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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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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著瓶子往她手上倒,想要让她抹点到身上,体会一下“一生之水”的美妙。 一见他又不受教地开始毛手毛脚,玉瑭璕习惯性地挥手阻止他的意图—— “砰”地一声,他手里的小瓶落地而碎,香气四逸。 瞬间,气氛僵硬。 小瓶子碎地的声音,仿佛他的心碎声。 他愣愣地看著空无一物的手,不敢置信地看向她,眼神一黯,她竟然那么轻易地毁了他的心血。 玉瑭璕怔住,慢慢地收回手,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失望和难过,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伤了他,可又说不出道歉的话,只能僵硬著,冷声命令,“出去!” 他的样子居然让她觉得有点心疼,她为自己的反应诧异不已。 紫非鱼轻叹,蹲下身小心地捡著碎片,免得她不小心踩到,他的声音闷闷的,“你就这么讨厌我吗?不管我如何讨你开心也没用,终究,我还是比不上你的风太傅,即使他已是别人的未婚夫。” 他对她的-片心意,总是被轻易地甩开,如同破碎的香水瓶,碎了一地,她也不会在意。 一听到“风太傅”,她脸色大变,表情更加冰冷。 “谁告诉你的?我的事毋需你插手,你若不愿安份当这个管家,那么请马上离开唐寻府!” 风吹彻和他没有关系,他没有权力过问。 “谁告诉我并不重要。”紫非鱼缓缓地站起身,直视著她,“我只是喜欢你,关心你,不想看到你为了一个风太博而把自己封闭起来。我不会离开,我一定要让你喜欢上我!” 他缠也要缠到底,赖也要赖下来,他喜欢的女人一定要追到,好不容易心动,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让他脚软心脏失序的人,怎么可以轻易错过呢? 更何况,他是千里迢迢而来,怎么可以空手而归? 她被他的宣言震慑住,心跳骤然加快,不可思议地看著他。她都那样“践踏”他的心意了,他怎么还不死心,反而越挫越勇呢? 他的话让她变得心慌,她不喜欢他肆无忌惮地说喜欢她,这么随便地说爱,和玩笑有什么两样? “不准你胡说八道!” 她恼羞成怒,随身的软剑倏地架到他的脖子上。 紫非鱼已经是第三次被她拿剑架脖子,有点习惯她这种表达怒火的方式了,并无惧色,一脸平静,笑看著在月光下绷著脸的她。 “我喜欢你怎么会是胡说八道呢?难道非要我吐著血快要死的时候说爱你,你才会相信吗?” 或者说,非要等到他死,她才会相信他对她的喜欢,从来就不是玩笑,而是因为迷恋已深,情不自禁。 “住口,不要再说了!”玉瑭璕喝住他,看著他认真诚挚的双眼,她全身都不自在了,仿佛想要相信他是真的喜欢她,可脑海里晃过风吹彻温润的脸庞,让她没有办法接受他的“嘻皮笑脸”。 喜欢一个人是很神圣的事情,就像她喜欢风吹彻那样,总是小心翼翼地呵护著,不敢让他知道,绝不能像紫非鱼这般随便。 他的笑容僵住,无奈地叹气。 “我说的都是真的,你若不喜欢听,我就不说——” 突然,窗外银光一闪,有把剑刺进来,玉瑭璕一惊,一手推开了他,打断他的话,手上的软剑刺向窗外。 黑衣人见行踪暴露,便从窗口跃了进来,和她过起招来。 而她因右手臂受伤之故,所以和黑衣人打斗的每一剑都让她冷汗直冒,手臂隐隐抽痛著。 被推开的紫非鱼稳住心神后,在看到黑衣人的一刹那回过神来,本来依她的武功,他不用担心她的安危,可是看到她和黑衣人缠斗时,执剑的手似乎很僵硬,每一招、每一武都非常吃力。 她的手又受伤了吗? 他看不下去,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加入战局,赤手空举地和黑衣人对打。 “紫非鱼,不关你的事,一边去。”玉瑭璕大喊。这个笨蛋,他不要命了吗? “殿下,你应该把剑给我!”他一边躲著黑衣人的攻击,一边对她说:“你的手根本就没办法使剑,对不对?” “你!”玉瑭璕险险地躲过一剑,显然黑衣人也知道了她的情况,毫不客气地对她进行攻击。 “殿下,你快退下,我应付得来的。”紫非鱼大喊,再这么下去,他们两个都有危险。 她闪过黑衣人,把剑丢给紫非鱼,“你若是说大话,我定不饶你。” “嘿嘿,你就等著看我的吧!” 紫非鱼一拿到剑便如鱼得水,挥刺自如,幸好他本来的武功底子就不错,来到唐寻府后,在闻棋、藕画的监督下练剑,武艺精进不少。 玉瑭璕看著他矫健的身姿,这才放心地退到一旁,但是表情沉凝。玉璟瑄似乎想对她赶尽杀绝了,那么,她也该好好地回敬她才对。 他很快就占了上风,招招都封住黑衣人的进攻,突然他的左肩露出一个很大的破绽,被黑衣人瞧见了,一剑刺中他的左肩,然后扔了一枚烟雾弹消失不见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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