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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赫连上邪脸色沉重。“那种花名叫紫金芙蓉,不管是花香或是整株花身都含有剧毒,盈儿只是闻到花香便已中毒,这还算是轻微的;若盈儿当场伸手摸或采下了花朵,那她在一个时辰之内就会毒性发作,性命垂危甚至会死亡。”

  裘见怜被这话吓坏了,急着眼泪汪汪地直流。她手足无措地问:“这……这么严重,好可怕啊!那…那盈儿不是中毒了吗?她会有生命危…危险吗?大哥你要救盈儿,一定要救救盈儿啊——”

  “别担心,盈儿虽中毒了,幸而不严重,我这就带她去找人医治。”赫连上邪拧着眉头安慰了下裘见怜,马上转头对站在一旁的宫女吩咐:“传令给在外面的段管事,叫他立刻备马。”

  “也将本宫的马儿准备好。”裘见怜也急急交代着。

  赫连上邪毫不迟疑地拉开赫连盈儿身上的被子,快速地抱起了人,急急往外走去。裘见怜紧跟着赫连上邪走出门。

  当他们走到大厅前的广场时,段轩也已备好马匹。赫连上邪抱着人跃上一匹棕色骏马,往外急奔。

  裘见怜见状也快速骑上自己的爱马跟上,一旁的冠土振则领着数名禁卫军随后保护。

  赫连上邪骑马通过了山庄对外联络的木桥,然后便沿着护庄河往上游急奔。护庄河是导引山涧水而成,现在是清晨时分,山里迷蒙着一片雾气,景色很美,不过众人都无心赏景。经过约莫一刻钟的奔驰!来到了山涧水的源头!在水泽边有一幢木屋。木屋的主人便是赫连上邪要找的人,也是能医好赫连盈儿的救星。

  赫连上邪在木屋前停住,抱着盈儿跳下马,也没敲门就推门直接走入。

  裘见怜也跟入,一进屋便闻到浓重的药草味。这房里举目望去都是药材,很整齐地摆放在大大小小的药柜子里,看起来就像是个大药铺。

  “禹安!”赫连上邪站在屋内大声叫道。

  不久,一个身材高大修长的男子马上走出。他满脸胡渣,穿着一身灰暗的粗布衣裳,看起来十足的落拓不羁。裘见怜听见赫连上邪向那男人表明:“她中了紫金芙蓉的毒,现在毒发昏迷不醒。”

  “带进来吧。”那男人随意丢下话后,转身走回屋里。

  赫连上邪将怀里的人放在内室的床上后,便让开身将盈儿交给大夫医治。

  装见怜还以为刚才那个男人只是佣人,却见他手中拿着个铁盒,从盒里抽出多枚的金针,手法俐落地插在盈儿几处大穴上,又在怀里掏出个玉瓶,倒出一颗丹丸喂入她的口里,然后坐在床旁,微闭着眼把脉。

  裘见怜惊奇地看着眼前的情形,心想真是“人不可貌相”啊。

  但是那男人只是按着赫连盈儿的脉搏,脸色冷淡又不说话,让人不明白他到底有没有办法医治病人。裘见怜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,几次忍不住想开口,但都被赫连上邪的眼神阻止。看大哥似是对这个落魄的男人很有信心,裘见怜也只能暂按下自己的疑心。

  过了好一会后,那男人终于放开盈儿的手,起身将她身上的金针一一拔起,慢条斯理地放回铁盒子后才开口:

  “她暂时是没事了,但毒要多久才能完全解开则要视她复原的情形,少则七、八天,多的话就要十天半个月了。”

  “要这么久?”裘见怜听了惊讶道。

  那男人锐利的眼神冷冷地扫过裘见怜,一副不太搭理人的样子。“紫金芙蓉奇毒无比,中毒者能留下一条命就已经很万幸了。”

  裘见怜闻言不语,走到床旁看盈儿的脸色恢复正常了,才稍微安心。她伸手探了下盈儿的额头,发现烧也退了,气息平稳了许多。她再询问大夫:“那盈儿要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呢?”

  “半个时辰吧。”那男人丢下话,转头大步离开。

  裘见怜莫名其妙地望着赫连上邪,眼里满是疑问。

  “放心吧,易大夫虽然行事随性,但是医术高明,没有他不能解的毒,盈儿会没事的。”

  裘见怜深信赫连上邪的话,便点点头。“那就好,只要盈儿没事就好了,不过这易大夫看起来还真不像是个大夫。”

  赫连上邪笑了起来。“那只是他外表给人的错觉罢了,其责他是个大好人,而且这山区里也只有他这个大夫了。他医技高明,任何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,就算是宫里的御医也比不上他的。”易禹安的本事他很明白。

  看大哥这么称赞那怪怪的大夫!裘见怜不好再少见多怪,便向赫连上邪道谢:“谢谢大哥的帮忙,否则后果真是不敢想像。可是盈儿要休养这么久才能康复,给大哥添麻烦,怜怜真是过意不去。”

  “这只是小事罢了。怜怜你留在这等盈儿醒来,大哥先出去了。”赫连上邪淡淡一笑走出门。

  裘见怜在床沿坐下!看着还没醒来的赫连盈儿。昨儿她还在烦恼要用何种理由留在连武山庄,现在盈儿受伤需要时间静养,正好解决了她的问题。但要以盈儿的痛苦来做为理由,裘见怜真是千万个不愿意。现在她只祈祷盈儿快快好起来。

  易禹安从窗内看到站在外面戒备中的禁卫军,好奇地看着赫连上邪。“我以为你已经决定不再理会朝廷派来的人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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