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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


  望着段镇风暗藏野心的神情,耶律秋人双眉一挑。走着瞧,他定要让这老头后悔莫及!

  “那么小婿就先尊称您一声岳父了。”他俊脸带笑,从容演出自己计划扮演的角色。

  “哈……”段镇风闻言大笑,得意非凡地说:“不敢当、不敢当。”

  “那就给我一些时间准备聘礼,择日向您提亲。”耶律秋人打铁趁热地道。

  “本王就等你的好消息了。”段镇风老脸漾满笑容,心情激昂,丝毫没察觉藏在耶律秋人眼底的邪恶念头。

  “耶律秋人、耶律秋人,你给我出来!”段灵双眸含泪,直奔向耶律秋人房门口,用力敲着门扉,“你快出来,我有话要问你!”她一边敲着门,一边拭着泪,“你为什么骗我?为什么?”

  “你叫魂啊?”门扉突然开启,衣衫不整的耶律秋人出现在她面前,让她吃了一惊!

  “你……”她瞪大眼,强忍住泪水,怔茫地透过门缝看进屋内——

  一个半裸的女人躺在床上,娇媚地嚷道:“右院大王,是谁呀?人家等不及了,你快过来嘛!”

  “等等!”他蹙起眉头往里头沉声一吼,止住了女子嗲声嗲气的叫唤声,又转向段灵问道:“究竟什么事?快说。”

  “我……”她揪住衣襟,抽噎地指着屋里的女人,“她是谁?”

  “她?”耶律秋人撇撇嘴,“外头请来的花娘。怎么,没看过专门陪男人睡觉的女人?”

  “花娘……”她震愕地愣在原地,发觉自己的双腿居然在微微颤抖,好似站在这儿的不是自己,只是个没有灵魂的空壳。

 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?为何前一刻向伯父表明了娶段芫的意愿,下一刻却与花娘在床上……

  “没错,她叫鸽亚。鸽亚,你教这位小姑娘几招勾魅男人的功夫吧。”耶律秋人猛地将段灵拉进屋里,背靠门框,限制了她出去的机会。

  “才不要,人家会害羞。”鸽亚娇娆地噘高唇,才稍挪动一下身子,披身的毯子便滑下,露出两团傲人的雪乳。

  “啊——”段灵又羞又窘地掩住脸,回身想逃,耶律秋人却恶劣地不让她走,还抓住她的肩强迫她面向鸽亚。

  “她有的你也有,何必怕羞呢?”他嗤冷一笑。

  “你好可怕……我要走,让我走!”泪珠悄悄滑落段灵的面颊,使得她惨白的小脸更显苍冷与无助。

  “你不是大老远就直嚷着我的名字?怎么这会儿又要走了?”他不但不退,反而趋近她,恶意逼近她的娇躯。

  “我只想问你,你是不是真要娶段芫?”她紧咬着下唇,哽咽地说。

  “没错,我是要娶她。”他暗沉的眸一闪,懒洋洋地说。

  “什么?”她一阵恍惚.只觉头晕目眩,整个人仿似站不住脚,“你当真骗我……骗我是为了帮易凡公子……”

  “我骗你吗?何不说是你骗了我。”耶律秋人主动退开一步,双臂环胸地冷笑看着她。

  “我骗你什么?”她寒着心浑身抖颤地问:“我一心只想让他们和好,更希望他们能得到幸福。”“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,谁信啊?”耶律秋人嗤道。

  谁知道她是怎么和段芫串通的,把易凡折磨成这样,即使她没错,也是同流合污的共犯。

  “我——”

  “鸽亚,你过来。”耶律秋人不理会她,径自靠在门板上,手指朝床上的女人勾了勾。

  “做什么?”鸽亚听话地下了床,段灵这才看清楚她全身上下几近赤裸,底下只着一件亵裤。

  “叫你过来就是,少废话。”他眉一拧,一把将她给抓了过来,将她整个人压制在门上,堵住段灵离开的唯一去路!

  “耶律秋人,你究竟是何居心?”段灵痛心地嘶喊了声。没想到他那天才在这里碰了自己!今天却残忍的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……

  尖锐的痛刺进了她的心窝,他的污蔑与冷落就像带刺的长鞭,狠狠地抽着她。

  耶律秋人挑眉邪笑,“没什么,只是想调教调教你,省得每次在我身下总像块笨木头,没法子挑起男人的‘性’趣。”

  段灵捂住嘴,拚命忍住充塞在喉头的呜咽声,泪水却控制不住地狂涌出眼眶。

  她不停往后退,极力排斥眼前令她心碎神伤的一幕,可为何眼模糊了、心破碎了,

  他们两人恶心淫秽的动作仍让她瞧得那么清楚?

  不要……不要这么对她……

  她是真心对他的,受不了他这么残酷的对待:

  “哭什么?张大眼瞧清楚啊。”耶律秋残忍地说。

  她既然要与段芫一块儿欺负易凡,就该有被他报复的心理准备。

  女人!女人是什么玩意儿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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