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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十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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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智嘲讽的说:“哼,又是男朋友,又是莫名其妙的男人,宝儿在她手上,我能放心吗?” 院长不满的制止:“闭嘴,韩梅是怎么帮助你的,你全忘了?没有韩梅,到死我都不会知道我有个孙子在自己的育幼院里。” “郝先生,那天你送我回去,我已经觉得不对劲了,请明白告诉我好吗!是不是你有孩子——在育幼院?” 郝志远望了望韩梅,侧开脸。“我没有孩子在育幼院,——我母亲在育幼院。” 韩梅震惊的望着志远。“你是院长的儿子,你为什么不回去见院长呢?” 郝志远幽幽的吐了口烟。“不要问我原因。” “那,你找我出来有什么事?你不想见你太太吗?” 郝志远讶异的望着韩梅。“你知道我的事?” “还有你的女儿,你见过——有一天在医院你看到的小女孩。” 志远一阵激动。 “她们都在育幼院,你知道吗?你母亲,女儿,还有你太太。你们——” “你知道什么?我请你出来,只是想知道我母亲的近况。” “你女儿呢?”韩梅问。 “太多的过去——我不愿再想,现在我脑子一片混乱,请让我思绪整理好,再跟你连络。” 韩梅纳闷而不解的:“为什么你不肯见——” 志远打断了她的话:“对不起,我先走了,请不要在我母亲面前提起。” 丢了一张钞票,留下一脸迷惑的韩梅。 “黎小姐,一起吃饭好吗?”黄昏,郝志远来到佩华办公室。 忙碌的佩华头也没抬便说:“常让你请,不必了。” 佩华拿起皮包,看到志远殷切的盼望,笑着说:“好吧,一起去吃晚饭。” 晚上在烛光、花香中度过。 站在门口,佩华笑笑。“谢谢你的晚餐,我不请你进去了。” “谢谢你陪我度过这个晚上,我很久没跟人聊得这么愉快。” “也谢谢你听我惨败的感情故事,听得那么专心。”佩华自嘲的说。 志远脸上一抹苦楚的望着佩华。“那算不了惨败,开不了口的故事才叫惨败。” 罗平横在沙发上看报,小同一马骑上去。“哥哥,哥哥。” “别吵,哥哥在看报纸。” “我告诉你嘛,最近有个王伯伯老是来找妈妈,烦死了,妈有时会接到他的电话。” “哦?”罗平放下报纸。“哪一个?” “就是佩华阿姨的那个老板啊!有次在路上遇到了,还要送我们回来,被妈拒绝了。” 罗平一脸喜色。 “还有一次,妈去买菜,结果我看他送妈回来。好讨厌!” 小同滔滔的说,罗平是满高兴的。 韩梅手牵着宝儿,走向志远。“郝先生,女儿你看到了,你忍心让她没有爸爸吗?我有义务让宝儿知道她有亲生的父母。” 志远俯身摸摸宝儿。“告诉叔叔,几岁了?” “五岁,快六岁了。” “院长喜欢你吗?” “喜欢呀!大家都叫我乖宝儿。” 韩梅语带诱导的对志远说:“我答应你,不告诉任何人,但,如果你真有个不好的童年,请不要让女儿跟你一样。” 佩华站在王立刚面前,将一些文件交给他。 “佩华,那位李女士,他的小儿子才五岁,怎么两个儿子年龄差那么多?” “罗平还没出生,他爸爸就死了,这个小儿子是他第二任丈夫的孩子。她为罗平守了二十七年寡,才改嫁不到一年,丈夫就车祸去世了。” 立刚赞叹的摇头。“难得气质那么好的一个女人,我敬佩她,尤其能把前夫的孩子视如已出,这种胸襟难得!” 佩华笑着:“你那么欣赏她,要不要她改嫁第三次?” “别开玩笑,值得尊敬的女人,不要随便拿来开玩笑。晚上跟志远有约吗?” 佩华笑一笑,不置可否。 佩华拿着钥匙开门,边开玩笑的:“认识你不错,每天都省掉一笔晚餐,进来坐吗?” “我能再跟你聊聊吗?”志远愁悒的皱着眉。 “我不想让脑子空下来想事情。” 佩华笑笑,让他进来,顺手冲了杯咖啡给郝志远。 志远接过咖啡,环视四周。“一个人住?” “我独立惯了。” “不寂寞吗?” “我从大学就开始一个人住,悠闲自在,没有人管,不过,我把自己管得很好。”佩华潇洒的抬了抬手。“唯一没把自己管好的是,为一个男人自杀,一个离了婚,最后还是回到他太太身边的男人。” 志远神色怦动,籍故喝了口咖啡,才说: “我是个怕寂寞的人,在寂寞中长大,在寂寞中糊里糊涂的——,咳,我从不把时间空下来。在美国我拼命读书,不放过每一秒,不到三年中,我拿了硕士又得了博士学位。然后,不断的工作,日以继夜的,因为我不要寂寞。” 佩华感动的握了他的手。 郝志远摸摸佩华的手,站起来。“谢谢你的咖啡,我走了。”临到门口,回头说:“我很久没有跟一个女人说那么多话了。” 郝志远苦恼的坐着。“韩小姐,你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来找我?我很忙!不想提过去。” 韩梅柔声的:“郝先生,我是育幼院的保母,我关心每个孩子,我知道院长、宝儿——” 郝志远烦躁的松开领结。“你想听吗?一个男人不愉快的过去。”随手把外套一抛,护照跌了出来。 韩梅不动声色的将护照收入皮包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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