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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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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到身下的人儿不再反抗,他抬眼一看,竟见到她一脸逆来顺受的模样。 当下,他心头一阵火起,“你就真这么下贱,为了钱宁可出卖自己?” 她的脸色倏地一阵刷白,却无法开口为自己辩驳。 但看在他眼里,心中的怒火烧得更炽,决心要狠狠惩罚她,于是一把扯下她的底裤,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一举贯进她。 果然,因为没有任何的前戏,加上七年来不曾再有过任何的经验,在被他一举贯穿的瞬间,颜家乐的眼泪当场给逼了出来。 项纪雍虽然在气头上,仍是清楚的意识到她的紧窒,心下因而掠过一抹满足,因为她依然是他一个人的。 这个认知让他下意识的慢下动作,为的是让身下的人儿能够适应他的存在。 许久,当一切终于回归到平静后,他的怒气并未随之平息,想到她为了钱宁可作践自己,心下便压抑不住想羞辱她的冲动。 明知道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可能让她不舒服,他却根本不愿看她一眼便迳自下床,此举让颜家乐觉得自己仿佛真成了妓女,心下正要感到难堪,却哪里料到令她更难堪的事情发生了。 折回头来的项纪雍手里拿着皮夹,取出一叠千元大钞往她身旁一丢,跟着冷酷的补上一句,“如果还不够,下回再一并给。” 一瞬间,她的眼泪差点就夺眶而出,但在最后一刻还是强咬下唇忍住心中的羞辱与难过。 原本以为以她过去的个性肯定会悍然拒绝这笔钱,并且深觉受辱的破口大骂,没想到就在他见她脸上闪过一抹难堪,以为她就要冲口反击时,却见到她默默的坐起身,强忍着泪水收下那笔钱。 顿时,他仿佛被人甩了记巴掌似的变了脸色。 当夜,两人虽然仍睡在同一张床上,他却未如以往般自身后环抱住她,反而背过身去刻意忽略她。 一想到她对自己的作践,项纪雍怕自己会冲动的想掐死她。 因为根本不屑看她,因此他并不知道,同样背对着他的颜家乐几乎是默默垂泪到天明。 自那天过后,项纪雍每晚总会要她,虽然他告诉自己这么做是为了要惩罚她、羞辱她,内心深处却无法否认自己其实是渴望她的。 尽管她并不是出于相同的渴望才给他,而是为了钱。 尤其在那之后,颜家乐确实如他所想的绝口不再提起工作的事,让他因而更加深信她要的就只是钱而不是什么工作。 所以他虽然得到了她,事后脸色却往往难看不已。 但他并未将心中的愤怒宣泄在她身上,哪怕他曾威胁过要让她付出代价。 除了在第一晚进入她时过于蛮横外,在那之后他其实不曾真正伤害过她,至少在身体上没有。 可是颜家乐的身体虽然没有受伤,心里的创痛却是日益加剧。 每每含泪收下他所给的钱,就像是在提醒她,她是个为了钱而出卖自己身体的妓女。 因为如此,她表面上虽然逆来顺受,心中的自卑却是越来越深,在项纪雍面前也变得越来越沉默。 她的转变项纪雍也察觉到了。 一开始,他以为她是存心恼他才故作沉默,但渐渐的,他也发现事情并非如同他所想。 看着她终日不发一语,他就算不停的告诉自己那是她应得的惩罚,心里却无法对此感到无动于衷。 心疼跟不舍的情绪在他心头翻腾,搞到后来做错事的人明明是她,结果内疚自责的人却是自己。 今早在见到颜家乐醒来后又开始安静地打理起自己,准备同他一块出门上班时,他终于无法忍受了。 就在她带上房门那一刻,听到正在客厅里等待的项纪雍冒出一句话,“今天不去事务所了。” 她愣了愣,不明白他话中的含意。 反正不管去哪里,她都只能待在他身边,所以是不是去事务所对她来说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差别。 不过他既然开了口,她仍是和顺的做出回应,“好。” 没有一丝疑惑,也没有半句追问,只是平静的接受,就是因为这样的态度才令他感到懊恼却又拿她没辙。 像是要看她如何继续保持无动于衷下去,他蓄意说出今天的去处,“去医院。” 果然,颜家乐的反应为之一怔,“什么?” 他满意地看着她的情绪变化,脸上不动声色的进一步表示,“去看那个病童。” 她慢了片刻才反应过来,他口中的那个病童指的是颜祈康。 “去看祈康?!” 惊诧从她嘴里脱口而出,尤其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。 为什么?好端端的他为什么突然说要去看祈康? 她倏地变了脸色。 不!不可能的,他没道理会发现的,而且她在跟儿子通电话时一直是小心翼翼的。 虽然如此,颜家乐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始回想,自己是否曾在什么时候泄漏了口风。 项纪雍不着痕迹地留意着她的反应,即便心里不愿承认他会这么做,纯粹是为了想取悦她。 没有等到预期中的惊喜反应,让他感到有些不解,“你不愿意?” 她怎么可能不愿意?天晓得她有多么期待看到儿子。 直到对上他的视线,她才陡地忆起自己失常的表现,连忙摇头否认。 颜家乐的否认令他更加搞不懂她,“那是为什么?” 面对他的质问,她根本无暇再去深究他是否发现了什么,眼下的她只能专心应付他提出的问题。 被项纪雍的视线灼灼地盯着,在等待她的回答,情急之下,她随便捡了个藉口道:“祈康的个性比较怕生。” 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,他挑了下眉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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