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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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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得。” “山上溪畔发生的事?”他又问。 “依稀记得部分,每每到了有许多男生追我,拉我,打我时就会断掉。”珊珊慢慢说着,可一说到这里,陆母却忍不住哭了出来。 “还有,这是什么?”她将昨晚从那封匿名信中看见的字条递上。 陆道庆脸色骤变,“你这是从哪儿来的?” “你先告诉我,这是谁写的?为什么看来这么眼熟?但我却想不出来,谁会这么狠,而我又缠着谁了?”她猛地一震,脑子突转清晰,“难道是……翟彻?” “珊珊,你听我说,那字迹的确很像他的,但还是有破绽,所以爸愿意相信他。”当初他本想去验字迹,但珊珊心灵受了重创,需要人陪伴,他分身乏术,等他终于闲下时,那张字条却莫名失去踪影,可这回怎么会又出现了? “爸,你信他?”她睁大眼。 “对,我信他。他住在这里的时候,是怎么耐心照顾着你,我全看在眼里,而且他绝不是个狠心的人。”陆道庆到现在还是对翟彻这么信任。 “爸……”珊珊心乱了,“如果他只是伪装的呢?” 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陆道庆瞇起眸。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要信谁才好,天……怎么办?”珊珊不停抓着头发,神色变得好仓皇。 “珊珊,你怎么了?”陆母上前搀扶住她,心疼地说:“走,上楼回房休息一下,明天请一天假,就别上课了。” 她点点头,随母亲上楼。 为她盖好被子,等她闭上眼后,陆母才步下楼来,对自己的老公说:“我们信任翟彻,那是因为我们是看着他长大,是长辈了;她当时还是个孩子,哪能分辨?几行字就弄乱了心,加上那几个男生手段太恶劣,真的是吓坏她了。” 陆道庆手拿着那张COPY字条,“这到底是谁嫁祸的?只是事隔这么久,翟彻的字迹也有了改变,再验也验不出个什么了。” “那该怎么办呢?”陆母可担心珊珊的情绪了。 “我去找翟彻谈谈好了。”陆道庆说着,便起身离开。 天下父母心,由此可见一斑。 睡着的珊珊不停晃动着脑袋,过去那遗落的片段彷佛陆陆续续飞回脑海,撞得她来不及闪躲,只能不停颤抖…… 突然,坏男生抓住她的身子,勒住她的衣领,抖出身上的字条,“看,这是翟彻嘱咐我们来的,他说你这小鬼太烦人了,才几岁呀,就学大人要谈恋爱,还要他去刺青,留下保证一定等你长大的证据。妈呀,既然你这么想嫁人,那我现在就提前让你尝尝‘嫁人’的滋味。” 他们掀起她的裙子,还扯开她的上衣,但她不停挣扎,嘴里还嚷着。“不……不,翟彻不可能这么做,他不会……” “看清楚,那是不是他的笔迹?”他们又将字条拿到她眼前挥了挥。 珊珊再次震住,一双骨碌碌的大眼完全失神地凝注在那张纸上……是翟彻的字,没错,那是翟彻的字…… “相信了吧?现在让哥哥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成熟了。” 眼看他们又要剥她的衣服,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拚命的踢舞着双腿,其中一名男生受不了了,拿了根棍子便往她的肩上一击,击昏了她! “啊!”珊珊再次吓醒过来,看见的就是陆母那张满载忧心的脸,“妈……” “怎么了?乖……不怕,不怕。”陆母抱住她,发现她身上的衣服都湿了,“你怎么流这么多汗,有没有哪儿不舒服?” 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珊珊紧皱着眉头:心在瞬间跳得好快、好快,因为她已经完完全全将那遗失的片段找回了。 “那要不要去洗个澡?”陆母怕她衣服湿透,待会儿吹了风会感冒的。 “好。”她喃喃应答,跟着起身走到衣柜,拿出一套留在家中的休闲服,步履蹒跚地步入旁边的浴室内。 打开水龙头,她透过热气看着镜里憔悴的自己,“怎么办?我为什么要想起来呢?假如我没有想起这些事,应该会比较快乐吧?” 她深吸口气,眼底流转过的又是一圈圈的泪雾。 “翟彻真是这样的人吗?可那字条怎么说?当年我的确很爱缠着他,不管他去哪儿,我都一直跟在他后头,难怪他会这么讨厌我了。” 她愈想愈难过,没想到她终究还是把自己给了他,让他给…… 拿起软毛刷,她不停刷着身体,想刷掉他的气味,刷掉他留在她身上的一切,她不再想他,决定要再一次把他给忘了。 洗过澡后,她走了出来,却正好听见楼下传来翟彻的声音,“伯母,我来府上打扰,就是为了见珊珊一面的。” 原来在陆道庆前往找寻翟彻的半路上与他电话连系,两人相约在中途见面,后来翟彻决定亲自见珊珊一面,向她解释清楚。 闻言,珊珊立即冲出屋外,站在二楼栏杆处对着楼下喊:“我不见他!爸、妈,不要让他上来,我不想再看见他了!” “珊珊,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了,但我要告诉你的是,那字条不是我写的,一定有人想陷害我,才会在二十年后又出现。”翟彻也看见了那张字条,内心正处于极度错愕的阶段。 “我不想听,求你离开,我真的不想听!”顿时找到过去的珊珊:心情根本没办法平复,只能消极的排斥他,“我恨你,我真的好恨你……” 说完之后,她又躲进房里,将房门重重关上。 “珊珊--”他急着想喊住她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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