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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


  心里才在为他温柔的举止感动不已,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,就连她生病了,他也存心不让她好过,简直是欺人太甚!

  “喂!你有没有良心啊?我是病人,你居然叫我睡这里?”她顾不得犴吼会让自己的病情加剧,沉不住气的朝他抗议。

  “睡在这里不好吗?我不相信我这张名床,比不过你房间里的那张硬床。”他眉心微拢,不明白她突如其来的怒火所为何来。

  “当然不好,你……咦?你说什么?”她瞳大了眼,诧异的瞪着他。

  看她瞠目结舌的蠢样,让他忍俊不禁,原本紧皱的眉心,也闲此而舒展开来,这女人很显然曲解了他的意思,难道他这么不通情理吗?

  “你该不会以为我想虐待你,要你去睡沙发吧?”他挑眉问道,看她腼腆的表情,就知道他瞎猜还猜中了。

  “我想说这里除了这张大床以外,就只剩下那张沙发可以睡,而你又是尊贵的大少爷,怎么可能委屈自己睡沙发,我当然以为自己要睡沙发呀!”她理直气壮的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
  她井然有序的分析,还真他妈的有道理,若是以往,他的确不会委屈自己睡沙发,更别说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,只是对象换成了她,他却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样的想法。

  看她虚弱的模样,让他胸口一阵郁闷,只有把她留在他视线之内的地方,他才能安心的做自己的事,不可否认,他的确对她有某种程度的好感。

  “我还没有你说的那么没良心,应该善待病人的道理我还懂,况且你是我的员工,我可不想落人口实,说我欺压劳工。”

  因为不想落人口实,所以他才会这样纤尊降贵的来照顾她,甚至把他的床让给她吗?那如果今天换成是华净,说不定他们两人还会同床共枕,什么该做不该做的事全都给做了一遍,思及此,她俏脸掩饰不住明显的失落,甩开他钳制住她的手,迅速的下了床。

  不明白她乍然转变的原因是什么?凌傲云挑眉凝视着她,颀长劲瘦的身子,还慵懒的斜倚在床边。

  “谢谢你的好意,我心领了,不过我只是个卑微的管家,实在不敢承受这么大的恩惠,我想我还是回房去休息就好了,不打扰凌先生的安宁。”她面无表情的说着场面话,心里却承受着莫大的痛楚。

  如果她是华净,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顺的和他出双入对,甚至还能独享他的温柔和宠爱,她没忽略他对华净流露出的和煦笑容,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。

  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?我叫你躺下就躺下,哪来那么多理由?”他恼火的起身,一把扣住她纤细的皓腕。

  “我有我自己的房间,不需要和你共挤一张床,再说男女授受不亲,你怎么能强迫我和你共处一室?”她寒着脸,用力的甩开他的手。

  “男女授受不亲?都什么年代了,你还有这老八股的想法?”她的拒绝,让他更加恼火。

  多少女人渴望他的关心,只有这女人不识好歹,如果她真有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念头,就应该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,紧抓着他不放,以他对她所投注的心力来说,她的确有极大的胜算成为他的女人。

  偏偏她不领情,还把他视为洪水猛兽,拼命捍卫她的清白,瞧她一副宁死不屈的清高模样,就像是在为什么人守节似的。

  “什么老八股?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,请你放尊重点。”她抿眯,冷然的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她。

  仆小童冷不防打了个哆嗦,他森冷的目光,令人心惊胆颤,手腕被他握得发疼,她紧皱着眉,不死心的继续使劲想挣脱,不料他一个用力,将她整个人拉进怀中。

  她还来不及惊呼出声,朱唇就让他密密实实的给堵住,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,瞬间侵袭她的全身,她怔愕的瞪大眼,凝视着他湛蓝深邃如海洋般的眼眸,原本紧绷的神经,不自觉的放松下来。

  他轻浅如风般的吻,轻吮着她红嫩的唇/办,灼热的舌尖甚至大胆的舔吮着她的唇,她悚然一惊,正想推开他,遏止他的轻薄,却让他逮着机会长驱直人,席卷着她所有的感官。

  滚烫的灵舌如蛇般的轻巧,轻而易举的攻陷她的禁地,在她的檀口里肆虐着,毫不留情的汲取着她的芳津,甚至勾缠着她的粉舌,试图挑起她体内的情敌。

  仆小童只觉得全身一阵飘飘然的,就像是被酒给醺醉了般,原本就热烘烘的脑袋,现在更呈现一片空白,她本能的呻/吟了声,娇媚淫/荡的声音,让凌傲云下腹一阵紧缩,胯间的欲/望有苏醒的迹象。

  该死,他没想列她尝起来竟是如此美味可口,教人欲罢不能,大掌不自觉的轻抚着她的玲珑曲线,再这样下去,难保他不会一口吃了她。

  “总之,你就好好的待在这里休息,一直到你病好了,才能离开。”他离开她诱人的红唇,低沉的嗓音听来格外迷人。

  她还没从方才的热吻中回过神来,只能用着迷离的眼神凝视着他,瑰红的脸颊泛着不寻常的红晕,他用额头抵住她的,感觉她身上传来惊人的热度,他低咒了声,二话不说的将她拉回床上躺好,用棉被紧紧盖着她。

  “该此的,我忘了你还在发烧,我去请医生过来,你给我乖乖躺好,听到没有?”

  他威肋加恫吓的警告她,而后才转身离开!

  “叫你过来你拖拖拉拉的做什么?”

  一见到门外的男人,凌傲云二话不说的将他给拖了进来。

  “凌大少,你也体谅我才刚从医院回家休息,头都还没沾上枕头,就被你十万火急给催来了,到底是谁让你这么紧张兮兮的? ”

  左少棠一脸睡眼惺忪,斯文的俊容上有着明显的疲惫。

  一早动了整整六个小时的大手术,好不容易可以下班回家休息,哪知道他床都还没爬上去,就接到这家伙的催魂电话,还警告他说若是敢太晚到,准备要将他大卸八块拿去喂狗。

  听听,这是什么朋友?连这种泯灭人性的话都说得出口,也不想想两人好歹也有十午以上的交情,凌傲云居然对他口出恶言,真不知道他交这个朋友做什么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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