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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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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…… 夏天 于是,在历经难产N个月、无数个与瞌睡虫拔河的难耐夜晚后,我终于完成了第二本书。 呀呼!万岁!我成功地脱离“一片歌星”……噢,不、不、不!是“一书作者”的诅咒啦! 你问我有什么感觉?嘿嘿!我只能说——这真是他妈的爽、毙、了(小妹在旁边打岔,“喂,形象、形象!”)! 咳咳,歹势啦,一下子大过得意忘形了,不小心把真面目暴露出来,麻烦大家配合一下,自动把我刚才的言论忘了吧。 现在请唤我“文艺气质翩翩关少女”。 吐完的人,烦请就定位,咱们正式进入主题,来谈谈《爱上猫咪女孩》这个故事。 老实说,一切都是“名字”惹的祸。 没错,正因为我太爱“樊少野”这个名字,于是,我开始处心积虑想打造一个理想中的角色,而在我试写过冷酷孤傲、温文儒雅、阳光男孩、郁郁寡欢等等“族繁不及备载”、千奇百怪的形象后,仍然无法将樊少野塑造成我满意的模样,最后只好暂时宣告放弃。 当你愈是在乎一件事,它的难度指数也就不断往上攀升。 在这期间,我完成了大大小孝长短不一的故事,至于可怜的樊少野,则是被我置于抽屉深处的草稿堆中,痴痴地等待重见光明的一日。 终于,某个闲来无事的午后,我重新开放了“樊少野事件簿”,经过一番天马行空,顺便和周公哈啦几句后,我的笔记本上赫然多了“嗜书成痴,最受热可可,喜欢小孩子”几个字(别怕、别怕!保证不是好兄弟现身显灵)。 就是这十四个字构成了《爱上猫咪女孩》这个故事的雏形,让我有了继续写下去的信心和兴趣。 看过村上春树的《挪威的森林》吗?里头的女主角绿(Midori)曾经说过“所谓爱是从非常微小或无聊的地方开始的噢。如果不从这种地方开始的话,就无法开始噢。” 仔细想想,写作不也正是如此? 于是,故事仍在继续,而你还在看吗? 第一章 午后的乡野小镇,沿着泥土小径两旁而植的树木各自伸展枝叶,茂密的枝头绿叶形成群荫,遮掩去不少炙人烈阳,一阵夏日特有的薰风轻轻柔柔地吹拂而过,吹动了树梢头,也带来些许清沁凉意。 平日喧哗热闹的蝉鸣鸟叫声不知为何隐逸无踪,四周是一片寂静平和。蓦地,路径一端由远至近地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,打破了这难能可贵的宁静午后。 只见一个黝黑高瘦的十来岁小男孩正奋力奔跑,他满头大汗的匆忙奔过小径,拐进一栋看似年代久远、沧桑斑驳的日式木屋庭院。 敞开的木门上歪悬着一块小小的、颇不起眼的木牌子,牌子上的行书字体挥洒自然,只简简单单地标明了“樊诊所”三个字。 男孩先恭恭敬敬地伸手将木牌扶正,瞄见停放一旁的老旧脚踏车后,才安心的吁了口气,飞快地甩脱了鞋,打着赤脚踏上前廊。 樊诊所在小镇上开设已有三年之久,主治大夫樊医生不但一人包揽挂号、看诊、配药,还身兼打扫工友,偶尔邻近的妈妈们上门请托,他也得客串义务性的临时保母。 热心善良又好脾气的他是镇上公认的好好先生,不但时常免费出诊,对附近孩子更是慷慨大方,诊所一年四季总摆放着拿不完的糖果、饼干和各式饮料。闲暇之余,他还会说故事、放卡通录影带给大伙儿看,哄得人人服服帖帖,镇上的孩子从此再也不以上诊所看病为苦。 男孩一过暑假就要升上国中二年级,早早脱离了吃糖果、听童话故事的年纪,不过樊诊所仍是他和一群死党心目中的最佳玩乐去处,他们总是没大没小的将樊医生喊成了樊大哥,三不五时也帮樊医生打打杂,个个都是樊诊所的常客,所以男孩对屋内的摆设格局自然也相当熟稔。 他快步沿着回廊前进,来到了散发着淡淡消毒药水味道的诊疗室。 他四处张望,眼睛掠过木架上一应俱全的消毒器皿及药品,又探头望向屏风后一张颇大的深褐色木桌。 桌上的物品整齐排放,有听诊器、血压量计。体温计、数支压舌板、几枝削好的铅笔,还有一叠被镇纸压住的病历表。 男孩见椅座上空荡荡的,颇为失望的微喘几口大气后,端起邻近茶几上的玻璃杯,看也不看,径自将残余一半的白开水喝尽,转身又跑出房间。 他快步来到隔壁房间。这里是让病患休憩的地方,左右角落各有两张单人床,床上各自整齐折叠着洁白的被单,两张单人床之间摆着一张小茶几,上头端放着一盏抬灯、一个茶壶,和数个洗净的倒置瓷杯。 男孩来到这里依然不见任何人迹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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