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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四


  他粗鲁的撕裂她的衣裳,扯去遮住她胸前那件碍事的粉色绫纹抹胸,让她再无遮掩的曝露在他面前。

  “不——”

  她想躲开,他却不让她,反而一把抱起她丢到床榻上。

  她又怒又羞,当他俯下身子时,张口狠狠咬住他的手臂。

  他吃痛的想挥开她,她紧咬着不肯松口,直至一股甜腥渗进嘴里,她才松开嘴,看见他手臂上被她咬出了一圈清晰的牙印,上头还渗出鲜红的血丝。

  卫旭尘被她一咬,整个人痛得清醒过来,眸里的欲望逐渐退去,眼神黯沉。

  房里一时之间充斥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
  须臾,尤笙笙静静的将被他扔在地上的抹胸捡起,掩上被他扯裂的前襟,不发一语的走出寝房。

  她离开后,卫旭尘懊恼的握拳砸向旁边的壁面,没有想到自己方才会那么失控,竟想对她……

  他第一次动情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,而得到的结果是被她重重咬了一口。

  他抬起手臂,望着被她咬出的那圈带着血丝的牙印,她当时咬得这么狠,必是恨极了他吧。

  他从没想过要强迫她,可他适才就是控制不了自己。

  他第一次这么想要一个人,却求之不得。

  这就是……喜欢吗?

  这晚尤笙笙没有来服侍他洗漱,是春芽代替她过来。

  “怎么是你?”看见她,卫旭尘眉头不悦的拢起。

  “回少爷的话,笙笙身子不适,所以让奴婢暂时替她过来服侍您。”

  闻言,他脸色一沉,却也没再说什么。

  春芽服侍他洗漱完,回到耳房,见尤笙笙躺在床榻上,走过去说道:“少爷睡下了。”

  她其实很想问她,先前她衣衫不整的从少爷的寝房出来,是发生了什么事?但见她脸色不好,便没多问了。

  “嗯,谢谢你春芽。”尤笙笙道了声谢,便闭上了眼。

  知她不想说话,春芽也没再打扰她,脱去外衣,吹熄烛火躺上床。

  漆黑的夜里,尤笙笙徐徐张开眼,整宿未眠,前世的情景像水一般滑过她的眼前——那一夜无星无月,外头下着雨,她为他按摩好足底,他忽然将她拉进怀里吻住她。

  当时他的吻来得虽突然,却一点也不粗暴,带着抹小心翼翼的生涩,他略带沙哑的嗓音在她耳旁说:“我想要你。”

  那时的她早已倾心于他,羞怯而柔顺的轻点螓首。

  他解开她的衣襟,温软的唇瓣轻吻着她的身子,一点一点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。

  那一晚他很温柔,她将身子和她的心全都托付予他,全心全意的爱着他。

  翌晨醒来,他说要纳她为妾。

  她只是一个侍婢,却被破格纳为侍妾,当时府里头很多人都对她又妒又羡。她有了属于自个儿的屋子,他还将同她交好的春芽派来服侍她。

  他很宠她,每夜几乎都与她睡在一块,那时的她整个人沉浸在幸福中,直到他要成亲时,她才猛然惊觉,他并不属于她一个人。

  她很不安,但他承诺——就算我成亲了,对你还是一样不变。

  她把这话当真了,没想到他才成亲一个月,她便被一条白绫给绞杀了。

  她的耳畔至今仍清楚的回荡着自己临死前,罗芊云对她说的话——你要怨就去怨你的少爷吧,是他要你死的。

  她抬手抚摸着颈子,那里隐隐痛着,就仿佛有条白绫勒住了她的颈子,令她喘不过气来……

  卫家船场里,张之仪被卫旭尘叫到外头的一处杨柳树下,见卫旭尘面露犹豫之色,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,他不解的问:“旭尘,你找我不是有事吗,怎么不说话?”

  卫旭尘理了理思绪,语气有些生硬的开口,“我……是想问你,你平常都怎么哄女人的?”

  “哄女人?”张之仪先是一讶,接着笑睇他,“怎么,莫非你看上了哪个姑娘,对方是谁?”

  卫旭尘很快否认,“没有,我只是随便问问。”

  “随便问问?”他才不信从来不近女色的他会随便问起这种事。依他看,他八成是动了春心,依据前些日子的种种迹象来看,这个人呼之欲出,但他也没说破,笑道:“你既然只是随便问问,那我就随便回答了。其实女人要哄也很容易,平常你只要和颜悦色的对她们称赞几句,就能哄得她们心花怒放。”

  称赞?卫旭尘回想着,自己似乎还不曾夸过尤笙笙,至于和颜悦色就更别提了,平时他最常对她做的事便是横眉竖目的斥责她。

  “或者常对她嘘寒问暖,多多怜惜她。”张之仪接着说。

  他皱起眉,他不仅没怜惜过她,还故意罚她打扫整个院落。

  瞅见他神色变幻不定,张之仪又说:“或送她些头面首饰,姑娘家都爱那些玩意儿,随便送一件,都能让她们乐上好久。”末了,他再补上几句,“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温柔对待那些姑娘,千万不能疾言厉色的斥骂她们,平时多好言以对,就能让她们对你死心塌地。”

  卫旭尘心忖他不仅从未送过她东西,也鲜少好言以对,那天还那么粗暴的对她张之仪见他听完后一脸讪讪,拍拍他的肩笑道:“这都只是我随便说说,你可是卫家大少爷,身分不凡,哪里用得着哄姑娘,那些姑娘巴结奉承你都来不及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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