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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三


  “对不起……很痛吗?”看到他痛苦的表情,她担心自己下脚太重,赶紧靠近他,关切地问道。

  当初教她这个绝招的二妹花蕾说过,如果碰到登徒子就用这招,而且下脚一定要狠,才能收到最大的效用,但她好像踢得太重了。

  “废话!”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,身体还是痛苦地微微弯曲,他就不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这一脚。

  没想到她竟会来这一下,而且还毫不留情,他不相信以她的智商可以想出这个绝招,一定有人教坏她,要是让他找出那个“损友”,非好好回敬不可。

  “可是……谁教你偷亲我?”她呐呐地指控。

  “我哪有偷亲你?”他不但矢口否认,还一脸无辜地装可怜。“你嘴角有蛋糕残渣,我是好心替你‘清理’,竟然被你当成坏蛋,我真倒楣!”

  他敢以他全部的财产打赌,依她单纯的思想,绝对挑不出他的语病。

  “啊……原来是这样……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不知道你是好心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果然信以为真,还羞愧地频频道歉。

  “算了,谁教我鸡婆。”他故意装出气恼地将头转向另一边,完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
  她真的很好骗!连这种蹩脚的理由也信。不过正因如此,他更要好好看著她,免得被别的坏男人骗走。

  他已经看上她了,她就只能是他的!

  “对不起,是我误会你,你不要生气了啦。”被耍得团团转的花朵赶紧移动脚步绕到他面前,再度鞠躬道歉。

  “以后还会不会随便误会我?”他跩跩地用鼻孔看人。

  “不会了。”她猛摇头。

  “那就好,哪,你亲我一下,算是赔礼。”他指著自己的脸颊。

  虽然很想指嘴巴,但怕她不上钩,只好退而求其次。

  “欸?为什么?”她纳闷地瞪著他的脸颊,不能理解为什么要亲他脸颊赔礼?

  “你伤到我的心,总要补偿吧?”他说得理所当然,甚至狡诈地使出以退为进的奸计。“算了,我不过是个借住在这里的穷画家,哪有资格要赔偿,就算被你误会,也只能咬牙忍下……”

  “别这么说,我补偿你就是了。”说完,她马上踮起脚尖,在他右边的脸颊印上一个轻轻的香吻,粉嫩的脸颊顿时染上晕红。

  虽然只是轻轻碰到他的脸颊,就足以让她脸红心跳,呼吸急促,要不是她并没有心脏方面的疾病,她真的会以为自己心脏病发了。

  这几天,她的身上仿佛被装上探测雷达一样,只要有他在的地方,她的神经就能敏锐地监测到他的存在,敏感到让她不知所措。

  她不敢肯定这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是不是“喜欢”,但她可以确定的是,自己绝对不讨厌他,甚至还满喜欢他的陪伴,只要心跳不要每次都跳那么快就好了……

  “喂!你在干什么?”

  花蕾一进门就看到这画面,立刻不分青红皂白把皮包往军司的后脑勺甩去,正中目标。

  她一直都不放心花朵留一个陌生男人在这里,每天总要跑过来“侦查”好几次,今天总算让她当场抓到他意图不轨的证据了!

  “噢!”头部突然遭受重击,军司有几秒钟的时间眼前一片黑暗,什么东西也看不到,之后才是疼痛袭来。“痛……好痛……是谁……”他弯下身子,抱头哀叫。

  刚刚才被踢到重要部位,现在又被K到头,他今天到底是走什么霉运!

  “你这个色狼,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,这下被我抓到了吧!”花蕾马上将花朵护在身后,强势地挡在两人中间。

  “阿司?蕾蕾?你们怎么了?”花朵纳闷地探出头来询问,不知道花蕾为什么火冒三丈,也不知道军司为什么一脸痛苦地抱著头?

  “你干么打我?”他火大地站起来,一脸要找人拚命的狠相。“还打那么大力,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?”

  他的后脑勺不但肿了一大块,头还有点晕眩,可见得她下手一点都没留情,痛死他了。

  “蕾蕾,你打他?”花朵马上越过花蕾,来到军司面前,探手摸著他低下的头,明显的突起让她很担心。“啊!肿起来了!要不要去看医生?”

  “死不了的啦!”军司还没回答,花蕾就先开口,语气非常不友善。“祸害遗千年有没有听过?”

  “喂,我是哪里惹到你?你给我说清楚!”从没给过他好脸色看就算了,还动手动脚,她若不是多多的妹妹,他绝对会以牙还牙。

  花蕾走到画架前,看到只有寥寥数笔的画布,发出冷笑——

  “哼,花了那么多天只画出这几笔,我就知道你说要作画只是一个幌子,你果然是个骗吃骗喝的大骗子!多多你看……”花蕾将画布转向花朵,得意地说:“你被他骗了,他根本不是画家,他是个骗子!”

  “军司,你是画家吗?”花朵看著军司,认真地问道。

  “没错,我是个画家。”他也无所畏惧地跟她对看。

  “蕾蕾,他说他是画家,我相信他。”她转向妹妹,相信他的话。

  “多多……”对于大姊的好骗,花蕾很没力。“他说什么你就信?那我说他是一个骗子,你又怎么说?”

  “他没有骗我。”

  “还说没有!”花蕾简直快被单纯的姊姊气炸。“他说他是一个画家,事实证明,他根本不是画家,这还不叫欺骗吗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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