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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只见她蜷缩的身子正猛烈地抖个不停,小巧脸蛋上净是破碎的泪珠,一个男人所能够自我压抑的底限早就低于这个太多,他挫败的低吼一声,两手撑在她脸侧,倏地倾身,两瓣冰凉的唇寻上她温热柔软的粉唇。

  在接触她唇瓣的那一瞬间,一记无声的申吟自他嘴角逸出。

  他已经太久没有获得像这样一个货真价实的吻,虽然跟她分手后,曾有女人主动贴上他的唇,更以火辣的身材不断在他身上挑逗,但他完全没感觉,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什么奇怪的病,需求仍在,却不再热切、没有激情。

  他拥抱的是空虚、寂寥,以及数不尽的失眠夜晚。

  “呜……”睡梦中,向阳也能轻易认出这是属于他的气昧、他那充满掠夺的进攻方式,她无意识的轻叹了声。

  对他来说,这宛如是全世界最强的催情音乐,霎时,他急切的双掌自她衣摆下方入侵,罩上她胸前浑圆雪白的柔软,恣意揉搓抚弄。

  等到另外一声叹息传入他耳里,他大脑仅存的理智被猛烈欲望燃烧殆尽。

  向阳下意识的往温暖的方向依靠,直到无害的温暖变得火烫,感觉体内有一团猛烈的火团在叫嚣着,企图爆裂开来,她猛然睁开双眼,呆望着挑高的木质天花板,眨了两次眼睛,才逐渐清醒过来。

  “你、你在……做什么?”她察觉到自己紊乱的气息,连说话都不顺畅,出口的字句像带着欲望的申吟。

  从前,他们共有的那些激情画面,一下子全在她脑海里飞散开来,那是拿全世界来跟她换,她也绝不出卖的美妙感受,虽然现在只能乖乖待在回忆里,她依旧用全心珍惜。

  董令皇抬起爆燃着赤裸欲望的勋黑眸子,紧紧锁住她诧异的水眸。

  “你看不出来?”他讽刺地掀唇。

  “放开我!”她低下头,看见自己的衣服被他拉高,马上往下一扯,瞬间盖住所有粉色春光。

  他看到了吗?

  她惊惧地发颤着,眼睛不断在他脸上梭巡,脑袋拚命回想刚才他的注意力在哪,有没有发现她腹侧的手术刀疤?

  仔细观察几秒之后,她悄悄松了口气,从他的表情看来,应该是没有注意到那道逐渐淡化的疤痕。

  董令皇不动,双手撑在她脸颊旁,上半身拉开距离,但拥有猛烈巨大反应的下半身却因此紧紧贴合。

  “你!”她猛然倒抽口气。

  “怎么,不高兴?”他冷笑,表面装镇定,内心却正跟自己体内庞大骇人的欲望进行一场吃力的拔河赛。

  换作别的男人,恐怕没几个能在这种紧要关头煞车。

  “请你尊重我。”向阳双手抵在他胸前,徒劳地推拒着。

  “我没有吗?”董令皇笑开来,笑容里有恍目惊心的空洞与自嘲。“向阳,你刚才的反应可不像现在这样冷冰冰。”

  闻言,她的脸颊顿时染上红艳艳的瑰丽色泽,不知是因为愤怒,还是羞怯,或者两者都多少带有一点。

  “我只是管家。”她看,向他的眼神充满乞求。

  请不要再把她看成为了钱,什么事都愿意做的女人。

  她还深深爱着他啊!

  如果不爱他,只是单纯想补偿,也许事情就不会变得这么复杂,可是她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,她没办法让自己不爱他。

  这是她最可悲的一点,也是最幸运的一点。

  尽管已经被切去三分之一个胃,病毒随时可能再度光临她的身体,但她还能爱着一个男人,还能为他——付出一点什么。

  然而唯有无爱的性,她不能接受。

  只有这一点,她绝对坚持。

  董令皇看见她眼底的坚决,动作俐落地翻身坐起,“你是管家,这一点我们之间没有人怀疑过。”

  冷眼看她跟着慌乱地坐起身,他脸上浮出一抹充满讥讽的浅笑。“但我是你的雇主,也是一个男人,同样的,你是管家,却也是一个女人,既然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,为什么不能善用我们的每一个身分?”

  他很聪明,也够狡狷。

  向阳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驳斥他话里的逻辑,她窘迫地看着他,拚命吸吐着,企图让过快的心跳与体温马上降下来。

  “不说话?”他双手圈向她两颊旁,定位在她身后的沙发上。“看来向阳小姐也赞同我刚刚说的话。”

  “我没……”她往后退去。

  “说出你的价码。”他强势逼近。

  “没有价码。”她瞪他。

  “嗯,这句话比较令人费解一点。”他露出无赖的微笑,直盯着她,直到她不安地动了一下。

  “没什么好想的,反正我不可能拿钱跟你上床。”她不想拐弯抹角。

  闻言,董令皇立即危险的眯细黑眸,反复沉吟这句话,“不可能拿钱跟我上床?”

  “对。”倔强水眸填满认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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