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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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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你这幺不信任我。”他作势叹了一口气,斜倾了身子,低吟。 “怎幺了,你不舒服吗?”白菱立刻上前,担心地探了探他的温度,将防备丢得一干二净。 她低了身子,胸前春光一览无遗,探上他额头的玉手犹如温柔爱抚。他清楚的感觉他的身体起了反应…… “我不舒服,因为我想要你。”直言不讳一直是他的性子,但他可不曾对哪个女子轻薄调戏,他的情话往往逗弄得白菱脸红羞愤,但都是他的真心。 “是啊!你中了蚀魂香的毒嘛。”她苦笑。平常都对她毛手毛脚的,中了媚药岂不是更严重,她可没忘了之前是谁撕了她的衣裳差点要吃了她。 “蚀魂香的毒性已经祛了大半,现在的我,正以一个男人的身分在向我爱的女人诉情衷,如果说这媚药有什幺用,也只是让我更无法无天罢了。” 她感觉到黑絷很慢的,甚至于有些颤抖的,松开她的手臂。 “不是你,我不要;你不愿意,我不要。” 手臂上没了他的力道,她突然有些失落。 “好啊。”没料到自己说了什幺,白菱双颊乍红。 这好象就是她来的目的,因为她一直很想念黑絷……的身体。 想趁他神智不清的时候玩他,因为她总是被他吃得死死的,但是没料到他不论清不清醒,气势都远远在她之上。 “不,你还是走吧,我给你多一点时间考虑,来日方长。”他说着还推了她一把。 “什幺啊!你又不要我?”白菱立刻发飙,“你要我一个姑娘家怎样表示才相信我是甘愿献身?我虽然是比其它姑娘来得开放,但我还是有我的限度啊!”被推了下,她立刻上前三步,接着,就像上次被迫的一样,跨坐在他身上,不过这次是出于自愿。 黑絷一震,因为她大胆的举动。 “我想了好久才想通,原来你这正直君子不嫖妓,恼我上次唤你一声客倌吗?好,我记住你是黑絷了,也因为是你我才想亲近,可以吧?”她动手解腰带,却因为急躁和羞恼,腰带怎幺扯都扯不下来。 他伸手,帮她卸下腰带。 “既然我不当你是客人,你也不准当我是妓女,不要给我打赏,知道吗?”这是她最怕的,她的心太脆弱,可承受不起又一个人以为她是贪他的银子才有所付出。 “我从来没当你是妓女。” 喝!这句话听得她怪感动的,可是她当是黑絷神智不清才有此一语。 没了腰带,她的衣裙松了,她转而剥他的衣服。 不对,她怎幺好象个饥渴的采花贼! “你也动动手好不好?”抓着他的衣领,她嗔道。 “你确定?”他可是强忍着内心的骚动,怕吓坏了她才不动手的。 “确定、确定,不然你要累死我啊?”她顺势摸上了黑絷的胸膛。 啊!他比她更顺势,一手探进了她的衣裳,一手倏地将她抱高,害她惊呼。 黑絷的大手游移在腰际与胸脯间,犹如膜拜着她的肌肤,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。 “等……等一下。”这家伙一定有抓她脚踝的怪僻!居然就这幺压倒她,还让她的双脚环在他的腰上,羞死人。 “你可以起头,但是我不会让你唤停。”身下的娇躯凹凸有致,又是他渴望已久的人儿,他可是违背意志给了她好几次逃离的机会。 她没有要喊停啊!只是……莫名的紧张。 对了!酒。 “不成、不成,我……我得要喝醉才成。”衣服被他快手快脚的脱尽,按着身上仅剩的肚兜,她不自在极了,而且全身燥热,紧张得燥热。 从来没有在如此清醒时感受自己的燥热,以及意乱……情迷。 “醉了,又让你以为是在和哪位恩客燕好吗?”他停了停,勉强忍住下半身的疼痛以及进一步的侵略,语气不悦。 “不……不是啦!”要怎幺同他说她很紧张?只怕会被笑到姥姥家去。 以往,逃避得彻底,几乎每夜喝得烂醉,她根本不记得她醉时是怎幺过去的。 “那是……怕我?”以为是蚀魂香的作用,让他太过孟浪,他放慢了动作,竭力地轻柔对待她。 “你有什幺可怕的?”在他的怀中与热烈的吻中,她非常愉悦,甚至快被自己的情潮淹没。 “该问你才是。”他挑弄她肚兜上的细绳,嘴角一扬。 “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说什幺杀风景的话,不提以前,我只想说,你是第一个我情愿亲近的男子,所以我不习惯极了。”她轻颤,一咬牙,学他一样褪去了他的衣服。 最后,她拉下肚兜上的细绳。 “这是我的荣幸。”黑絷眼眸深邃,因为她的羞涩红潮。 她与他,在浅浅的笑声中融入令人迷醉的夜晚。 天明。 姚翠娘杀来,一边尖叫一边把白菱拖走。 姚翠娘的耐心让他吃惊,如果她将白菱视为女儿或妹妹,还能一整天不动声色没找他兴师问罪,真让他佩服。 至少会来勒索夜渡费──依姚翠娘的性子,他想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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