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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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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离儿,再来……” “等一下。”长离听到他呼喊她的方式,连忙发出声音,“寒公子,我的名字叫长离,你可以——” “我不喜欢‘长离’这两个字。”寒季书一脸的坚决,不听她任何提议。 长离被他不悦的态度怔住,不懂他为什么不喜欢“长离”这两个字,难道他不知道“长离”的含意吗? “寒公子,你为什么不喜欢‘长离’这二字呢?难道你不知道它所影射的含意吗?”她不怕冒犯他,直接问出心里的想法。 “我知道这两个字影射的含意;‘长离’者,‘凤凰’之古别名也。但就算它有个好听的别名,我还是不喜欢它字面上的意义;‘长离’者,长远距离、长久分离也。” “这……你若真不喜欢唤‘长离’那你也可以唤我一声‘奉姑娘’啊。”长离另作建议。 对她的建议,寒季书噘着嘴摇头拒绝,蹙眉说道:“不,这个称谓我也不喜欢,那蕴含着你我两人既生疏又客套的距离。我、不、喜欢,就像不喜欢你称我一声‘寒公子’那样。” 如果真像他所说这般,那往后他们见面要怎么称呼彼此? “那你要我怎么称呼你?”长离问道。 “你要怎么称呼我?”他笑着沉吟了会儿才道:“你可以同我属下那样,称我一声‘爷’,或者——” “好!我可以称您一声‘爷’。”长离急忙打断他的话,免得他想出一些奇怪的叫法要她喊,就像他喊她“离儿”那样怪。 从小到大,他是第一个喊她“离儿”的人,其他的人都是喊她“长离”,他偏要叫她离儿这么奇怪的名。 “你喜欢喊我爷就喊吧。但我不会喊你‘长离’,以后府里的人,包括若文都会喊你离儿,到时候你别不应声,知道吗?”寒季书对她温柔的笑道,然而他眼神里的霸气却也不容忽视。 她愈听愈气,心里忍不住偷偷埋怨,他这人真是霸道耶,哪有人这样子的啊!她不过在他府里昏睡几天,他就硬要改她的名,更过分的是还不许她出声抗议,实在霸道。 长离不满地对他皱眉瞪眼。 他不理她无言的抗议,朝她的唇轻吻了下,见她掩嘴瞪他,不禁得意的大笑。 “离儿,称谓的事我们就此决定,这是盖印。”他抚着他的唇,挑逗地对她说,看她满脸绯红,他眼底带着满意的笑。“再来,我们来谈谈你心里急着的事好了。” “长离心里没什么着急的事,谢谢寒……爷的关心。”长离一时改不了习惯,一句话说得拗口又不顺。 “真的吗?”寒季书似试探又似逗弄的问她,见她茫然地看他,他好心提醒她。“我听若文说,你想在京城里找人,是不是?” “是,我本想等身体好些,再向您提出——” “离儿,我听若文说,你想找的人是秦府的千金。我有一件事想问你,你和她到底分开多久了?”他再次不礼貌地打断她的话,直接问道。 “我和小姐分开……近半年了。”长离在心里数了数日子。 “半年!”寒季书惊讶的喊出,“离儿,你知不知道,半年对一个落难的千金小姐来说,不算是一段短的日子。尤其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任她在京城这个龙蛇混杂之地生活,万一不小心被人骗了,很可能在一夕之间成为一名青楼艳妓哪。”他故意用着惋惜的口吻说道。 “青楼艳妓?”长离听到这四个字,再看他那种似是肯定的表情,原来因生气而涨红的脸色,一下子变得苍白。 天啊!绝对不能让小姐发生这种事,不然,她怎么对得起夫人最后的交代。她在心里呐喊。 谁来告诉她,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? 长离愈想心愈慌。最后,敌不过心里那份恐惧,头一晕、眼一花、身子一软,人毫无知觉的瘫倒在床被上。 寒季书看到她被吓昏了,脸上满是疼惜和怜爱。 他轻轻地甩手抚着她血色全失的柔唇,指尖轻缓地勾画她的唇形,喃喃低语地取笑她,“我的离儿啊!你怎么这么不经吓呢?若文一直对我说你很勇敢的啊!怎么我随便开口一唬,你就吓昏了呢?” 他笑着摇头,轻柔的将她搂进怀里,大手顺着她的瓜子脸描绘她的脸型,仔仔细细地将她看个满足,心里忽然有股想品嚐她的慾望。一个冲动,他带笑的唇贴上她的,留恋着她的柔软。 “长离啊长离!两年前,你偷偷占去我的心,随即消失而去,任我找你、想你、念你、担心你。我在你身上留了讯息,你却一次也不曾回应我,让相思占满我整个思绪,还让我不由自主的爱上你。现在我找到你了,你怎么能不爱上我呢?怎能不用你往后的人生,偿还我这段只为你而生的相思之情呢?” 寒季书贴着她的柔颊,轻怜地吻至她的耳畔,明知她听不到,仍故意在她耳边低喃着爱语。 长离啊长离!我爱你,而你……也该爱我! “离儿小姐,你来得正好。”笔秀将手中的茶盘送到她手上,转身就走。 “这……笔秀。”长离不知道笔秀的用意,端着茶水站着不动。 “啊!对不起,笔秀忘了对小姐说明。”笔秀回过身,纤手轻敲着不管用的脑袋:“离儿小姐——” “你不必叫我离儿小姐,你只要叫我离儿就行了。”寒府里每个人都喊她“小姐”,令她感到很不习惯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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