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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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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!”事实上是他一个人在气,那个外表看似精明,但其实迷糊成分居多的女人,只怕还不知道他在生气。浪涛天没好气的想道。 “那……就是在冷战喽!”难怪他铁青著一张脸,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呵! 这下浪涛天连应都懒得应了,一双眸用力的瞪著眼前的帐册,那四射的火光只差没有把那帐册烧出一个洞。 “的确是令人生气!”大方的贡献出仅有的同情心,秦方砚善良的附和。“不过,你不会是打算就这么生著闷气吧?” “不然呢?”摆明了是打也不舍得打,罚又不舍得罚,昨夜儿他甚至还忍不住的偷偷溜到她的房里,瞧著她的睡容生闷气。 “你不觉得也该是时候了吗?”本来他的原意就是让上官静鸳提早入门,然後引蛇出洞,他就不信这次会捉不到凶手。 “什么?!”气得连惯常的精明都失去,浪涛天一时半刻还参透不了秦方砚话里的玄机。 “当初之所以设计让杜仙荷去向上官静鸳提亲,本意之一是要让你抱得佳人,另一个原因就是希望能让她引蛇出洞。” “你的意思是,拿鸳儿当饵?” “当然!除此之外,你还有别的方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吗?除非你打算一辈子活在她的怀疑之中。” 面对秦方砚的提议,浪涛天犹豫了。 虽然知道他在鸳儿的心中竟是这种丧心病狂的人,很不是滋味,可是要让她去涉险,他却难免不舍。 “可是……” “别再可是了!你知不知道很多人眼红你的财富,不断贿赂官府,要他们查办你的罪,要不是我挡了下来,你以为你还有好日子过吗?也该是将这事做个了断的时候了。” “这……”想起鸳儿那怀疑的眼神,再想想几个未出世便已夭折的孩子,再加上那些枉自送命的冤魂。 纵使再不愿,只怕也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,只是该怎么做,才能让鸳儿涉险的程度降到最低呢? 像是清楚浪涛天的疑虑,秦方砚立时俯耳在他耳边咕咕哝哝的献策,好半晌以後,他的头终於沉重的点了点,算是同意了好友的计谋。 这是第几天了? 他已经第几天没有到她的房里,让她瞧上一眼了。 怎会这般在意呢? 直至此刻,她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,原本打好的算盘,如今全都因为心中的惶惶而弄乱了。 原本自信满满的以为,如果一查出凶手是他,她依然可以无牵无挂的回上官家当她的千金大小姐。 可是,不过是几日未见浪涛天,她的心却莫名其妙的惶惶不安,这样的转变是她始料未及的。 惶惶然的心愈来愈甚,上官静鸳面对眼前一堆精致的菜肴几乎食不下咽。 举起的筷子有一下、没一下的搓弄著碗里的食物,就是没有半丝下口的欲望。 “小姐,你多少也得吃些。”跟著她嫁进浪家,冬儿看著主子的转变,自然也知道她的心思。 这几日姑爷几乎可说是足不踏入鸳鸯楼,小姐脸上那凝重的神情,只怕是因为思念吧! 看著主子昔日惩凶的决心,似乎已经陷入了感情的泥淖当中,冬儿的心中也难免忧烦。 “冬儿,我是不是错了?”终於决定不再虐待那些精致的菜肴,上官静鸳放下筷子,看向情同姊妹的丫鬟问道。 “小姐为何会这样问?”面对她的问题,冬儿颇觉诧异,毕竟她家小姐向来总是知道自己要什么,很少这样惶惑。 “我怀疑他,是不是错了?”上官静鸳近乎自言自语的问。 “小姐,如果说觉得自己错了,那么放下幸云姑娘的事,不好吗?” 自从她跟著小姐嫁进浪家,或许小姐自己并不自觉,可她却觉得小姐变得快乐许多,既然快乐,那为何还要拘泥於往事呢? “可是那是两条人命耶!”上官静鸳皱著眉头说道。 “那小姐真的觉得姑爷会是那种残害自己妻儿的凶手吗?”冬儿反问。 对小姐这种硬是要把姑爷想得很坏的奇怪态度,她就是弄不懂,其实姑爷对小姐挺好的,为什么她硬是要将他想得这般坏? “他……”被问得语塞,上官静鸳明显的一愣。 事实上,这几天来她想得很多,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臆测过快了些,也没道理了些。 可是被怀疑一下又不会死,他干么要这么小气,还气这么多天,连给她赔个不是的机会都没有。 毕竟是端丫鬟这碗饭的,冬儿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,立刻又问:“如果小姐被人怀疑是杀害自己妻小的人,难道不会觉得是一种侮辱,气得想杀人吗?” 简单的一个问题,再次让上官静鸳答不出一句话来。 这下就算她再不愿,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无凭无据的猜测的确过火了些,毕竟连冬儿也这么觉得。 其实她也不是故意要把他想得那么坏,谁教他先前要骗她,使她认为他狡诈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,所以这才想偏了嘛! 更何况总是有一个凶手,如果不是仙荷姊,也不是浪涛天,那会是谁呢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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