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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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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瓣唇一胶着在一起,就再分不开,何况还有亮亮那双紧揪住他的手。 情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,易耘强壮的身体贴覆上她的,她躺在一地的紫色花瓣中,两人身影交缠,温度逐渐上升,渴望在两人当中窜升。 亮亮闭起眼睛,承受他温柔的索求…… 理智退离,他褪去她的衣物,火热的唇在她身上寸寸烙下他的印记……她是他的,她是他的…… 他厚实的手掌爱抚着她胸前柔软,她的心在澎湃翻涌……那就是男女爱欲吗?她懂了、懂了…… 她急喘,牢牢地攫住他刚硬的身子,不让他再有机会逃开。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平坦柔嫩的腹部,细吻也随之落下,一串串细细碎碎、绵绵密密的吻,在她心间、在她胸口、在她腹腔……一次次勾引她翻腾情潮…… 那是她陌生而惊惧的感觉,但是她不害怕,只因对象是他———谢易耘,他是她的他呀!这人世间真真实实的一个伟岸男儿,这天地间一个出类拔萃的菁英男子,他将属于她,而她也将成为他的一部分…… “你怕吗?”她的紧绷让他暂时止下侵略。 这男人呵!连在睡梦中也是这般细心体贴,为她他想得太多;为他,她要努力学会付出……“我不怕。”她勇敢地昂起下巴,用眼神告诉他,她不不愿用哄骗诈她。“如果你是第一次的话。”他老实说。 “是不是痛过,我就变成你的女人,你就贴上我的专属标记,别人都不行再和我分享你?”亮亮问得直接。 “是的,”他认真地回望她。 “那么……我们还在等什么呢?”捧住他的脸,她主动送上自己的唇,学着他,小心翼翼地探索他口中津液。 “亮亮,我好爱好爱你……”抱住他,他的话在一串吻中变得模糊。 “我知道,你的眼睛说过爱我,你的唇会过爱我,你的心告诉我,世界上你只爱我……” 爱——两颗紧紧相依,不愿孤单的心。爱——两条相携并存、不肯放手的灵魂……是他的执着感动了天地,是他的爱让他在芸芸众生中和她再次相遇,对这样的爱,谁能不义无反顾? 他沉重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脸颊,黑暗中,他炽热的气息紧紧包围住她。 “放轻松点,如果我弄痛你,就告诉我一声。”他吻住她的唇,刻意放慢速度,安抚她的惶惑不安。告诉他,然后再让他停手吗?她才不干!诱惑他半天好不容易才进行到这步骤,要喊暂停,太强人所难。 暗黑的深眸紧瞅着她,他细细观察她每一分表情。 “呃……”粉痛,夭寿骨仔,上帝造人太不公平,把痛安装在女人身上,好歹男人身体比较粗壮,耐痛力比较强啊!“病吗?”他停了动作。 “不痛,很痛……快……”痛快也沾了个痛字可知,男人快乐都是建筑在女人的痛苦上,0……I……I…O……泰山他老婆快受不了…… 他吻去她额上的汗水,温热的大掌将她圈紧偎在他的胸膛,聆听他的心跳。他和她一样喘呢!原来他也没占到多少好处,“不要害怕,我就在你身边……” 他低沉的声音安慰了她的不安,是啊!她怕什么呢?他就在她身边呀!他是她的阳光、她驾着金色马车的阿波罗啊!有他,她的生命就充满生机朝气;有他,她的人生就会完美幸福。不怕、不怕!谁说在他怀里,她会害怕? 噢……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……痛得要死……痛痛痛……痛得她要后悔起自己没事去勾引老公做什么…… …… 在这个宁静的夜,他们彼此互属,在盼望过二十个年头之后…… 天亮,易耘从睡梦中醒来,低头看着怀中的小新娘。 凌乱的被褥,赤裸裸的两具身体,怵目惊心的血红……和亮亮全身上下满布的吻痕,天啊!昨天不单单是一场春梦……他掩而哀嚎一声。 “是你,是你玩的对不对?”他翻过身,把亮亮压在身下。心中正得意万分,闭着眼睛,嘴角微扬,亮亮盗垒得分。她的笑给了他具体答案。 “坏女孩!这下子全世界的人都要拿我当变态看待了。”一笑,几时他开始注意起旁人的眼光了? “亮亮,今天晚上再到我梦里来,我有事要做……不!是有事要对你说。” 哼!他居然对她下达命令耶,真了不起,以为得到她的人,就可以为所欲为了?偏不去,你能怎样,扒我皮、抽我筋、啃我骨头吗? “我说活你听到没?一定要来!”他惩罚性地吻了她,吻得她双唇红肿,吻得她的心再度沉沦…… 连着几天,静淇都没有来上班,易耘正觉得奇怪时陈秘书送进来一封辞职信。 “这是……”扬起眉,他问。 “这是范小姐的辞职书,她说她身体不适,想要先辞去工作,等身体痊愈后再回公司上班。”陈秘书恭谨回话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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