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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


  她的反应更加强何永洲的推测。他说:“你放心,我既然带你到台北,就会安排你的吃住,甚至帮你找工作。”

  “我为什么要信任你?你看起来像坏人!”雁屏故意说。

  “哦?难怪你会这么想。”他摸摸脸,笑笑说:

  “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。我叫何永洲,永远的永,五大洲的洲。你呢?”

  她当然不回答,但在他坚持的瞪视下,雁屏按擦不住,只好敷衍一句,“我……我叫小雁。”

  “小一步?是梁上燕子的燕,还是联行阵阵的雁?”他问。

  “后面那一种。”她说。

  “姓呢?”他又问。

  “我不想告诉你。”这次她干脆直说。

  “小雁,我知道我今天的行为是有些不可理喻,但我是真的想帮助你。”何永洲想化解她的敌意说:

  “我本身是个律师,参与很多打击犯罪的工作,也接触很多离家出走的青少年。真的,世界不如你们所想的宽广美丽,反而是充满馅饼及危险。我看过太多的例子,那些不回家的女孩,通常都会跳入火坑、吸毒、沦落帮派,甚至被奸杀,要走正路都很困难…

  “你说完了没?你真比我妈还罗唆呢!”雁屏觉得她实在受够了,于是就把眼睛紧紧闭上。

  何永洲看她长捷毛在白皙的脸上颤呀额的,不禁又说:“你提到你妈了,你有没有想过,她此刻有多么心急呢?就说昨夜好了,幸亏你遇见的是我,若是别的男人,早不知会有什么结果了。一

  雁屏马上睁开思灵灵的眸子说;“若是别的男人,一进房间就会发现我,叫我起来,绝不会衣服脱了就躺下去睡……”

  “你太天真了。”何永洲反驳道:“天真加上美丽,你报本没有逃脱的机会。”

  美丽?雁屏虽常听到这样的赞美,但由何永洲的p中说分,还真有不同的感觉。她睑红了、心软了,对于所有的混乱及意外,也不再觉得荒谬或恐慌。

  因此,她变得乐意和他聊天,但把话锋由她转到他的身上说:“对了,我一直想问,你姐姐和女朋友呢?”

  何永洲本想否认陈晓媛是他的女友,但转念之间,一种为了争取她友好的模糊想法让他夸张地说:

  “她们太生气了,所以把车开走,要我自己想办法回家。小雁,你可害我丢掉一个女朋友了。”

  雁屏倍以为真,立刻满脸抱歉及同情地说:“都是我惹的祸。不过,她若真爱你,应该会相信你的解释。”

  “难罗!”他故作颓丧,摇摇头说。

  他那无奈的样子,让雁房有种莫名的心疼,不自觉的温柔地说:“别着急,我爸说女人是最好哄的,只要多说几句甜言蜜语,多送几束鲜花礼物,再死皮赖脸些,天下没有打不动的芳心。”

  “你爸怎么对你说这种话?他听起来很花。”何永洲扬扬眉说。

  该死!竟然去扯到老爸!待会若再提到他有大小老婆三个,底牌不就掀出来了吗?

  雁屏忙作补救地说:“这是~般常识嘛!我敢打包票,你的女朋友会原谅你的。”

  接着,雁屏说话都非常小心,尽量不涉及她的私事:但何永洲实在很会绕圈子套话,不愧是生在问政世家,有几回她追差点招架不住呢!

  就这样东拉西扯的,他们居然一路谈到台北。雁屏虽然因帅哥当前,有些晕陶陶的,但尚未昏头,所以下车的第一件事,仍是想办法脱离他的掌控。

  然而,何永洲在谈笑风生下,仍不松懈。脚一落地,就挡住雁屏说:“你到台北后就是我的责任,你若没有栖身之地,就暂时住在我那儿,怎么样?”

  “不必了!”她摇头又摇手地说:“我有住处!”

  “真的?在哪里?我送你过去。”他立刻建议说。

  这一送还得了?!雁屏吓得还舌头都不听使唤了,结结巴巴地说:“就……就在附近,不……不用送。”

  “我猜你根本就没地方丢,对不对?”他很认真地问:你今晚要题哪里?火车站、人行道或公国?小雁,这是很严重的问题,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。”

  “我不会!”她是一脸说不出的苦。

  “那你就跟我回去。”他半强迫地说。

  这会儿雁屏真的是骑虎难下了,只有硬着头皮随”他走,等会儿再借机脱逃。

  在他准备叫计程车时,雁屏急中生智地叫着:“我想先去买点东西,可以吗?”

  “你要什么我家都有。”他回答。

  “一些女孩子的用品,你有吗?”你只好说。

  “咙……好吧!”他想了想,勉强同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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