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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七


  凌司澈低沉富磁性的男性嗓音再扬起:“飞雨,我们这几天就走,怎么样?”

  响应他的是雷极冷着口气的狠话:“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

  凌司澈无奈的耸肩,乖乖的闭嘴。

  “那我该怎么做?”她不确定的看着雷极,彷佛看到了很渺茫的未来。

  “跟司澈到纽约去,等到适当时机我会接你回来。”雷极紧盯着她的小脸。

  顾飞雨不说话的点点头,继续用餐。

  她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痛,她觉得自己被踢出他的心门;不再有熟悉,只有无边无际的沉痛。

  她将一切想得太简单了,她只是一味的躲在雷极温暖的羽翼下,不顾两人之间的身分差异:她也没设想过他的处境,更没想过他人对他的攻击。

  后来,没有一个人再说话,就连向来话很多的凌司澈也因他们两人即将来临的分离而缄默。

  一顿饭,三个人吃得异常沉重。

  三天后,顾飞雨和凌司澈搭乘私人协和喷射专机飞往纽约。

  纽约

  自从雷极对赵家展开报复之后,赵家在台湾的地位就一路下滑;而赵氏美商公司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也提前开会,股东们举手投票表决,结果以多数胜少数撂倒赵致雄,由另一个大股东暂时接任赵致雄的位置。

  对于这次事件是谁在背后搞的鬼,赵致雄连一点线索都没有,而为了挽救自己的公司,他不得不低声下气恳求握有实权的凌司澈。

  “喂?凌先生吗?我是赵致雄。”

  “赵老爷,早啊!”一大早就打电话到纽约,他也真够厉害的,让他一起床就听到大老远从台湾打来的起床号。

  赵致雄陪笑道:“不早了,凌先生。”

  他一手握着烟,一手拿电话。“有事?”他冷笑,捻熄了手上的烟。

  赵致雄决定马上切入主题:“凌先生,你可知道最近的台北股市如何?”

  凌司澈踩着优雅的脚步走至后院的大草坪,享受阳光、享受绿地,却很不爽赵致雄一天到晚打电话来烦他。“一片绿油油,漂亮得很。”他冷淡的吐出这些话。

  “最近股市下跌,我们赵氏也是其中一员。”

  “说吧!要我帮什么忙?”凌司澈冷嗤,面无表情的询问。

  赵致雄在电话的那一头笑开了。“也没什么,只是请您挽救台北股市。”

  凌司澈皱眉。“你明明知道我很讨厌这种事的。”死老头子,看我怎么教训你。“何况我现在人在纽约,近期不会回到台湾。”

  “可是……”

  他很想收线。“别可是了,你可以直接找我父亲,让他替你担下来。”他凌司澈从不做亏本事,何况他乐在其中,愈闹愈开心。

  找凌司澈的老子?那尊驾搞不好还不知道台湾的惨样。

  “就这样了。”他当他默认。

  “等等!凌先生。”赵致雄急唤。“想必你知道幕后的主使人是谁吧?”什么东西都没有得到,那他就得在凌司澈的身上找到一些线索。

  “是吗?”他当然知道,因为那个人就是他和雷极。“你真是未卜先知啊!”也不想想谁才有那种闲工夫和权力可以撂倒他们。

  赵致雄客气的口气渐渐变了:“凌司澈,难道是你在背后搞的鬼?”如果是,他铁定要宰了这该死的小鬼头!他居然让赵氏的股票在几天之间一路下滑,更让他总裁的位置坐不住,被人家踢了出去,这笔帐该好好算。

  “是又怎么样,不是又怎么样?”他淡漠无情的说着。

  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难道也是你让我在股东大会失去总裁的位置吗?”赵致雄当场怒不可遏,差点气得摔烂电话。

  “我高兴。”凌司澈挑眉冷笑,“老子爱怎么做就怎么做,连我父亲都管不了,你算哪根葱?我要掐死你很简单,不要以为我做不到;被踢掉总裁位置的确是我干的,要怪就要怪你的宝贝女儿,她是导火线。”如果赵莛妍没有打人,那他和雷极也不会联手打压赵致雄。

  “莛妍?”赵致雄一愣,“关莛妍什么事?”难道事情是她惹出来的?

  “你自己去问问她吧!”凌司澈将问题丢给他。“她动手伤人本来就不对,我下手的对象不是她,你早该庆幸了。”他能一句话毁了赵氏、能全部吃下赵氏拋售的股票,那他就绝对可以毁了赵莛妍的那一张脸,以及她那双手。

  “她伤人?谁?”他要打死赵莛妍这个不肖女,居然做出这种事,让他在台湾的地位一夜之间垮台,更让凌司澈毁了他拼了二十年的公司。

  “你不知道吗?”

  “凌司澈,小女伤人,你也不必小题大做。”

  凌司澈不怒反笑。“小题大做?我还以为我够仁慈了。告诉你吧!这件事的确是我和雷极干出来的好事,我还嫌小意思,我能一句话毁了你,也能一句话毁了你女儿!”言下之意就是小心点,小心赵莛妍哪天变成了大花脸。

  “莛妍……究竟伤了谁?”赵致雄咬牙切齿的问。

  “她赏了人家一巴掌,这次讨回的公道算小的了。”凌司澈懒懒的坐在洒满阳光的草地上说话。“她打了谁,你知道吗?”

  “谁?”赵致雄紧张的握住电话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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