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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


  “不……疼……”她搂住他的脖子,低吟一声似在求饶。

  “乖……”他吻住她的唇,濡湿的舌进往里深索,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余地。

  “唔……”她的眸中迸出泪花,仿佛真的到达了承受的极限,身子一阵哆嗦。

  但这样的反应更加催化了他的欲望,他毫不怜惜地逼进她的花径,带出她一串无法自持的呻吟。

  “玉惑,你是我的!”他摇动她的纤腰,狂速而猛烈,“说,你是我的……”

  “呵……我是……”她的眼泪顺着双颊,沾到胸前,“是你的……”

  “我是谁?”他仍不知足,进一步逼问。

  “夫君……”

  “我是谁?”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满足他,身下加快了力道,几乎让她崩溃。

  “贺珩……贺珩……”她终于哭出声来,倒在他的肩上如虚脱一般,气力顿尽。

  这刹那他全身一震,似乎骤然清醒过来。

  看着她全身上下斑驳的红迹,她凌乱的发丝,倾泄的泪水,他的心里一阵悔恨。

  从前那个温柔备至的他到哪里去了?为什么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,区区几杯酒就能把他变得像邪魔一般失了定性?

  这一生他也不曾如此急躁烦乱过……只因害怕跟她分离吗?

  贺珩将那仍在战栗的小小身子抱起来,缓步搁至床榻前,覆上绸被。他用手指轻轻替她梳理发丝,像触碰晨曦的花办小心翼翼。

  “你怎么了?”苏巳巳再笨,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。

  本来从寺中回来她应该高兴的。因为终于可以无后顾之忧与他此生长相厮守在一起,为何他却变得如此焦虑?

  “贺珩,我跟慕容真的不会再有什么了……”他是在介意这个吗?如果只是这个,她倒不怕。

  只担心还有什么更机密的要事瞒着她。这一刻,连她都可以感觉到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
  他没有立刻回答,仅只微微一笑,唇间轻触她的额头。

  “只是醉了。”他避重就轻道。

  很明显,他在说谎。

  她似乎睡熟了。

  方才那般折腾使得她几乎昏了过去,现下睡得这么熟也是正常。

  他最喜欢她沉睡的样子,像婴儿一样纯净无瑕,黑长的睫毛偶尔微微一动,让他亦心间一动。

  贺珩披衣坐起来,垂下帐子确保她安睡,而后独自踱出门外。

  这个时候已是午夜,府中上下皆已歇息,对他而言倒是可以释放心神的时候。

  他缓步走到园中,吸进一口午夜的花香,仿佛沾着露水凝重的气息,比白昼馥郁千百倍。

  “出来吧,我知道你在。”背着树影他淡淡道。

  树影摇曳了一下,仿佛在犹豫,半晌树影中走出一道人影。

  “给公子请安……”一个女子的声音。

  “月媚,你进京不该先跟我打个招呼吗?”贺珩语气冷冷,不怒自威。

  “公子……”那女子正是月媚,此刻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眼中泪光点点,“月媚只是想念公子……”

  “那么,你现在看到我了,可以回去了吗?”他似丝毫不为所动,只睨了她一眼。

  “公子为何忽然对月媚如此绝情?”对方仿佛满腹委屈,“月媚到底做错了什么?明明公子答应接我进京,却临时反悔……”

  “你真不知道?”贺珩眉一挑,反问道。

  “月媚委实不知。”对方无辜地瞪大水漾双眸。

  “因为……你自作主张。”他终于道出答案。

  她擅自更换帝姬床褥一事实非他所指使,但那当下为不让帝姬挂心太多,他选择不道破,如今再来同她兴师问罪。

  “原来,公子是指那件事,”她微微笑地承认,“不错,月媚那次擅自替帝姬更换床褥,不过是想让她记住公子的恩情罢了。”

  月媚早已听闻帝姬芳心另有所属,甚至连身体都给了那男人,早已非完壁。

  那夜贺珩和帝姬第一次圆房,她趁贺珩离房后,使出奇门遁甲之术避开隐卫耳目潜入房中一探,发现床褥上果真什么红迹也没有。

  一个不洁的女人怎么配得上贺衍!她越想越心有不甘,才出此下策。

  “恩情?”他似乎对这个词不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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