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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一


  路品兰赶紧跑到处于劣势的邱濬身旁,婉丽的俏脸上满是歉疚。

  “恭喜你。

  邱濬不以为意的笑了笑,牵动了脸颊的肌肉,顿时痛得龇牙咧嘴。

  滕少尊不由分说的将她拥入怀里,强烈的占有欲展露无遗。

  殊不知,自己没头没脑的吃了一场飞醋。

  “我该走了,记得回台湾喝喜酒。”邱濬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,向他们潇牺的告别。“希望滕少也一起出席。”

  滕少尊皱着眉,参不透他话中之意。“把话说清楚。”

  纵使吃着醋,但他仍旧不改其淡漠本色的命令。

  “小兰会告诉你的,我赶时间,先走了。”

  邱濬不敢想象高高在上;惟我独尊的琊尊;若知道刚刚那些动作是故意试探他的,会有何反应。

  趁着还未被拆穿前,还是先溜为妙。

  “阿濬,我帮你擦个药吧!”路品兰叫住他。

  “不用了,不要紧的。”说完,他飞也似的疾步离开。

  “回台湾喝喜酒是什么意思?”

  滕少尊扣着路品兰的腰,迫切的想要知晓答案。

  他居然忘了她已经订了婚,看来他势必得到台湾一趟,把事情做个了结。

  忽然,她噗嗤的笑了出来。

  “你笑什么?”他的脸色不太好看。

  “你在吃醋?”她的笑颜灿烂的宛若一朵盛开的向日葵。

  他冷峻的脸孔倏地发热,有道红痕闪过。

  那种陌生的酸意和挟怏不乐,就是“吃醋”?

  活了三十几年来,滕少尊生平第一次体会何谓吃醋的感觉。

  他不禁哑然失笑。

  “咦?你笑什么?”这下,轮到她疑惑了。

  “没什么。”他四两拨千斤的回避掉她的问题,径自回到屋内。

  路品兰迈开步伐迫了上去,完全没注意到脚下的水管,砰地一声,硬生生跌趴在草地上,痛得她泪水在眼里打转。“呜……”

  一天之内被水管绊倒两次,洗好的衣服又脏了。

  她嘟翘着嘴,气呼呼的赖在原地,跟自己生闷气。

  走在前头的滕少尊听见她的惨叫声,忙不迭踅回来。

  “怎么了?”他蹲在她面前,声音里透着紧张。

  路品兰摇摇头,没有说话。

  “就算抗议,也不要伤害自己。”他二话不说,便将她抱起,不在乎她身上的污垢会弄脏他干净、暴贵的手工西装。

  将她安置在沙发上,取来医药箱在她破皮处上药,动作不太热稔,但好轻、好柔。”

  路品兰凝视着他严肃、好看的样子,每个细胞都被快乐、幸福填得满满的。

  “尊。”

  “嗯?”他应了声,专心致力在她的伤口上,并没有抬头。

  “谢谢你。”她圈住他的颈项,凑上自己柔软的唇。

  两人借由亲吻,确认着彼此的心意。

  桃园中正国际机场

  近来哈日风、韩流一波接一波的侵袭台湾,机场经常可见扛摄影机;当运动的壮汉、拿麦克风当饭吃的记者,四处奔波。

  今天有一批从日本来宣传新上映电影的演员,哈日迷们将机场挤得水泄不通。

  不过,另有一群记者等待的,却是金融界至尊的莅临。

  由洛杉矾直达台湾的皇天航空班机,已在十分钟前安全降落。

  旅客们鱼贯的入境,脸上皆挂着愉悦的笑容。

  记者们伸长脖子,一双眼睛如雷达般搜寻着今晚的目标邪尊。

  “啊!在那里、在那里!”眼尖的女记者拨开嗓门大叫。

  滕少尊牢握着路品兰的手,放慢脚步避免与人潮碰撞。

  对于那些天惊小怪的嚷嚷,他早习以为常;不以为意。

  “滕少,听说你抢了别人的未婚妻,哦!就是这位小姐吗?”

  “滕少,可不可以请你谈谈几年前钓那件凶杀案……”

  不晓得是哪家电视台的白目记者,竟还问起这种问题。

  可是——

  “他才没杀人。”路品兰突如其来的回话,着实让所有人吃了一惊。

  “品兰。”滕少尊没辄的低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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