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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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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。”他递给她一块披萨。 她两三下解决掉一块。笑得很深沉: “你的意思是你身上即使有任何伤口都与我无关喽?我只管吃得肥肥就行了。” 他看着她好一晌。才道: 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 “你揍了谁?” “多事人。” “狄森·威尔?”她挑着眉问。 他没有表情、没有点头或摇头,就代表她猜对了。 “你怎么会知道他告诉我许多事?” “我一直在你身边。” 每天除了早上的晨跑约会之外,风御骋很少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,怎么说他一直在她身边呢? “不要问我藏在哪里,依你每天办公的情况来讲,掌握你的时间并不难,而我也明白总有一天狄森会很乐意告诉你我的背景;即使他明知道那会惹我一顿揍!” “我总会知道,不是吗?”他是怕她吓到吧?或者是排斥? “关于我的一切,都该由我来告诉你。我就是我,不该因为背景的好坏左右了你对我的情感。那些于我俩无妨,所以我不认为一股脑地告知是必要的——至少不是现在。”对于身外的一切,向来不被他所重视,也希望方筝不会在意。 “至少告诉我,你最近忙什么吧?”这种程度的好奇是可以被允许的吧? “目前为止,我想把情感弄成只属于我俩的事已不可能。他们都想见你,以他们各自的方式;显然我的阻止更加深了他们好奇。”他口气中夹着烦躁。 她不明白地问: “除非我嫁给你代表要接掌令尊或令堂的地位,否则没有人该注意我,我确信如果我们结婚,不会改变我目前的身分,不是吗?” 风御骋给他一抹莫测高深的笑,揽着她的腰住怀中带:“是的。但他们向来不满我六年来的所做所为;认为你至少得值得我那么做。” 方筝了悟: “哦!那他们会来‘看’我的方式想必不寻常了?多热闹呀!相形之下,那些想教训我的人得靠边站了。” “我不喜欢这一切。”尤其他无力阻止亲人们前来。 她吻他道: “你们家相媳妇的方式真别致。还有什么是我该知道的吗?”看着他挫败夹怒的神情,可见他的亲人都不好摆平。知道也有他罩不住的时候真好,那么他使不会显得深不可测,难以攀上了。 他没有回答,将她的唇移开寸许,低哑道: “你知道整栋大楼只剩我俩吗?” “又怎样?”她没有理解他眼中深沉的欲望。 “我会想吃掉你。” 她心抖了一下,紧张她笑了声: “欲望是你平复烦躁的方式吗?” 灼热在身上流窜。方筝突然觉得冷气空调失去功用,汗水渗透了背脊所有面积,他身上迸发的热力是吓人的,她以往怎么会觉得他安全,并且无害呢?以为亲吻就是恋爱亲密的极致…… 怎么只消他一看,她身上火热因子就飞窜不止呢? “你不会强迫我,不是吗?”她又问,试图平复自己的慌乱。 “我需要强迫你吗?”他低喃地问,不打算克制自己渴望拥有她的冲动。有多久了呢?在她而言也许只有四个月,但在他而言却是得再加上六年时光;他一直在等她接受他,而她也接受了不是吗? 他不满意情况一直介于亲密朋友间打转。方筝向来少有女性的柔媚与自觉,允许他的抱搂亲吻,代表她承认两人之间是有情感的,但止于此之后,她便没有更多的自觉了——也似乎觉得感情就是这么一回事。 他误导她了吗?还是他太忙,太纵容她心中只占一半心思来容下他? 有开始就永远不会太迟,方筝可以忙碌、可以永远没有柔媚的女性自觉,但她心中一定要有他,完完全全地将他摆在第一位! 欲望来得突然,倒不如说他的耐心被家人耗光了;而他想要她,就是这样。她该是他的。 他抱起她,踢开她休息室的门,暗黑的眼没一刻离开过她。 “我不认为现在上床是好主意,我……”她紧张得快语无伦次了,双手死抓着领口,不知所措地看他赤裸裸的情欲在眼中流窜。 他轻放下她,让他背贴在柔软床榻上。没有饿虎扑羊的狂暴;没有立即的欺压,他只是坐在床沿,抚着她难得绯红的脸蛋。 “如果我让你觉得像色狼,请你原谅我已六年不曾尝过与女人交欢的滋味。” 是吗?六年?她紧紧闭上眼。 为什么他所指的时间,每件事的转变都一定是“六年”?每一次的提起都像被施恩似的,让她的心复加沉重。这辈子有还清他的一天吗?她还必须为每一次的“六年”感动几次? “你不公平!也许你爱了我六年、为我牺牲良多,但我都不知道,不要每次都拿这个来让我无措。你知道我已经觉得作牛作马都还不清了吗?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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