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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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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凌宇。那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或问题了。闭着眼睛,聂晓枫定下心来,还想睡个回笼觉,“我怎么了?”怎么搞的,她昨晚是做贼了吗?浑身都痛!天,自己的声音真是粗的吓人。 “记得吗?昨晚在‘夜’你喝醉了。”小丫头还没有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吗? “嗯,看来喝太多了。”聂晓枫笑了,原来自己也会有不胜酒力的这一天,“麻烦你了,老大。”还是客气一点的好,希望自己没发酒疯,给老大添乱子。 “怎么会呢,照顾你是件很轻松愉快的事。”凌宇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,的确愉快,美人在怀,软玉温香,他是欲罢不能啊。 “我们现在在哪呢?”她不过是想问问地理上的位置。凌宇却给了她一个简单但难懂的答案。 “床上。” “喔广初醒的大脑不大清楚,聂晓枫被动地应了一声。等一下!心中警铃大作,“床?”上帝保佑,她听错了! “是啊,我们在床上。”凌宇好心地补充了一句,果然有了效应。 猛然睁开眼,对上凌宇仍然温和、愉快、善良的笑颜。聂晓枫有心让时间停止,只面对这张笑脸,只面对他的柔情。然而她的大脑已经全盘运作,昨晚的记忆悉数浮现。喝酒,凌宇的深吻,他们的缠绵……历历在目。完了,她的一世英明! “晓,清醒了吗?”凌宇的声音彷佛从天外传来,“我看你是需要一杯咖啡。” 他会是在关心自己吗?晓枫茫然地盯着他,不想在这种时刻思考这种感性认识的问题。 “我要洗澡。”她听见自己的喉咙机械地发声。 “好,你先拿我的衣服换上,我去帮你泡咖啡。一会儿,我们再上街买……”凌宇难得这么兴奋,可不是吗,他和晓的关系又近了一大步,决定性的一步。 “咖啡。”她突兀地打断了凌宇的话。 “对,我去泡咖啡。”捏捏她的小脸,凌宇宠溺地笑了。晓还没有适应他们之间这种新关系吗?不过不要紧,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。嗯,一辈子,他喜欢! 等凌宇离开房间,聂晓枫才慢慢盘坐起来,很痛,头痛,身痛!她漠然地看着床上红艳的血迹。是了,这就是她和凌宇激情欢爱的证据了。好刺眼!她心烦意乱地扯过被单,呼啦一下遮过去。就那么茫茫然地赤身走进浴室,站在蓬蓬头下,虚弱地贴着墙壁,无意识地冲着水。任水流滑过她玲珑的曲线,冰冷的瓷砖和滚烫的热水双双刺激着她。母亲的话又开始在她脑梅里打圈圈,凝成了一个宇:强! 她的母亲,纪云,她们这一辈都尊称她为云姨。连聂晓枫都不例外。她是暗龙上任“风”聂令冰的妻子。夫妻二人伉俪情深,连手为暗龙作出贡献。 聂令冰英年早逝后,经过凌宇等人的认定,聂晓枫就成了“风”。而云姨也从此隐居美国,不再问事。 暗龙相信强者,但更尊重世袭。聂晓枫清楚,她会成为“风”首先看的是她的父亲是聂令冰,然后才是她的能力。可笑的是,没有人知道她这个聂氏儿女居然会是个冒牌货!她的父亲居然是威逼利诱才娶到当时已怀孕的母亲!她记得发现这个秘密是在她十二岁那年,在她满怀欣喜准备到香港认识凌宇的那一天-- 十年前,纽约十二岁的聂晓枫依依不舍地和小朋友们话别,其实她并没有太多不舍,倒是哭红了一片美国小女生的眼睛。 聂晓枫的心情是兴奋的,她即将去香港了,去认识那些从她有记忆起,就被爸爸挂在嘴边的那些少华。她觉得那些人比现在的朋友更令她有熟悉感,少年老成的泽禹,顽皮的赫雷,懂音乐的冠杰,以及据说要成为下任龙首的凌宇,她真心地期待着和他们见面的那一刻。 她告别了小伙伴,就着急地想找到父母,想问他们,可不可以快点走,她都等不及了!她奔上楼梯,母亲的房门虚掩着。 “聂令冰!你别指望我去香港!我要去找他!”咦?母亲在吼什么! “你不去也得去,除非你不想晓枫当我的继承者。”在说自己呢!爸爸不是说要把她变成风吗?为什么又不要她了? “你这个冷血魔鬼!你除了会拿她威胁我,你还会什么?我告诉你!我不在乎了!她要死要活,与我没什么相干。”母亲也说不要她了! “你!真是蛇蝎心肠呀!” “你逼得我连振丰都没有了,要她做什么!”。母亲的声音好绝望。 “该死的女人!为什么你什么都看不见!如果不是为了你,我会让那个不是我生的小杂种做我女儿吗!”爸爸在说什么!她吗?她是小杂种吗?他为什么那么猛烈的摇晃母亲!父亲不是一向不发脾气的吗? “你为我?哼!是为你自己吧!你自私!你拆散我和振丰。你要了我,连我和他的骨肉都不放过!”振丰?那是个人的名字吗?那是谁呢?为什么她好想哭! 她不敢再偷听,匆匆跑下楼梯,躲在自己的房间里,默默地抱着生日时爸妈送的泰迪熊。脑子里混混沌沌的。不知过了多久,是妈妈走了进来。“我们什么时候走?”她没动,望着窗外的夕阳,轻轻地问。 “明晨的飞机。”母亲亲呢地抚摸着她,“晓,我们会先在海岛停留,你得一个人先去香港。” “你会跟着来香港吗?”她仰头望着她,母亲哭过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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