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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看在她这正房眼里,教她怎么吞得下心中那口怨气?而老爷死后,竟还将黎家的大半家产送给那个野种!哼,年轻气傲的黎皓是被她气走了,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九年后,他还会出现在这里,并且登堂入室的回到原来的东院居住,而那般天成的威仪及不苟言笑的冷漠,真是教她心生恐惧。

  “娘,你走那么快干吗?”黎婉倩难得收起那张牙舞爪的刻薄样,反而露出娇态。

  知女莫若母,林宜玲当然明白女儿在想什么?瞧女儿对他那副花痴样,她不禁后悔起向女儿说出黎皓真正身世一事。

  “走了,走了!”她紧拉住女儿的手慌忙离开。

  黎婉倩闷哼一声,那双小而长的眼眸还不舍的直盯着黎皓那张气宇不凡的俊容。

  黎皓薄而冷硬的双唇扬起一丝轻蔑,严峻慑人的炯亮目光下阴冷然与无畏,他挺直了高大魁梧的身躯,在外习武九年,使他轻而易举的听到宫苹香难掩悲哀的吸泣声。

 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黝黯;一旋身,他直直的朝坐落在西院的书房而去。

  黎展彦面色苍白的橙着窗外的桃花林,扶疏的树影间,他似乎又看到妻子婆娑含泪的丽颜。

  “大哥。”黎皓走入藏书丰富、宽广宏敞、步架规矩的书房。

  闻声,背对黎皓的黎展彦身体僵硬的震了一下,他实在无颜面对这惟一能谈心的弟弟,他昨晚仍没去探视妻子,反而与碧丫头在床上缠绵了一整夜。

  “嫂子又在伤心了,你仍然无动于衷?”黎皓面色—冷。

  “黎皓,你就饶了我好不好?我知道我怯懦无用,可是我也很痛苦,我照你话让苹香怀孕,可是她生的是女的,娘还是不喜欢她。”黎展彦无助的掩住脸。

  黎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“这又是你的推托之词,你只去过嫂嫂的房里几回?她有孕期间你又关怀她多少?你该是比我清楚才是!”黎皓走到他身旁,盯视着他旋弱的侧影。

  黎展彦只觉一道冷眸射向他,而弟弟轻蔑绝冷的声音更是让他心惊胆战。

  他很心虚,对苹香,他的爱意不曾退烧;只是母亲与妹妹对她的鄙夷令他手足无措,他曾努力过,但在筋疲竭之余,仍然无法改变三个女人的关系。

  他好累好累,在终日、面对苹香的泪跟下,他感到益发无力,最后财选择逃避,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。

  黎皓面对如此懦弱的兄长嗤然一笑,他从不是个好管闲事之人,在外飘泊了九年,他想回家,所以他回来。

  只是他没想到一回家竟碰到如此光景?跋扈嚣张的大娘和妹妹、从小即文弱无主见的哥哥外,还多了一名日夜以泪洗面的嫂嫂。

  见此情景,他原是视若无睹的,因为他这趟回来只是想再看看爹娘曾经生活的地方,只是日复一日下来,目视大娘和妹妹犀利依旧,幼年时曾被孤立的片段也跟着涌上心头。

  然而;秤秤重量,自己充其量也只是个“野种”而已,他不想牵涉太多,但就一个顶天立地男儿该负的责任,他不得不找哥哥谈谈。

  只是在哥哥规避责任、敷衍塞责的心态下,他似乎真成了一个多管闲事的人。

  黎皓冷凝一笑,旋过身子,“我明白了,日后你的事,我自是不会再多言,只不过,会不会有一日,嫂嫂和安平成了一堆白骨,而你这个为人丈夫、爹爹的却仍处在那些丫鬟、妓女的床上,或是良心发现时会一人独居的书房里?”

  闻言,黎展彦面色刷地变白。

  黎皓不再多言,他言尽于此,再过几天,他也想离开这个地方了,他已经回忆够那段青涩的少男岁月,也看够了父母相敬相惜的地方。

  善恶之岛

  宫紫烟撅高了那只红艳艳的唇瓣;一双眼眸大眼则骨碌碌的转来转去;她真不明白老爹在想什么?自己的亲生女儿被婆家折磨的不成人形了,他还不采取任何行动?更离谱的是还要知情的那几名长辈不要告诉她!这是什么跟什么嘛?她边踢着脚边的小石头,边逛过善恶之岛的“恶村”。

  恶村里没有什么值得歌颂韵豪华宅第,大多是几片简陋的木板拼凑荫鹰的矮屋舍,后面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岩,杂草花木全不生;但矮屋舍旁倒是有几株枯萎的百年大树,一些怪怪的村民筑屋于树上,还有一些则钟情于光秃的山岩,终日敲敲打打的说是要建“山屋”。

  其实来刻这儿七年,她也明自这些当年杀人放火;坏事干尽、恶名昭彰的恶人在顿悟自己当年的恶行后;才会来到这善恶之岛的恶村忏悔的。

  所以这些恶人们早不恶形恶状了,纵然仍一脸凶样、说话仍粗里粗气的,但眸子里早无杀戮之光。

  而恶村里的村民瞧见这一脸心情欠佳的宫紫姬,莫不对其投上关心的一瞥。

  这小女娃儿是七年前善恶之岛的岛主宫冠谷在新疆“捡”回来的,据说她是从湖里浮上来的,全身湿漉漉的不说,身体还有一股很浓的“骚”味,和岛主一起救起她的“无名“直嚷嚷她是不是被关在哪个羊圈里,那味道实在令人不敢恭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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