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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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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沐浴,你一会儿再来吧。”如此心情,只能搪塞打发了她。“这里有草,可以洒在水里醒酒的。”她却似乎没听到他的吩咐,镜子掀帘而入。这是第一次她没有听他的话,乔眠风微微讶异,感受到她今日的不同。 记忆中,她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,薄薄一件轻纱,透出凌红的肚兜儿,秀发如瀑垂下,斜在一旁,颇有些慵懒的妩媚,仿佛刚晨起无暇打扮,又仿佛,刻意如此。 乔眠风猛地觉得腹中有股灼热窜起,全身肌肉立刻绷得死紧,喉咙如同火烧似地双颊涨红。他不是第一次对她产生这样的感觉,十五岁那年,作了一个难以启齿的迷梦之后,他就再也不让她伺候沐浴了。 梦中,年少的她宽衣解带,与他沉浸在幽暗的湖底,像花朵一般洁白地绽放,他的手指穿过她黑亮的长发,亲吻她的唇,而她也 回抱住他,微颤的胸脯贴着他结实的肌体,而后,他的身子似乎崩裂了般,有什么倾泄而出。 这个梦,他不曾对任何人说过,许多年后,当他长人成人,才明白了其中的意思。他觉得自己淫秽无比,再也不敢与她亲近,却总暗中幻想与她缠绵…… “你出去。”乔眠风转过头,冷冷的命令,“我替爷洒了就走。”小宁却坚持的靠近,站到他的浴桶边。 乔眠风用湿毛巾挡住自己的下身,暗自深深喘息,表面上,努力维持镇定。他看见她的柔夷将草撒开,而后采入水中,缓缓地搅拌着。原来,她的手生得这样美,小巧而粉嫩,这个小动作似也在搅动着他的心湖,荡起一圈又圈的涟漪。 “好了,你可以出去了!”乔眠风凝眉,儿乎要低吼。“爷是应该有话要对我说吗?”小宁故意对他的话充耳不闻。 “什么话?”他一怔。 “昨天是我生日,爷答应了要回来陪我用晚膳的,结果煮了一桌子菜,却不见人影。”她努努嘴,似在娇嗔。 “我也没料到会喝醉……”乔眠风垂眸,淡道;“大不了今天赔偿你。” “怎样赔?”她凑近他的耳朵,轻轻吹气。 为什么,他总觉得她的行为不太一样,好像在挑逗他,一向害羞的她,怎敢如此? “你爱去哪儿玩,爱吃什么,我都陪你。”他听见自己深浓的喘息。 “我哪儿也不去,就想……跟爷待在一起。” 看到小宁用水眸紧紧凝视着他,乔眠风的胸间起伏加剧,“你且出去,让我洗完。”他别过脸,尽量不看她。 “我来替爷洗吧。”说完,她的手再度采入水中,揭开遮盖他下体的毛巾,轻轻替他擦拭。 乔眠风终于忍不住,吁出一声呻吟,男人的欲望在瞬间昂扬。“不要这样!”他一把握住她的手,猛然拨开。 “那要怎样?”小宁依旧笑着,双手缠上他的脖子,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后颈。 她想明白了,要留住他的心,单靠一味忍让,只会让其他人更加得寸进尺,所以——她得主动进攻! 听说。男人都是欲望的动物,她虽然不懂得怎样挑逗,但只要稍稍主动,一切就会水到渠成吧? 无论如何,她要完完整整做他的人,不能空守名分,否则就 算不是永玉格格,也会有其他的女人将他夺去。 她又有什么好矜持的呢?小妾,其实应该是跟妓女差不多的吧? “小宁,你怎么了?”乔眠风难以置信地瞧着她,“谁教你这样的?” “这还用教吗?”她浅浅地笑了,“我还不至于这么笨。” 她的樱唇贴到他的脖颈边,像蝶一般的吮吸着,男子阳刚的气息吞入她口中,让她颤栗。 这瞬间,乔眠风再也按捺不住,倏地离开浴桶,将她打横抱起,送到一旁的木榻上。木塌很窄,搭着他换洗的表物,在布衫纠结中,他像猛兽般撕扯着她的衣襟, 露出她美好细嫩的胴体。她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瘦弱的小女孩了,成年的她,身段出奇的柔软、丰盈,一缕纤腰更显出胸前苞蕾的坚挺,他只看一眼,便无法自拔。 “爷……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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