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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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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恼人的面容,却总在最不经意的时刻窜出,惹人心烦呵! 圆月高照,春宵千金。 但该进喜房的人却独自揽月独饮,欣赏著那湖面上的潋潋水光。 “喂,你一个人待在这儿做啥?” “喝酒!”浪涛天没好气的回答。 “我知道你在喝酒,我有眼睛好吗?”秦方砚翻了个白眼。 他默然抬首瞥了一眼,仿佛是在斥责好友的明知故问。 “喂,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,不去新房兜兜转转吗?”秦方砚落坐,直言的问道。 “没兴趣!”三个字打发了他的问题。 这“新房”,他进的可多了,这一次却特别的没兴趣,毕竟…… “喂,这‘没兴趣’三个字未免太过伤人,想这新娘子生得花容月貌、沉鱼落雁,当个小妾是委屈她了,可是……” “你这么有兴趣,我不介意你代劳。”浪涛天睨了秦方砚一眼,颇是大方的说道。 以前迎进来的小妾,虽然没情没爱,但他至少还会给她们一定的尊重,但今夜的他似乎特别的烦躁。 小妾迎进来,只不过是为了给妻子一个交代,让她别镇日将无後之事挂在嘴上叨念,至於他去不去新房,则就不在她的管辖范围了。 “啧,没听过朋友妻,不可戏吗?”虽然今天的一切狎戏的成分居多,可他还懂得谨守分寸,不想在事後被扁成猪头。 “你尽管去戏,我恩准!”浪涛天再次填满自己的酒杯,让那辛辣的液体顺著他的喉头滚落。 “你现在准,等你知道那新来的小妾是谁之後,只怕会轰了我的头。”秦方砚咕哝著,坚持不拿小命开玩笑的原则。 “有话就说,别咕咕哝哝的,活像个女人似的。”浪涛天没好气的闭上眼,任那身躯内一阵阵的疲累将他淹没。 “我是说,你真的要把那个小妾让给我?” “嗯!” “不後悔?”秦方砚再一次问道。 “嗯!”浪涛天已经懒得理他了。 真没意思,本想等新郎倌自己发现的,可现在只怕他不泄漏一点端倪,这涛天势必不会进入新房了。 “那如果说我告诉你,这个新娘长得很美,而且姓上官,生平无大志,只求做小妾,那你……” 哇,眼睛突然睁得那么大做啥,吓死人了! 秦方砚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浪涛天倏睁的闇眸给吓了好大一跳,看著他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神,忍不住拍了拍胸膛,以安抚方才险些被吓出来的心脏。 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 “我说什么了吗?”秦方砚装傻的反问。该说的已经说了,剩下的该让他自己去发现了。 说得太多,不就没有惊奇了吗? “我想你该进新房了,新郎倌。” 想到等会浪涛天见到新娘的模样,他兀自笑得灿烂,完全没有发现好友那愈来愈阴沉的模样。 突然间,一记铁拳就在秦方砚猝不及防之际,揍上他的肚皮,害他吃疼的哀叫一声,“喂,你干什么?” “你最好保佑事情和我脑海里面想的不一样,否则……”浪涛天咬著牙说著,未竞的话语里尽是威胁。 说完,他甚至等不及迈开步伐,顽长的身子便已凌空而去。 被留下来的秦方砚捣著发疼的肚子,仍是笑咧了嘴。 啧,这是什么兄弟啊,他费尽苦心帮他娶进了美娇娘,结果他却赏了他一拳,真是枉费他的一片苦心。 不过,能看到涛天那著急的模样,也算是值得了。 接下来,就只剩找出那个幕後的黑手了。蛰伏那么久,相信上官静鸳这个势必受宠的小妾,一定能引蛇出洞。 龙凤双烛随著微风轻送,摇曳著几许光明。 “冬儿,去瞧瞧庄主来不来?” 声音里夹杂著一些不耐,上官静鸳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要冬儿去催人了。 “小姐,我瞧这姑爷今晚大抵上是不会过来了,你要不要……” 新婚之夜,新郎倌缺席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情,她不该这么说的,可是瞧著主子戴著沉重的凤冠坐了一天,想来那颈背必定十分酸疼。 心疼主子的处境,让冬儿甘冒大不讳的建议,并且顺势伸手就要协助主子摘去凤冠。 “别这么做!”想也没想的,上官静鸳拒绝了冬儿的提议。 既然嫁入了浪家当小妾,她当然早已经下定决心,一定要当个最受宠的小妾。 柔媚无骨、声若莺啼、性若流水,至少在还未证明她的夫婿和幸云的死有关之前,她要温温柔柔的抓住浪涛天的心。 所以即便再累,她也会撑著,不想夺去夫婿掀去她红盖头的权利。 “你……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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