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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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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午前,养父毅然决然退休,没把庞大的事业交给亲生女儿,反而交由他全权管理。 在受宠若惊之余,他也极力推辞,但养父的一句话,让他无力反驳—— “接掌我一手创立的公司,并且管理好,是你报答养育之恩的好机会。” 就因这句话,逼使他没有拒绝的余地,只能默然接下重担,从此过着与工作为伍的日子、不自由的滥觞。 他和《禁忌场》其他四位股东不同,他们都遵照着自己的兴趣,在工作上大放异彩、实践自己的想法。唯独他受制于人情,只能守着遍及全球的企业体打转。 工作上,他不能有一丁点差池,甚至还要比以前更好。 辜允朕吐了一口长气,收回视线,再度将自己隔绝在自由国度外。总有一天,他要背着一只简单行囊,到处流浪、自我放逐,享受无拘无东的畅快。 他没有下快乐,却也没什么特别值得他快乐的事。 撇撇唇,对上欲除之而后快的公文和卷宗,随即打破他构筑的梦,回到现实, 趁着午休空档,他上网浏览新闻,顺便点进《禁忌场》网站关心一下近况。 会员每天都在增加,下标区一直都很热络,理由和条件也千奇百怪。辜允朕意兴阑珊的快速扫瞄,几十个竞标者中,有个名字却驻留在他眼底。 邬梅? 几天前,他好像曾经听过类似的名字?但于何处何时听到,已不复记忆。这个有趣且似曾相识的名字,让他多看了眼对方条件栏中的要求:内外兼修、长相酷却温柔多全、是个好悄人。 “哼,贪心。”他冷啐一声,无趣的关掉视窗。 瞥了案前堆积的工作,苦实闷得抓狂,他决定出去外头透透气,暂求解脱。 邬梅倾着纤瘦的身子,吃力的提着三大袋刚采买的日常用品,摇摇晃晃的出了超市,看到路边有个卖麻花卷、双胞胎的小摊,开心的趋前购买, 掏钱付帐时,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张从皮夹里掉出来。 无心的打开一瞧,上头苍劲有力的字迹写著姓名和公司地址,邬梅的脑子里,同时勾勒出一张酷劲十足的男性睑孔。 收下食物相零钱,她发现自己离他的公司不远,在好奇心驱使下,决定绕过去看看。 她循着地址,来到“威震集团”大楼广阔的腹地前,登时目瞪口呆。她以为自己找错地方,认真的再做确认,的确足眼前高耸的建筑物没错。 “应该没错呀……”邬悔抬高颈子仰望,几乎看不见建筑物顶端。“一、二、三、四……”她兀自在心里数着楼层。 “喂,别站在那里挡路。”大楼的保全观察她许久,见她杵在出入口,于是没好气的赶人。 “喔,对不起。”她脸皮薄,被这么一吼,立刻满脸通红。 离去之际,眼角余光恰好瞄见,令她印象深刻的男人从大楼里走出来。手脚一时下协调而失去重心,塑胶袋里的东西散落一地,人也跌趴在地。 辜允朕一出大楼,见到的便是这幅滑稽的画面。 邬梅狼狈起身,低苦头将物品一一装进袋子。 “喂,你还不赶快走。”保全人员一见总裁出现,更是紧张的朝她大喊,好似她是只不受欢迎的癞痢狗,她涨红脸,顾不得滚到一旁的麻花卷,便匆促离开。 辜允朕凝视苦她的侧影,思索片刻,忽然想起什么,迈开长腿追了上去。 由于她提着重物,走起路来宛若企鹅,想快也快不了,他很快便追上她, “喂,”他离她二步之遥,冷冷唤着。 喂什么喂,她可是有名有姓的、邬梅以为是保全人员,噘着嘴在心里大声抗议。 “喂!”辜允朕停下步伐,加重声调、加大音量,不耐烦的喝道。 她也顿足、深吸一口气,蓦地转身声明。“我叫邬悔——”剩下的话,在那张令她怦然心动的酷脸下,全部冻结。 邬梅张着小嘴,像只受惊吓的鱼。 “真的是你。”他眯起眸,肯定的口气证实自己认人的功力下差,倒不介意她的坏口气。 她的心脏掹力撞击胸口,四肢乏力。“啊、呃……”双颊酡红,尴尬的说不出一句话。 “来找我?”辜允朕单手插在裤袋,姿态潇洒,淡淡的问。 邬梅面红耳赤,摇苦头呐呐的回道:“我只是顺路经过而已。”但声音竟微微颤抖。 “既然来了,我请你吃饭。”他没忘记当初的允诺。 “我吃过了,谢谢你。”她螓首低垂,客气的回绝。 虽然不知他的真实身分,但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慑人的领袖气质,让她觉得有一层无形的隔阂,难以靠近: 辜允朕凝眉,长腿一跨,来到她跟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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