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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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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试探性地朝她走近几步,只见她又抓起东西,可是隔了一会儿又放下来。 有趣。牧震煌玩心大起地又快速走了两三步,在她抓起绣花枕作势要丢过来的时候才止步,这个时候,他和她距离只有七步之遥。 不错,看样子,他的努力已经有了成果,起码她不会像前几次那样,不分青红皂白地扑过来对他猛攻击。 突然感觉到有个东西窜上他的肩膀,想也知道是那个贪玩的家伙。 “嘿!飞星,总算想起来被你冷落很久的兄弟了。”他伸手拍拍飞星毛茸茸的小头颅。每次一回到府里,把他的肩膀当家的飞星总是溜得不见猴影,不到傍晚,牠是不可能回到他身边的。 这么说来,太阳即将西下了吗? 牧震煌看看窗外,果不其然天空已布满红霞。 为了这个女子,一个下午的光阴居然不知不觉的流逝。 掉头望向躲在床榻上的女子,他意外地发现她的视线正停留在他身上。久久,才看见她怯生生地对他伸出手,像是在呼唤着。 他都还没有任何的举动,肩膀上的飞星就突然发出兴奋的叫声,像是遇见熟人一般直扑女子的怀抱。 女子一抱住飞星,脸上总算有了不一样的表情。 她哭了。 成串的泪珠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落下,她的悲伤宛若狂风一般,一波一波地袭向他。 牧震煌定在那里,面对她的凄楚,他的心也为之酸涩。 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的伤心,可是那份悲伤就这样直接传入他内心深处,牵动着他的感情。 深吸一口气,他坐在放置在屋中央的席子上,等着她平静下来。 渐渐地,女子的哭泣声变小,而她怀中的飞星,老早就因为疲倦而梦周公去了。 “姑娘,可识得我?”确定女子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,牧震煌才开口询问。 她看看他,然后点了点头。 他的心头飞快地掠过狂喜,她果然没有忘记他! “当年因为匆促,所以没有好好她自我介绍,我姓牧,牧震煌。”他友善地站起身,微微一笑。 女子显然被他起身的动作吓到,一瞬间,她那双金色的眼眸马上浮起警戒。 “姑娘请不用紧张,牧某没有恶意。”牧震煌连忙安抚她。 警戒的神色缓缓自她脸上褪去,取代的是歉意。 “还未请教姑娘方名为何?”他再次开口询问,不明白她为什么始终都不说女子张口欲言,然而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。 她慌了,放下怀中的飞星,双手压着喉咙,彷佛这么做可以将声音挤出来。 “住手!”牧震煌慌忙地伴手阻止她的行为,然而她手一挥,他伸出去的手硬是被格开来,分明是拒绝他的好意。 “你在闹什么别扭?”他不禁动怒,既然还记得他,应当也记得他的为人,为什么还要这样疏远?“我既然救了你,当然不会害你,你防着我对你并没有好处。” 她紧抿着唇,对他的怒气视若无睹。 “飞星!” 沉怒的声音惊醒了沉睡中的飞星,牠睁开惺松的双眼。 “过来。”他再次下令。 这下子飞星完全清醒过来,乖顺地回到他的肩膀上。 牠伸手摸了摸肚皮,刚刚睡着没有感觉,一醒来,肚子就在叫了。 牠拉拉主人的耳朵,表示牠肚子饿了,哪里晓得却换来一道白眼。 怎么了嘛!肚子饿也错了吗?牠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看向主人,摸摸肚皮,不死心地又拉主人的耳朵。 “不准拉!否则我把你丢给膳房,看你是打算被吃还是吃东西。”牧震煌有些面子挂不住地厉声斥骂飞星。这家伙,专门生来破坏他威严的! 飞星一听到膳房,就联想到那个大厨总是用虎视眈眈的眼睛看着牠,手里的大刀亮晃晃地,分明是想宰牠下锅。 牠生气地用力拧一下好兄弟的耳朵。人类都是这样吗?把自己的兄弟送入虎口? “该死,不要闹我!”牧震煌这下子再也无法克制怒火。这个小子老是破坏自己的心情,还一脸无辜的模样。 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扬起,争执不下的一人一猴停下了动作,一致望向榻上大展笑颜的女子。 看到这样的场景,牧震煌缓下口气对她道:“即将入夜,待会我会命人送晚膳来,你多少吃些。至于你不能说话的原因,等明天看过大夫再说吧!记住,不要再对我府上的人动手动脚了,他们很无辜。” 女子脸上含笑地点头。 看样子,他刚刚和飞星争执的那一幕化解了她的戒心。 看见她灿烂如花的笑靥,比起之前的惊慌、恐惧好多了。 牧震煌这才放下心的带着飞星走了出去。 贺莲钰对着铜镜仔细地梳理装扮,映在铜镜上的是张艳丽的娇颜。 昨儿个听说威远侯府来了个西域女子,还让心爱的牧哥哥为她而伤透脑筋,身为威远侯府未来的女主人,她怎么可以放任这样没有教养的女子在那嚣张呢?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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