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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


  叶旋再问:“你也确定那个女人不是在捉弄你?”

  “起初我也是那么想,但之后我确定了不是。”钟宇帆满脸严肃地说:“为了捉弄我,她付出女人最珍贵的初夜,这样的捉弄代价也太大了吧!”

  “对喔!我怎么把这一点给忘了!”叶旋喃喃自语着,随即陷入思考。

  “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邪霉,你是知道的,我一向不交女朋友,我在茫茫人海里找寻她的下落。为了能与她再度重逢,我足足等了两年,怎知一碰上她就出现这种怪事。”

  钟宇帆迳自哀哀念着,许久才回过神来,凝视着他,“如何?你到底想出一个结论没有?”

  叶旋缓缓地说:“结论我是想出来了,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。”

  “你快说啊!”钟宇帆显得很急躁。

  叶旋面无表情,“根据我的脑筋一阵转弯之后,想出以下结论:那个女人若不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,要不就是另一个空间的人在作怪。”

  “你是指鬼?”钟宇帆一愣。

  叶旋点点头说:“也可以这么形容。”

  “你别闹了好不好?”钟宇帆似是有些哭笑不得。“你为什么老是喜欢把一些事跟鬼扯上关系?”

  叶旋轻叹一声,答非所问,“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……”

  钟宇帆苦笑不已,“在这二十世纪即将结束的今天,凡事总得讲求根据,这种事——”

  叶旋打断他的话,“这世上有很多事是不能以科学的理论来解释的,何况它根本也无法解释。”

  钟宇帆沉默一下,忽然咬着牙说:“我相不相信,这点暂时保留。我且问你,我该如何证实她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,还是撞了邪?”

  叶旋丝毫没有考虑,“很简单啊!只要找一个颇具道行的师父,请他开坛作法一番,很快的你就可以找到答案。”

  “你确定?”钟宇帆半信半疑。

  叶旋淡淡一笑,“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这是我一向的人生观。反正姑且听听,你也不会少一块肉,何乐不为呢?”

  钟宇帆愣望着他,“你有认识这方面的人吗?”

  叶旋不答,而是拿起电话,按下七个键。

  “喂,阿添仔,是我,叶旋啊……等一下有没有空?什么?不行!我朋友这里出了点事,你得尽快帮他处理一下,否则他一天到晚找我唠叨个没完没了,我连小说都不用写了……好啦好啦!等会儿见!”

  叶旋挂断电话,忽然没头没脑地问:“你有没有带红包袋?”

  钟宇帆一愣,“没有,我带红包袋干嘛?”

  叶旋站了起身,“没带就算了,等一下我们再去超商买。”随即走向大门。

  钟宇帆本想再问些什么,但他心想他一定懒得理自己,当下加快脚步,与他一起走了出去。

  第一眼瞧见阿添仔时,钟宇帆险些无声笑了出来,好在他努力克制着自己,否则真不知会闹出什么笑话。

  阿添仔长得又瘦又小,獐头鼠目的,第一眼给人的印象就是一种怪异——说不出来的怪异。

  什么样的人玩什么样的鸟,同理可证,什么人交什么样的朋友,想通了之后,钟宇帆也就不再那么在意那个怪异的阿添仔了。

  “怎么样?”叶旋将阿添仔拉到一旁,悄声说:“我朋友到底是怎么了?”

  阿添仔不答,而是忙着开坛作法,那副煞有其事的模样,又令钟宇帆忍不住想大笑三声。

  一阵忙碌过后,供桌上已香火缭绕。阿添仔此时更是一脸严肃,然后朝钟宇帆招招手。

  “我?”钟宇帆愣了愣。

  在他的印象里,这些干乩童出身的人,有事没事就会拿大刀、狼牙棒、锯子……往自己身上砍。万一他一时搞不清方向,砍到他,那么他能找谁去喊冤?

  一旁的叶旋见他愣在原地,“又不是抓你去抢毙,你怕什么啊!”说着赶紧将他拉了过来,双双站在阿添仔的身后。

  阿添仔淡淡一笑,随即将头转向供桌,点燃三炷香,开始一阵膜拜。

  此时的气氛实在很诡异,既严肃又令人感到想笑。可是,当阿添仔将三炷香插入香炉时,之后发生的事就令人笑不出来了。

  阿添仔忽然在眨眼间彷佛变了一个人,一边浑身颤抖,一边与空气交谈,但很明显的,从他口中说出的话,钟宇帆却一句也听不懂。

  “他……”钟宇帆正想发问,可是竟被眼前的影像给震慑住,硬生生地把话又吞回肚里去。

  只见阿添仔已不再与空气交谈,浑身上下却颤抖得更加剧烈,那情况犹如……

  “他羊癫疯发作啦?”钟宇帆有感而发,没当场大笑三声,还真是奇迹。

  “嘘,小声点。”叶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小声说:“他就快收功了,你的疑问也即将揭晓。”

  话声甫落,阿添仔的动作亦更加夸张,尤其是那充满老茧的右手,一直不停地在钟宇帆面前颤抖、摆动。

  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钟宇帆满头雾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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