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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七


  殷琰瞪著被阖上的门板,眯起眸。这三个家伙究竟是来干么的?揶揄他一顿就拍拍屁股走人。

  什么退让一步、不要太执著谁是谁非、还要温柔……

  为什么要他退让,不是她?不执著谁是谁非,难道就连被欺骗了,他都要默不作声的吞忍下去吗?

  何况她是女人,再怎么说该温柔的人也该是她吧,可她哪时候对他温柔过了?

  不想不气,此刻回想起当日的情状,殷琰胸口的怒火再度延烧起来。

  事隔多日,他是隐约知晓自己有可能真的误解了她什么,至少由始至终,都是他主动接近她,她一直处于被动的情形下,她没有机会设计他。

  可她当时干么什么都不辩解,她如果解释,他未必不会听呀。

  什么都不说,这该死的女人!

  人来人往的机场上演著各种不同的喜怒哀乐,有感人的欢欣相聚,有难舍的依依离别。

  站在出境大厅一隅,听到蓝掬云说的话,艾宝翔皱起眉头,讶问:“你今天就要走?”

  “嗯,我和阿沙布鲁搭下午的车回南部。”

  “掬云,你能不能改成明天再走?”他今天一早把一封信用快递寄了出去,最快,对方也要下午才能收到,如果她离开了的话……

  “为什么?”她问。

  他迟疑著说:“因为……说不定今天下午有人会去找你。”

  “该安排的事我都安排得差不多了,应该不会有人来找我,何况我车票都买好了,不方便再改期。哎,时间差不多了,等你安顿好之后,通知我一声,我也会定期的将阿沙布鲁的近照寄给你。”说著,她笑推他进入通关匣门。

  “掬云,再给自己一次机会。”临去前他回头劝道。

  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事,她笑著挥手。“自己保重。”

  送走好友,蓝掬云在机场搭客运返家。将所有的东西整理好后,环顾著她住了数年的地方,眷恋的抚过所有的家具,她将事前准备好的防尘布一一的盖住家具。

  日后不知还有没有可能再回到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,也许这一别,就是永别了。

  陡然思及一事,她蹙眉,这才想起这栋房子早就过户到殷琰的名下,既不属于她,也已不再是艾宝翔所有。

  那么……她也不可能再回来了。她记得殷琰很不喜欢这里的摆设,她走之后,下晓得他会怎么处置这栋房子?

  也许他已经忘记这栋房子是属于他的了,他现在正忙著……订婚的事吧?

  垂下眸,她拉起行李箱,牵起阿沙布鲁,打开大门,回眸再梭巡一眼屋内,最后将大门慎重的关上,落锁。

  “再见了。”她似在对房子说,也像在跟某人告别。“阿沙布鲁,我们走了。

  一人一犬消失在巷道里。

  轩扬的浓眉一拧,殷琰将手上的文件摔落桌面。

  “总、总裁?”正在报告上个月营收状况的财务部主管被他悍厉的神色骇住。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出了错,引得总裁发这么大的脾气,甚至将财务报表重重一摔,他明明就亲自检查过好几次,确认上头的所有数字均正确无误呀。

  察觉自己分神想到某个该死的女人,不知不觉间失态了,殷琰整了整神色指示,“没事,你继续报告。”

  但他挟著阵阵阴风的脸色却令会议室内的气压陡然下降,与会众人蓦然胆战心惊起来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控制著,不敢太大声,唯恐一个不留神,招惹了此刻显然情绪欠佳的总裁大人,会招致一场无妄之灾,被骂得狗血淋头。

  一向跋扈张狂的总裁脾气本就不属温良一类,这阵子更像个火药库似的,时不时就把他们一干可怜的部属给炸得头昏脑胀。

  报上不是说他要跟文华企业的千金文定了吗?明明是喜事,他为什么却像老婆背夫偷人一样,情绪火爆透了。

  一干人在战战兢兢的心情下开完会,一离开会议室,不禁都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。啊,活著真好!

  将部属的反应看在眼底,殷琰也不是不明白自己近日来的脾气有多坏,但是一直等不到某人拨来的电话,他焦虑烦躁得想扁人。

  “总裁,有您的一封快递。”秘书在他走进办公室后下久,送进来一封信。

  “搁著就好,帮我拿杯冰水进来。”

  他无意马上看信,松开领带,头枕向椅子的靠背,闭上了眼,脑袋里理智和某种情愫在交战著——

  去找她……不行……去找她,再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……没有必要,如果她真的有心,她该自己来解释清楚……

  去吧,不要再硬撑了……绝对不行,那样的女人没必要再眷恋著她……

  也许其中真的有误会,每次都是你主动接近她,不是她来亲近你,事情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就算真有误会,那她和艾宝翔抱在一起的事怎么说,当时她自己为什么不说清楚……

  “总裁,您要的冰水。”

  秘书的话惊回他的思绪,他颔首,“没事了,你出去吧。”乱烘烘的思绪扰得殷琰更加心烦意乱。目光不经意扫向桌上那封信,瞥到三个眼熟的中文字,他一讶,立刻拿起信。

  信封上寄件人的名字正是艾宝翔。

  他寄信来给他干么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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