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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


  “不必了,我再怎么学也学不来你那狡黠的心机和手段,恭喜你‘钓’到一位金龟婿,失陪了!”董艾薇狡猾地笑了,随即转过身离开。

  方子衿简直不敢相信董艾薇就这样作罢,丝毫没有恼怒的样子。她抬起头看着李宛菱,朝她摆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。谁知李宛菱只是一迳地挤眉弄眼,满脸恐慌地盯着她身后。

  她疑惑地转过身去,双眼蓦地对上兰道威那二道冷峻阴鸷的目光,霎时,她的睑色变得刷白,浑身冰冷而略微战栗。

  “你站在这里多久了?”方子衿咽了口口水,勉强开口,并且在心里祈祷他没听到方才她所讲的那一番话。

  “我想已经久得足够让我看清楚事情的真相。”兰道威的声音轻柔至极,彷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。

  他的回答让方子衿的心凉了半截。“不是那样的……请你听我解释——”她急忙辩解。

  兰道威猛然的打断她。“够了!” 一手粗鲁地拉起她,继而蛮横地紧箍住她的腰身。“亲爱的,现在我们得去送客了,把这最后一幕扮演好吧!”他在她耳边冷笑道,语气阴柔得教人害怕。

  方子衿恐惧无助地任由兰道威带着她往前走,并回过头抛给李宛菱一朵虚弱、安慰性的微笑。

 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后,方子衿的神经已经紧绷到极点了,她战战兢兢、恐慌不已,原本李宛菱想要留下,帮她向兰道威解释清楚,但兰道威冷漠地下起逐客令,让李宛菱只能黯然离去。

  方子衿偷偷地瞄着兰道威,只见他双眼冷酷的眯紧,嘴唇也紧抿着,额上的青筋隐隐浮现,看得出他正极力压抑着澎湃汹涌的怒气。

  突然,兰道威转过身子,紧紧地瞅住她,“亲爱的,戏演完了,我们也该回家了。”语气冰冷得可怕至极。

  “求求你……听我解释!!”方子衿慌张地开口。

  不待她说完,兰道威粗鲁的抓住她的手臂,直往门外走去。他的力道大得似要扯断她的手臂,脚步坚定而急促,令她一路上踉舱不已。

  他们的车子已经在饭店门口等着,兰道威打开车门,将她推进去,随后自己也上了车。“回天母!”他向司机吩咐道。

  一路上,兰道威阴郁着脸,一语不发地直视着前方,方子衿觉得自己像根即将绷断的琴弦,她忍不住再度开口:“道威,求求你听我解释!!”

  话未说完,兰道威猛地怒喝:“你给我住口,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捏断你那可爱的小脖子。”

  他那充满鄙夷和厌恶的眼光,以及残酷阴冷的声音,让方子衿感到痛苦又害怕,只能噤声不语地怔愣着。

  一回到公寓,兰道威粗暴地将方子衿拖进房间。

  “脱掉你的衣服!”他残忍地命令她,一边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,“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值得我花了那么多钱。”

  方子衿全身不停地颤抖着,双腿虚软无力,就快要站不住。“求求你……别这样,我可以解释的!”她几近绝望地喊着。泪水忍不住扑簌簌地滚落脸颊。

  “你的谎言我已经听太多了,你这贪婪狡诈的小骗子!”兰道威怒吼着。“我曾经说过,最痛恨别人玩手段、耍心机,而你竟敢一而再地把我当成傻子般耍弄。”他的胸膛急遽地起伏着,颢示他勃发的怒气。

  “我没有。”

  兰道威显然没将她的话听进去,他迳自说道:“现在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。脱掉你的衣服!”他再一次下命令,丝毫没有妥协的余地。

  方子衿只是颤巍巍地站着,双手不自禁地抖着,哀怨的瞳眸凝睇着兰道威,期望他能有些许软化。

  “我警告你,若让我动手的话,你身上那件漂亮的礼服可要报销了。”他沉声地威胁。

  方子衿绝望地闭上眼,缓缓抬起手,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卸下,直到只剩下贴身的内衣裤。

  “全部脱掉!”兰道威怒不可遏地吼着。

  方子衿颤抖不已地解下最后的遮蔽物,羞愧地闭上眼,赤|裸地立于他面前,她纤细雪白的身躯有如风中芦苇,摇摇欲坠。

  “上床!”兰道威无情地命令道。

  她睁开眼,看见已经完全赤裸的兰道威。雄壮而伟岸,像尊希腊神祇般,但可怕的是,他浑身蓄满汹涌的怒潮,一旦爆发,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承受。她忍不住想再求情;但一接触到他那冷冽凶狠的目光,已到嘴边的话又全部吞回去。

  无可奈何地,方子衿强迫自己爬上床去,躺下后,她拉过被覆盖住自己。

  兰道威像只黑豹般,迅捷无声地爬上床,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被单,怒火炽燃的双眼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脸。

  ……

  整个晚上,兰道威像对待妓女似地在她身上不断发泄着,当方子衿忍不住喊痛时,他只是冷笑道:“忍受疼痛是身为情妇应尽的义务!”

  残忍无情的话语明白地告诉方子衿,她不再是他珍爱的未婚妻。

  接近黎明时,他才放过她,并以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她,冷冷地说:“明天照常上班工作。”然后,他走出卧房,没有进来过。

  偌大的卧房里,只剩下方子衿一个人,她哀哀切切地啜泣着。没想到一夜之间,她从天堂坠至地狱,品尝着生不如死的滋味。她真后悔,不应该为了争一口气而口不择言,但是,她付出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吧!头一次,她祈求老天爷,祈求祂再给她一次机会!

  翌日清晨,方子衿拖着浑身酸痛的身体,照常上班。

  兰道威命令下面的人将他的办公室隔开,仅留下一方小空间给方子衿,明白地表示他不喜欢看到她。

  她的工作量又多了起来,加上兰道威苛刻严万的要求,让她整天马不停蹄地工作,连吃午餐的时间也没有。

  晚上,兰道威不再和她一起吃饭,也总是很晚回家。但无论他多晚回家,也不管方子衿是否已经睡着,他照例粗暴地扯掉她的睡衣,无情冷酷而又凶猛地在她体内尽情发泄。他仍然没有吻她,对待她的方式令方子衿彻底心寒。

  完事后,兰道威总是毫不眷恋地起床离开。自那天起,他每晚都睡在书房,仿佛连和她同床都令他厌恶不已似的,他的一切举动将方子衿推入痛苦的深渊。

  好几次,方子衿想跟他解释清楚,但他冷漠而鄙夷的态度让她一句话也挤不出来。久而久之,她放弃了,她不再想要向他解释,任由自己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。

  这一天下午,方子衿正埋首于成堆的工作中,耳边匆然响起一阵清悦的女声。

  “方小姐,你好!”

  方子衿抬起头,站在眼前的是何董的女儿——何媛嫒。

  “你好,有什么事吗?”她站起身客气地问,并纳闷着十二楼一向禁止旁人直接上来,为什么何媛媛能够直接进入?

  何媛媛显得有些不自在,“是这样的,兰先生邀我今晚一起参加我姨丈的生日宴会,要我早一点过来和他会合,陪他一起去买礼物,顺便给他一点意见。”她急忙解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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