤冠,更让她的怒火高涨,就在她要不顾一切走出新房时,终于,褚司容满身酒味的走进来。 看着穿着大红喜服依旧俊美无俦的他,她的火气瞬间消去,一颗心卜通卜通狂跳,只是她还没开口,就被对方的话气到。 “你自己将喜帕揭了?哈哈……正好,省事。”褚司容对眼前娇艳如牡丹的新嫁娘完全无感。 思及这一切本该属于他的棋华,他便恨这命运!黑眸闪过一道怒火,他嗤笑几声,转身又要出房门。 阮芝瑶先怔愣住,接着火气再起,“等等!你去哪里?”她气呼呼的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袖子。 他冷笑一声,“我浑身酒臭还想吐,你要我吐在你身上吗?” 她柳眉一皱,“你!” 见他作势欲吐,她吓得马上放开手,还倒退一步。 见状,褚司容突然放声大笑,“哈哈……哈……”笑声虽剌耳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浓浓痛楚,他转身离开。 这一晚,褚司容根本没有回新房,阮芝瑶气到一夜未眠,猛捶被褥出气,听双喜说他昨晚是宿在他生母的旧院,更安排了两名侍卫守院门,谁也不许进。 哼!她可是新入门的大少奶奶,谁敢挡她! 阮芝瑶要双喜替她精心打扮一番后,便趾高气扬的前往绮罗苑,她本以为能畅行无阻,不料她错了。 两名随侍又高又壮,看来魁梧威猛,且神态漠然,虽然依礼行礼,但显然只听褚司容的命令。 “抱歉,大少奶奶,大少爷交代谁也不许进。”守卫就像座吃立不摇的小山般动也不动。 “依礼俗今早该去跟长辈奉茶,他不该陪我去吗?”阮芝瑶咬牙切齿的反问。 “这事我们无法代替大少爷回答,也请大少奶奶勿为难,若是伤到大少奶奶,我们也只能请罪了。”两人拿起长刀挡路,眼神冰冷。 他们是褚司容近日特别挑选的贴身侍卫,也只听命于褚司容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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