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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八


  “明人不说暗话,既然你知道咒灵血,又认识华靖,二年前他们夫妻俩身染恶疾之事,姑娘肯定再清楚不过了,不是吗?”

  面对他的质问,白芊枫索性轻笑出声,娇艳的丽容上,有着冰冷的神情,只见她缓缓站起身,转身走向一旁的书柜前,拿出一只雕工精美的檀木盒。

  “华靖夫妇原本闯进咒山里,只是为了断肠花和离心草而来,当时我族族长心怀仁慈,直接将这两样药草交给他们,却没想到他们拿到东西后不愿离去,甚至还意图闯进我族禁区,族长一怒之下,便将他们驱逐。”她从木盒中拿出两株干枯的植物。

  “那为什么他们会染上恶疾?”华泠攸频频追问,毕竟能得知父母的死因,她比谁都来得激动。

  白芊枫嗤笑了声,美眸中闪过一抹嘲讽,她翩然转身,尽管脸上仍是噙着无懈可击的笑容,但那眸中的冷意,却令人感到背脊发凉。

  “因为在这座白色密林中,弥漫的雾气,本身就是一种剧毒,这.毒无色无味,染上的人在七日内将会毒发身亡,当然,你们身上也染上了毒,除非有我族特制的解药,否则你们也只有等死的份了。”

  “为什么?为什么要害死他们!”华泠攸倏地起身,神情复杂的质问她,眼眶早已泛红。

  “谁教他们不顾我族的警告,试图闯入禁区,所以族长没让他们服下解药,至于你们……只要让他留下来,成为我的男宠,我就无条件答应替你们解毒。”白芊枫纤手一指,千娇百媚的看着诸葛光明。

  “男宠?”华泠攸拔声惊叫,难以置信的瞪大眼。

  “这可是他至高无上的荣誉呢!如何?”她可是胜券在握,不怕他们不同意。

  看着白芊枫志得意满的嘴脸,华泠攸气得全身发抖,若不是诸葛光明一直拉着她,只怕她早就不顾一切冲上前去痛打她一顿了,还容得她在这里大放厥词!什么男宠!这个条件别说她不同意,诸葛光明肯定也不会答应的。

  始终保持静默的诸葛光明,俊脸上波澜不兴,涉险踏进女巫部落,他早就猜到会面对这等处境,区区瘴毒还难不倒他,只是在还没问出咒灵血的下落前,他还不能就此打退堂鼓,而他又得确保华泠攸平安无事,权衡之下,他在心里暗自做了决定。

  “别问了,他不可能会同意的!”华泠攸冷哼了声,直接替他答覆。

  “是吗?诸葛光明,你的答案呢?”白芊枫淡然一笑,将目光放在他身上。

  “我答应你的条件。”他薄唇轻启,意外性的答案,让华泠攸怔愣在原地,看着白芊枫得意的笑容,她只觉得天地瞬间变了色,久久回不了神。

  好色鬼!王八蛋!猪八戒!不要脸!

  华泠攸气愤难平的坐在咒山外围的湖泊边,自从诸葛光明答应了那个妖女的条件后,她就被白芊枫给踢了出来,解药是依约给了她,但却不准她再踏进女巫部落半步,这未免太没天理了。

  “诸葛光明,你这个王八蛋!你就不要出来让我遇到,否则我一定阖了你!”她火大的朝那座白雾密林怒吼,也不知道他听不听的到。

  那个说要娶她的家伙,此时正躺在温柔乡里,一想到那女人会如何对他颐指气使,甚至要求他在床上服侍她,光想到那个场景,就教她妒火中烧,拾起地上的石头,用力朝湖里掷去。

  湖里泛起阵阵涟漪,却难消她心头之恨,那女人和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,就算诸葛光明没节操的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,但为人子女,她说什么也要替爹娘报仇,思及此,她抬眸望着那缠绕着白雾的密林,思忖着下一步的计划。

  “小姑娘,一个人在这里嘀咕些什么?”洪亮的男音在她身后传来。

  闻声,她惊跳起身,漂亮的柳叶眉微微蹙起,看着眼前披头散发,一身破旧不堪的男人,她直觉的倒退三大步,毕竟在这荒山野岭,半路杀出一个打扮怪异的男人,没被吓到才奇怪。

  “你是谁?”她挑眉问道。

  “我?我叫什么来着……”男人搔搔头,彷佛她提出的问题有多么困扰似的。

  “连自己叫什么名都不知道,你该不会和那些妖女是同一伙的吧?”若是如此,她肯定不会轻饶。

  “妖女?这里有妖?”男人瞪大双眼,夸张的左右张望起来。

  疯子!这男人肯定是疯子,而她八成是脑袋不正常才在这里和他说三道四,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怎么闯进白雾密林,救出诸葛光明,倘若可以,她还想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不知羞耻的妖女,哪有时间理这个男人?

  “妖女在上头,我现在要进去除妖,没时间和你鬼扯。”她索性转身,往山上的方向前进。

  “除妖?嘿!小姑娘,我正巧是除魔师,有妖的地方怎么能少了我?那妖怪长得什么模样?”男人一把扯住她的长发,一点也不怜香惜玉。

  被他扯得头皮生疼,华泠攸吃痛的低吟了声,火大的转身朝他挥了一拳,男人躲避不及,让她打了个正着,捂着脸在原地呻吟。

  “活该!谁教你这样粗鲁的对待一个姑娘家?”她揉着头皮,拧眉控诉他的暴行。

  “小姑娘,你也不遑多让啊!这样对待一个长辈……”手劲还不小。

  “长辈会这样不懂礼数吗?我现在要进去那个白雾密林,不想死的话就别跟来。”

  她从怀中拿出一朵黄花,毫不迟疑的塞进嘴里。

  蓦地,一只大掌用力拙住她的下颚,那张脏污的脸孔近在咫尺,他甚至还用手指挖出她嘴里的黄花,她杏眸圆睁,死命挣脱他的箝制,却发现她的挣扎不过是以卵击石,压根撼动不了他半分。

  “你做什么?”男人浓眉纠结,对她的行为显然不苟同。

  “这句话该是我问的吧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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