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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放肆,爷赏的东西也胆敢不要?”一把女声斥来。

  “各位侧福晋吉祥.”阿纯领着丫寰们,同进门的女人们行礼。

  李允儿再度诧异起来。这些女人就是额图浑的侧幅晋们?真是奇怪,她们怎会来了?

  “你就是爷的新宠?怎么没和我们这些姐姐们问安?”领头的张侧补晋,一开口便摆出架子。

  “我和额图浑没有任何关系,我只是个朝鲜人质。”新宠?这些女人怎说得如此不堪!

  “你骗谁?爷样样宠着你,你还说你不是新宠?”蔡侧福晋按着指控。

  “他只是礼遇我是朝鲜公主。”是额图浑自己要这么做的,怎能怪罪于她?

  “但自从你来了以后,爷就没找过我们,这你怎么解释?”最后一个陈侧幅晋,哀怨地瞪着她。

  “这问题,你该去问你们的爷,我怎会知道?”老天,额图浑这班侧福晋可是个个口里带刀呢!

  “你这狐媚的朝鲜女人,肯定给爷下了什么迷魂咒!”见她一点都不害怕,张侧幅晋直接骂道。

  不会吧,她成了妖狐?“几位,恕我仍身体不适,不能长谈。来人,送客!”

  丫寰们顺着她的意,送走这群不安好心的女人们,然后开心地对李允儿说:

  “公主,你好有勇气呀,刚才那几个主子,是最让奴婢们头痛的恶主子呢!”

  她才不管她们是什么身分,只求她们别来烦她这个落难公主。她不想花时间去讨论谁是额图浑新宠妾的这个荒谬问题。他的家务事,她一点都不想过问!

  现在,她只是衷心希望,快点离开这处华丽的囚室,视线内再也没有那个今人心乱的男人。

  外头开始下雪了,不知不觉,李允儿住在这座贝勒府已经十来天。

  今天,仍旧终日无所事事的她,只能忘我她抚着伽椰琴,但“咚”一声,琴弦竟断了!

  琴弦断了?怎么那么不吉利?难道……是暗示她的生命再也没有希望吗?这种当人质的生活,不能早点结束吗?

  她抚琴暗自落泪,没发现额图浑已推门进来。

  “这东西能修好的呢?你伤心什么?”他抢过李允儿手上的伽椰琴。

  她满脸是泪地看着他。他哪时来的?她怎么不知道?

  “把琴送去修!”他喊来门外的侍从。

  她迅速擦去脸上的泪,臭着一张脸瞪他。他不单人来了,连一屋子丫寰也让他撤走了。

  这几天不见人影的男人,又想打什么主意?

  “我知道你讨厌我,但也不用特意僵着脸吧?”额图浑脸上是温和的笑意。

  她撇过脸。“我不想再住在这里,麻烦送我回柴房!”

  他爱什么时候出现就出现,想消失就消失,那个吉即吉离的态度,使她都快疯了,还不如回到柴房住,图个清静。

  “我说过你今后住这儿,那种就只用几块木材钉起来的地方哪能住人?更何况入冬了。”

  “那既然我住这里,我希望得到应有的尊重,你要前来,不能先行通报吗?”

  他每次都突然进来,万一她在更衣,那怎么办?加上地也不希望自己所有的情绪波动,都被他捕捉到,好似刚才的一时软弱,她就不想被他见到。

  “好,我尽量。”她这朝鲜女人规矩特别多。“不介意我在这儿喝杯茶吧?”他嘴上虽客气的问,却早已自行喝起茶来。

  她静静打量他,不发一语。

  “过来这儿坐吧!放心,我人格保证,不对你乱来。”

  她缓缓走到桌前,坐在他对面。

  “要怎样你才会喜欢我?”额图浑不想和她迂回,开门见山地间,直接得让人捏把冷汗。

  他一直等待时机才再来见她,只希望她在这些天内已有所觉悟。他身为大清皇子,绝对配得上她一个朝鲜公主,而且这对她在自己国内的地位,一定有所帮助,她还要犹疑什么?

  “咳!”李允儿呛到。他不懂得什么叫含蓄吗?

  “没事吧?来人叫大夫!”

  “我没事,只是呛着,不用叫大夫。”她顺口气。

  他看她好些后,才继续话题。“不用回朝鲜,你也可以过得和以前一样,不,是过得更好!”

  “停!我不想听你说那些,再说,你已经有好几个妾室,不差我一个。”她打断他的话。

  “你知道她们?”额图浑沉下脸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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