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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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靖蓝泪眼盈盈的凝视着易轲。 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?外表刚峻冷戾,让人望而生畏,可是他却有一颗无限包容、深情的心;如此深爱自己的男人,当初自己为什么会一再残忍的去伤害他呢? 抵着温暖宽厚的胸膛,她觉得所有的不安、恐惧、茫然,一点一点逝去;不管外面骤雨狂风,这个男人都会为她遮去所有袭击而来的伤害…… 舍弃从前,失忆后的的她,好象也可以用现在这个脑袋,再度爱上这个男人。 柔软的身躯,熟悉的馨香,久违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……怀中的靖蓝眼泪已经停止,小手不知何时爬上他的腰,安静而柔顺的栖息。 以私心而论,易轲一点也不希望靖蓝回复记忆。 那些叫嚣争吵的不堪、夜夜笙歌的堕落、还有……不知凡几的出轨,易轲希望她一样都别想起。 他轻抚柔软的长发,努力的和欲望拔河。不……再等等吧! 等靖蓝再平静一些,等自己的心理障碍再清除一些……不急,他们有长长久久的未来…… 对某些有意进军上海的投资者而言,易轲这个名字如雷贯耳,熟悉内幕的人都知道,只要有办法拉到易轲这个金主,就代表日后的一帆风顺。 当然要获得易轲的青睐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,他有一整组来自世界各地的菁英团队为他分析各种讯息,黑白两道关系良好,随随便便的投资案还上不了他的眼。 但对更多的人来说,易轲根本冷漠不可亲近。他不赌不酒、不好女色,各种俱乐部、三温暖、高尔夫球场……等等,商界人土常出现的地方,从来不见他的踪影。事实上,这个人的行事低调到让人想一睹庐山真面目都很难。 所以当他出现在某个社交场合时,不是代表主人跟他的交情深厚,就是身分背景让他无法拒绝——比如上海市长的餐会。 找他出席的原因很简单,就是拿他当作活动银行,来诱骗一些盲目又野心勃勃的投资客。 对易轲而言,参加这一类活动除了浪费时间,实在找不到任何益处!要从他口袋掏钱并不难,只要准备好完整的企画书送到公司去就得了,在这里说得口沫横飞都是枉然。 这个晚上他第一百次看表了。十点过五分,不晓得靖蓝睡了吗? 这是失忆后她第一次单独在家,虽然她一再笑着保证没问题,可是易轲一颗心就是悬念不下。 是因为不信任吧!他想。经过那么多次的背叛,实在很难修补心中那块破损的猜疑…… 他很想打电话给她,但家里唯一的电话在他上锁的办公室里。靖蓝的手机车祸后就被他收起来了,宝姨和魏叔还在医院…… 不管了!他要走了,反正他的任务已了,这个晚上他浪费够多的时间在无谓的交际上了! 正当他打算悄俏移动脚步时,却听到一个爽朗的台湾国语和他打招呼。 “咦?易轲,原来你在这里啊!我听人说你来了,但就是没看到你……” 易轲回头一看,是一个叫李金贵的台商。几年前他初到上海时曾和易轲转过几次头寸,但这个人很争气,不但还钱纪录良好,连质押给易轲的股票都已经翻了好几倍了。 “你还当真神龙见首不见尾,”李金贵有干瘦的身材、花白的头发,即便如此,他的身边还是挽着一个年龄大概只有他的一半,身高却多了十来公分的“秘书”。“要不是市长面子大,大概也请不动你吧?” “不会啊……”易轲淡淡微笑,丝毫不理会妖艳的女秘书拋来的媚笑。“下次你在上海结婚,我一定出席。” 李金贵干笑两声,一脸尴尬,“别开我玩笑了,我们家那个虎姑婆……哎呀!别说这个,你太太呢?怎么没带她一起来?” 一提及靖蓝,易轲脸上虽然带笑,但眼中却现出些微警戒。“她前阵子出了车祸,撞断了脚,这阵子都在家里休养。” “原来如此,难怪Lili说好久没看她出来玩了。”没注意到易轲眼中的异样,李金贵继续滔滔不绝的讲下去,“对了,我跟你讲一件很好玩的事。上礼拜我回台湾,结果在台北街头看到一个女人,哇塞!长得简直和你太太苏靖蓝一个模样!我拚命叫她,还跑去拉她,结果差点没把人家吓死,一直跟我说她不叫苏靖蓝,叫什么……于、于什么蓝?” 他拍拍自己脑袋,一脸懊恼,“真是!脑袋都不中用了!不过我跟你保证,真的好象,搞不好连你也一样认错……” 会吗?易轲哂笑。李金贵见过靖蓝几回?难道自己会连老婆都认不出来?搞不好只有三分神似,被他给夸大了! 李金贵又东拉西扯聊了几句,眼角瞥见市长正站在不远处和一群人说话,急忙拉着秘书掺和了进去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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