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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四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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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,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,你已经给了我。”俯下头,他把整张脸熨贴在她温热的胸脯,用力吸吮着。 “你住手,不,你住口!”江昕强行推开他的脸,惊怒交进地瞪着他,“你好卑鄙,一个大男人,难道你、你……你……玩不起吗?” “玩?你认为我们这只是在玩?”他也火大了,声量大得像打雷。 “本来就是,算我倒霉,你也认了吧。”趁他尚未发作前,她慌忙捂住他的唇,“别告诉我你已经陷进去了,在这之前我们甚至是水火不容的仇家,爱苗不会那么快滋长,那的确只是一时的激情。” 顾不得争执,江昕慌张地拎起衣物穿戴整齐。她妈妈不知回来了没,要是让她瞧见不骂得她臭头才怪。 “啊!”一阵撕裂的疼楚来自下腹,令她吃痛地跪倒在地板上。 “怎么了?让我看看。” 江昕脸庞忽地一红,“不用你管。”明知故问,虚伪的家伙。 “也许热敷一下会好点。”不理会她的抗议,孟昶拦腰将她抱起,温柔地平放在地板上。 “我说了不关你的事,我自己会处理。”她赶忙并拢被他分开的双腿,从地板上坐起。“我……我去冲个热水澡。” 这间阁楼在她没离家以前,曾是她埋藏秘密,累积成长痕迹的特级套房,十年了,她老妈偶尔会上来打扫,一切仍保持原样。 江昕害怕孟昶又有突发奇想,拎着外套就急急走往位于右侧小得可怜的淋浴室。 水龙头都生锈了,幸好还可以使用,浴室上方有个窗户,是她特地装上去的,以便一面享受淋浴的舒适,一面欣赏美丽的夜景。 才褪去衣裳,她就听到楼下一阵脚步声,微微一愕,忙爬上窗户朝下张望,是她妈和那个男人。 “是我老妈回来了,你快躲起来。” 都快要接近拉警报的年纪了,她居然仍像个怕做错事被逮到的十七岁少女。 “为什么?”孟昶不解,撞见了就打个招呼嘛,有什么大不了? “因为我不要让她知道我跟你已经……”糟,听这拾级登楼的脚步声,她老妈要上来了。“总之,你给我进来。” “是你说的哦。”孟昶抿着贼贼的笑靥,非常配合地躲进浴室,欣赏她绝美无边的春光。 “把脸转过去。”她压着嗓门命令他。 “什么?”狡诈的他非但没有照做,反而把耳朵附在她唇边,装聋作哑。 “你快点,不是说好东西拿了就走,还上去做什么?”此时楼下的男人大声催促江母。 “我留个字条给阿昕。”江母说着来到阁楼。 江听从浴室小小的门缝往外望,见江母手里不知拿着什么东西,很小心地塞往她“暗杠”高梁酒的书柜后。 “你不是怕她找到你会跟你唠叨,还留什么字条?何况只是出去几天而已。”楼下的男人口气很差的说。 “总要让她知道我没事,这又花不了多少时间。”江母放好了东西,转身瞥见地板上原封不动的早点和那瓶喝剩三分之一的陈高,不禁好奇地朝四下张望一会儿。 “快点,在下蛋哦!飞机要起飞了啦。” “好啦、好啦。”江母下了两个阶梯犹不放心地往回瞧了瞧,然后对着空气说:“我在书柜后留了东西给你。” “你在跟谁说话?”男人问。 “没啦,你不用上来,走了、走了。” 一直等到楼下传来偌大的关门声,江昕才松了一口气。 “她不要我了,她要跟那个男人走了。”江昕难过地说。 “不会的。”孟昶爱怜的为她拂起一绺落在鼻头的发丝说:“刚刚不也听到了,她只是出去几天。” 江昕失魂地摇摇头,“错了,如果只是几天;她就没必要慎而重之的留东西给我。”她相信藏在书柜后的绝不单单只是一张留言用的字条。 “先去拿出来看看再说。” “你先出去。”她身上犹光裸着呢。 “害羞?”他快速地搂着她,将她稳稳嵌入怀中,“再给我一次,我保证不负责任,而且船过水无痕。” 这种保证真是滑天下之大稽,江昕忍不住诧笑出声。 嗅着他熟悉的体味,聆听他由胸腔传出的心跳,江昕窃窃的警告自己,再跟他和下去,迟早赔了夫人又折兵。 “不要。”她断然拒绝,并且快速地把衣服穿上,冲出浴室。 江昕准备去拿她妈藏在书后的东西。 “帮个忙好吗?”她老妈在推开书柜时不知卡到了什么,一下拉不开来。 “我米。”孟昶猿臂一伸,轻易地把那只布包取出。 那布包裹了两层布,里头还用一个长形木盒,打开一看,竟是一张三千万的支票和一张字迹潦草的字条,上面写着“妈妈去谈生意,十二月初回来”。 下面还附注“PS别怪我,是那个姓孟的逼我的”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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