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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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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接过绿萼的手中的剪刀,才要拿起布匹,哪知道绿萼突然撞向她,划伤了她的手臂。 “啊……你……夫人,你怎么这么做?” “我!”寅月睁大眼,非常意外她会有这样的反应,急于辩解,“我没有,是你自己撞过来的。” “我怎么可能这么笨呢?你不要信口开河。”绿萼痛得大叫,夸张的音量将裁缝师傅和外头的小厮都吓了一跳。 当然,这件事在绿萼刻意的渲染下,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,寅月百口莫辩,只能让下人将裘烨请了回来。 当裘烨惊见绿萼手肘内侧那条长长的伤口时,难以置信地瞪着仓皇失措的寅月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 “不是我……我没有。”寅月难过的哭了。 “刚刚有谁在这里?”他看向四周。 “我去端茶水,不在这儿,可是我相信格格绝不会这么做。”春秀瞪着还在哀号的绿萼。 “我在这里,可是我在整理布匹,没看见。”裁缝师傅嗓音颤抖地解释。 “不是你,还会有谁?!就我们两个在现场,难不成是我割自己一刀?”绿萼捣着伤口,“贝勒爷,你不可以袒护自己的妻子呀。” “裘烨,相信我……你一定要相信我……”寅月怞泣着,只能要求他的信任。 “还是先疗伤吧。言伯,去拿伤药。”裘烨板着脸命令。 言伯快速离去,不一会儿,就拿着一只药罐回来。 裘烨接过药罐,亲自卷起绿萼的袖子,轻柔的为她上药,面色之凝重,任何人都不敢多话。 寅月目睹这一切,又看着四周所有的人看着她的目光,仿佛自己已成为千夫所指的罪人了,但她还是勉强露出笑容,“刚刚或许是我没注意,但绝对不是故意的,我会负责找最好的大夫治疗绿萼姑娘的伤。” “你不要因为吃醋就做这种事,你知道她的手有多重要吗?如果你让她的手再也弹奏不出曲子,有多么严重你知道吗?”裘烨深吸一口气,强压在心底的怒火终于爆发。 寅月难过的往后一退,颤抖的问:“她……她弹奏的曲于,真有这么重要吗?” “对,比我的性命还重要!”他对她大声吼道:“还有,你要我怎么相信你?!打从流言开始流传,不就是你们育庆王府一步步的算计我吗?” 寅月捣着唇,心底倏地涌上好多好多苦涩。他不爱她……甚至厌恶她,原来他从头到尾都不曾相信过她。 她难过不已,立即冲出房问,直奔自己的寝房。 春秀见了,连忙追出去,直到房里,她跟着一起哭。 “姑爷太不对了,怎么可以说那种话!?” 寅月抹去泪水,但是流出的比她抹去的还多,直到眼睛都哭肿了,她仍说不出一个字,那副心碎断肠的模样,让春秀看得一颗心怞疼,只能紧握住她的手。 “格格,要不要回育庆王府住几天?” 寅月摇摇头,终于开口说话,“我不想让阿玛和奶娘担心。” “可是你……” “时间会冲淡一切……”寅月轻叹一声,一直无法解释她此刻的心情,她希望有一天裘烨可以了解她、懂她,就算一点点也好,她也会珍惜的。 对寅月说了那些话后,裘烨也有些后悔,毕竟他应该针对绿萼受伤的事做调查,不是一再的提及往事。 一方面他担心两人再度碰面又产生摩擦,一方面他的确有许多公务待办,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都睡在书房。 当然,他的避不见面让寅月更难过了,但他终究是她的夫君,于是今天她特地进厨房请贺嬷嬷再教她做些汤食。 “贺嬷嬷,贝勒爷近来好像很忙,你知道有什么汤喝了可以补身子?” 贺嬷嬷没忘记那晚在厨房撞见的一幕,于是笑说:“补药最好了,男人喝补汤可是女人的幸福。” “什么?”单纯的寅月没听懂。 “反正就是补药汤。”贺嬷嬷又看看她那张明显憔悴的容颜,“少夫人,跟爷儿闹别扭了?唉,千万不要为了一个外面来的女人和爷儿斗嘴,吃亏的还是你。” “我知道,但是我不想被冤枉。”想起那件事,她就好难受。 “其实下人们都明白,你不会做那种事,可就是不知为何,贝勒爷会这么相信那位绿萼姑娘说的话。”她也很无奈。 “听你这么说,我舒服一些,毕竟还是有人相信我。”寅月柔柔一笑,但笑中带泪。 “好吧,那我教你褒补汤吧。”贺嬷嬷点点头。 “谢谢贺嬷嬷。”寅月开心地握住贺嬷嬷的手。 贺嬷嬷直觉少夫人既温和又可爱,于是好心的一步步解说。 一个时辰后,寅月很顺利的完成了。 “对了,嬷嬷,这药汤没有药味耶,真不错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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