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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三


  她搞不懂自己在怕什么,是怕他靠近,还是怕自己一向坚守的原则会因这个男人而崩解?他实在太聪明、太迷人、太危险,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平稳可靠的男人,可是偏偏他一靠近,她全身的细胞都在亢奋。 

  凤鸣蓦地倒抽一口气,俊眸闪过一丝危险的味道,出自于原始的本能。 

  她不安地把裸露在衬衫外的那双修长美腿缩进沙发里,像某部莎朗史东的电影经典画面,那羞涩中带着紧张的模样,让他冲动得差点愤然咆哮。 

  “从第一眼看到你,我就知道你的灵魂需要解放。”凤鸣换个了姿势,托着坚毅的下巴直视着她,一副很了的样子,但事实上,他什么都不了解。 

  他只知道,他对眼前的女人的确很动心,但奇怪的是,他又仿佛察觉自己不单单只是喜欢她的外表而已,还有一些更不确定的莫名动情激素在驱使着。 

  “你怎么知道我是怎样的人?”她声音颤抖,充满防备地坐离他好远。 

  凤鸣眼神愈来愈魅惑,身体愈坐愈近,一路把深深逼到沙发最角落。 

  “你——”要干么?她怔住,在此同时,他唰地抽起她胸前唯一的遮蔽物,甩到地毯上去。 

  他想靠近她,不单单只是因为酒精作祟。他所有喝下的酒,经过一段时间后,几乎都被身体代谢掉了。面对这女人所产生的饥渴,除了因为她一丝不挂,还有一点,就是他想探索她娇柔的身体里,为何有着这样异于常人的坚持。 

  凤鸣伸过大掌抚上她的颈椎,修长指尖一路往下滑,滑到她美丽的锁骨上,流恋打转。动作轻轻柔柔,混合着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,成为一股强力冲击,令她几乎难以抗拒。 

  “你不可以这样……”她努力吞咽口水,困难而结巴地说:“我们什么都不是,这是不可以的。”残存的理智在他炽热视线下,薄弱得可怜。 

  “现在或许什么都不是,等下就什么都是了。”他声音低哑,黝黑双眸盯着她诱人的颤抖唇瓣。 

  “什么……什么叫等一下就是?”这句话拆开来,每个字她都懂,合在一起却模模糊糊。“现在不是,为什么待会儿就会什么都是?等一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?我——” 

  “闭嘴!”她真的很吵。 

  他侧过头,不直接侵犯他觊觎已久的性感唇瓣,反而先从她耳垂下手,他缓慢吸吮她的圆润温暖,感受她长发散发的温暖馨香,听见她倒抽口气,娇喘,颤栗。 

  “你不可以这样对我!”深深回过神,恼怒斥责,不知道是气他还是气自己。 

  凤鸣不理她,舌尖往下滑,感受她肌肤的滑腻,也感觉到她的身体紧绷。她实在满难进入状况的,让凤鸣有些小失望,而且她的小手还一直很不配合地使劲推开他胸膛。 

  过程太缓慢,他无法再压抑了,霍地他扒开恼人的内衣,两人同时惊呼,女方的反应比他更胜一筹,声音惊恐。 

  凤鸣感叹地凝视眼前一片壮丽风景,她真有办法让男人为她疯狂。 

  他忍不住埋头品尝,又啮又咬,徘徊流连,他很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蓓蕾为他竖然挺立。 

  他在她身上点燃了燎原火焰,足以焚烧她所有意志。他的狂野、他的激情都带给她无比强烈的新奇感受,深深整个人恍惚着,灵魂正在空茫游荡,她气息微弱,理智和原始欲望不停拚命拉扯,形成一场既甜蜜又痛苦的拔河,最后在他准备卸下她最后一道防线时,所有理智终于全数窜回脑中。 

  “不可以!”猛地推开他,深深仍喘不过气,但态度非常坚决。 

  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凤鸣挑起浓眉,坏坏地望着她嫣红的脸蛋,用魔鬼般醇厚的嗓音低问:“男欢女爱、天经地义,况且我们都是成年人了,这样做哪里犯法了?” 

  “这样发展太快了……”和他坦荡荡的态度比较,深深的说词显得十分没力。“我们还不怎么熟,而且也没经过时间相处,不知道合不合得来……” 

  “喔?”他的长睫下一抹薄凉斜睨,仿佛讥笑她的天真。“就算个性合得来,身体不合也没什么意义。”他捡起地上的衬衫丢回给她,他自己点燃了根烟,把全身的重量交给沙发,懒懒地吞云吐雾起来。 

  他承认男人很好色,但强迫女人就范一向不是他的风格。 

  性应该是愉悦的,在最自然而然的情况下发生,像玩游戏一样,聪明人只需说话三分,随便一个眼神交流,就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,只要懂得规则就是同道中人。最后大家好聚好散,没有责任问题、感情牵绊,人生逍遥自在。 

  哪像她那么难缠?被她刹那间的认真神情一震,他突然一点非分之想都不敢有了。 

  口干舌燥,凤鸣拿起桌上的矿泉水仰头猛灌,想去洗个冷水澡平静一下。 

  他瞬间抽离所有热情,她却还恍如隔世。凤鸣的冷淡让深深有些受伤,伤心到甚至想跟他妥协了。 

  “你说的都对啦……”她的声音细如蚊蚋。“可是没办法,我一直都不是很认同婚前性行为……” 

  “咳咳——”他呛到,猛拍自己的胸脯。“你说什么?!” 

  不会吧?这个时代竟然还有人说自己不认同婚前性行为,不、这句话背后有着更伟大的涵义,那就是,她龙深深正是二十一世纪硕果仅存的处女,而且是以她二十九岁的高龄! 

  “这么重要的事,你刚才干么不早说?”他厉声谴责,立刻把制造混乱的原罪推得一干二净。 

  “你也没问我……”一时之间深深被他吓住,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有错。 

  等等,不对吧,谁说是不是处女这种事要事先讲明?到底是她太不正常,还是他的观念有误?是这个社会的价值观真的乱得一场糊涂,还是她多年的坚持根本太可笑?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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