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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四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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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?为什么他就不要日日夜夜等盼他的她,而选择日日夜夜在花丛之间流连? 她下断在心里想着这个问题,却发现心虽然已经疼痛到极点,却仍然无法解答。 即使天天都跟著他,就在他的身後跟著他,他的心依旧远在她无法触及的那一端。 好累……她再也下想见到他,再也不想让自己这么痛苦了…… 对,她要离开他。这一次,她一定要离开他。 她茫然未知地往前奔去,只想离他愈远愈好……迷茫的她对四周景物的变换已经完全没有感觉,包括愈下愈大的雪。 大雪纷飞,细小的雪花以惊人的力量掩埋了大地,一身艳色红衫的戚绛影拚命在随风飞舞的雪花之中奔跑,望上去竟然有特别凄凉的美丽。 她就这样不停不停地跑著,直到感觉脚下突然踩空,霍地沉入一个冰冷的地方,冻得再也没有知觉为止。 苍雪的唇甚至还绽出了笑——她终於能够离开他了。 死了吗?她死了吗?身子好像完全麻痹,全然没有知觉,是不是就是代表她死了? “醒过来!快醒过来!” 耳边传来有人著急的呼喊。是他吗?不,不可能是他。他只会以讥诮的口吻嘲弄她,如何会以这么焦急的语声唤醒她? 她要赶快睁开眼,看看究竟是哪个善心人士救了她,还如此地关心她。 戚绛影勉强睁开无力的水眸—— 却在直直对上他那双冷冽的眸子之後迅速闭起眼,娇躯不住颤抖著。 为什么?为什么她逃到最後,仍然逃回了他的怀里? “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你自己?居然跑去跳潭?!你不想要命了吗?”冷君敌唇畔没有一丝一毫的笑容。 跳潭?原来她掉到潭里去了吗?难怪会这么冷。 扯出一抹浅浅的微笑,戚绛影的眸里透出执意。“我一心所想的,只有离开你——咳……”她重重地咳了好几下,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染了风寒。 “你就这么想离开我?”冷君敌的声音不再低沉平稳,透出她从来没有听闻过的急躁。“即使要了你的命也再也不惜?” “我根本没有气力想那么多。”戚绛影淡淡微笑著。“你说对了,我的确没有办法承受我所看到的。所以我要走,我要离开你。” “跟著我真的让你那么痛苦?”冷君敌浓眉一挑,俊容压抑著,似乎是在隐忍些什么。 戚绛影凝眸直视他,对他轻轻点头。“痛苦到极点。” 她话语一落,他立刻翻身上床,薄唇封锁住她颤动的芳唇,撬开她编贝般的细齿,滑舌窜入她香唇,狠狠吸覆著。 “唔……”戚绛影扭身挣扎著,感觉他此时此刻的吻和以往完全下一样,这次的吻里攫夺的意味强了许多,似乎就要在此刻将她占为已有一般。“唔……不……好脏……” 她脑中飘过的,是别的女人攀在他身上的模样。她不要跟她们一起分享他的唇,她下要! 冷君敌眸中焚光一炽,更为疯狂地索取著她的一切,大掌野放地揪扯著她的衣物,薄唇噙著野性的危险笑容。 “别脱!”戚绛影伸手想拯救自己的衣物,却在看到自己全乾的衣物时,全身重重一震。 这下是她落潭前所穿的衣服,这么说…… “由我穿上的衣物,让我剥掉又有什么不对?”冷君敌唇畔的笑容更野,魔魅的大掌迅速褪去了她身上的衣衫。 “你……”戚绛影倒抽一口冷息。“不要碰我!”天哪,她全身上下早在方才就已经被他看得精光了! “现在才要我不要碰你,会不会太迟了些?”冷君敌唇畔扬笑,撕扯著她下半身的衣物。 “你大可以去碰那些对你微笑示好的女人,不要来碰我!”戚绛影嚷喊著,娇躯仍然不断地扭动,希望能逃过一劫。 然而,他根本不打算放过她。 “她们我碰腻了。”冷君敌唇边有著最残忍的微笑。“而你,我是不是应该要在你离开之前,好好地享用一番?” “你——”戚绛影再次倒抽一口气。“我不是你的禁脔!我原来就有离开你的权利!放开我……你快放开我!” 天哪,她全身上下已经都被他剥得精光了! “是这样吗?”冷唇敌扬眉质疑。“在你继爹放过我之前,你就没有离开我的权利。你以为他会那么好心放你这颗棋子走?”他修长的手指滑抚著她细致苍白的面容,冷冷邪笑著。 “我才不是他的棋子!”戚绛影气闷地挥开他的手。“放开我!” “是不是他的棋子,你自己心里有数!”冷君敌狠狠一笑。 “我只是爹请来保护你的人,他也不过是关心你的一个小总管而已,这原来就是下人应该做的事。” 冷君敌眼神一厉。“你到现在还这么单纯的以为吗?”他啧啧冷笑,霍然抬首。“让我告诉你,你继爹就是那个杀掉我爹、背叛我爹的人!” 戚绛影骇然一惊,已经不知道自己的颤抖究竟是因为他的话语他的眼神,还是因为他的挑逗侵袭。“继爹说那是你受伤太深所编派出来的。” “所以你就一直相信吗?”冷君敌扯唇一笑。“我还以为跟我跟得久了,你应该看得出事实呢!” “事实是什么?你从来不说,我又如何能够知道真正的事实?”戚绛影悲哀地扯开苍唇,娇躯在他的挑弄之下颤动著。 “那一年,我亲眼看见那个人亲手杀了我爹。”冷君敌扬唇一笑,眸中有著前所未见的冷厉。“他不知道我看到了,却很清楚要挟天子以令诸候。你知道为什么他要夺权,却没有将我一并杀了吗?”他抬起墨眸问著。 戚绛影娇吟难停,颤抖得太过厉害,她几乎没有办法说话。“啊……为什么?” “因为这儿所有的铸剑师都忠心於我爹,我爹死了,他们只忠心於我。”冷君敌冷冷一笑。“保全我是让他能够夺权却又能保持他完美形象的最好做法。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开始策画这一切了吗?” “什么时候?”她的眸光颤动著,难以投定在某一处。 只觉得所有看到的,都只有他、他、他! “从认识你之後,我终於知道,是在你七岁那一年。”冷君敌微微冷笑著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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