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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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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龙婉吧?”于桦冷冷地开了口,有些嫉妒地瞄过龙婉身上那件看来价值不菲的礼服和颈间的项炼。 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宇?”龙婉讶异地问。 “鸿轩告诉我的,我们刚才碰过面了。”于桦满意地看着龙婉的脸色乍然黯淡许多, “鸿轩向来对我是无话不说的。” “那你们又为何离婚?”龙婉抬起头勇敢地看着于桦,她知道这个女人不怀好意,她不愿在她面露出一丝丝的脆弱。 于桦愣了一下,随即拨了拨头发,故作镇定的说:“你知道鸿轩那个人的,他的独占心实在是太强了,他希望把我投在身边,而我不能忍受这种限制而束缚的爱,所以才和他离婚。” “如果你真的爱鸿轩,就不会把他的爱当成束缚、限制。”龙婉虽然因于桦所说的话而受到打击,可是仍不忘反驳。 “你不懂的。”龙婉的话更加深了于桦的恨意,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竟敢驳斥她!于桦脑中念头一转,接着说道:“其实我和鸿轩还是彼此相爱的,只是我们的感情太激烈了,无法生活在一起。” “你说谎!”龙婉猛然摇头,不愿相信于桦的话,可是心中又不禁动摇。要不是韦鸿轩还爱着于桦,他不会对她若即若离,而且还要她给他时间! 看着龙婉的表情开始转变,于桦确定韦鸿轩还没把那个心结告诉龙婉。她一不做二不休,索性更放纵地说:“其实,他刚才还要我回到他的身边。他说虽然这会对不起你,可是他实在还是爱我的。他曾经对你许诺过什么吗?我想一定没有,他一定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,对不对?”看到龙婉更加地垂头丧气,于桦知道她方才那一招是用对了。 “我不知道你和韦鸿轩究竟还有什么牵系,但如果你真的爱他,你不会是这种夸耀的表情。就凭着这一点,我就比你有资格进人韦鸿轩的心中,更别提你曾经做出对不起韦鸿轩的事。还有,请你记住你的身分,你现在是有夫之妇,我想你丈夫一定不想他的妻子再度演出‘红杏出墙’的事件,对不对?” 龙婉毫不留情地指责于桦不守妇道,对于于桦太过嚣张的态度,她直觉地想予以打击,即便她已经被于桦的话所伤,她也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知道。 “你……”于桦气得说不出话来,转身离去,临走前丢下一句话,“你不觉得自己长得和我有点像吗?鸿轩只是把你当成我的代替品而已,你们不会有结果的!” 龙婉虚软地坐在椅子上,感到全身的力气已离自己而去。她现在没有办法去面对韦鸿轩,于是她走出了休息室,找到了金伟,要他转告苏清淑一声后,便偷偷地自人群中消失。 回到了育幼院自己的房中,龙婉没有开灯,只是任自己瘫软在黑暗之中。她卧倒在床上,豆大的泪珠不断地滑落。虽然早就认定她和韦鸿轩是没有将来的,可是她的心中始终还是抱着一点希望。而今天于桦的话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梦,于桦甚至还影射自己是因为长得和她相似,韦鸿轩才会…… 龙婉起身走到镜子前,想看看自己是否真和于桦有相似之处,却在昏暗的光线中,看到颈间项炼中央的白色晶石闪着不寻常的绿色光芒。龙婉惊讶地倒吸了一口气,举起手想解下项炼,但项炼却开始发汤,陡然升高的温度让她十分难受。从镜中,龙婉看到自己周身已被那水绿色的光芒覆盖住。她感到头昏目眩,似乎整个人在旋转,她想发出声音,却无能为力。而后她的视线转为模糊,身子彷若被牵曳一般,快速地穿越时空…… 第五章 唐朝·贞观年间 安定和平是长安城中普遍的景象。在当今圣上的英明统领下,米粮充足,社会繁荣,夜不闭户,百业发达,百姓无不对皇帝真心的称颂。 只是不论国力多强盛的朝代,不论社会如何安定,仍有悲哀的故事一再地重复上演。这一天,阳光普照、风和日丽,人们惬意而满足地漫步在长安大街上。但就在热闹大街阴暗的一隅,却围了一大群人。 “可怜啊!瞧这孩子瘦得像木柴似的,可惜了这一张好脸。” “看来不过十来岁。” “这年头竟还有这么悲惨的事。” 纷杂的声浪环绕着跪在地上的柳子夜,她纤弱的身子在夏日午后的阳光下,彷若一抹影子。她张着再挤不出泪水的大眼,无意识地盯着远方。而在她白色孝服的身影旁,只有一方白布,上头用黑墨写着‘卖身葬父’四个大字。 柳子夜努力地使自己保持淡漠,这样她才不会恐惧即将到来的一切。父亲的去世,使原本就清寒的家境马上陷入困境,而母亲又卧病在床,她唯一能做的事,就是将自己卖为奴婢。 她当然知道效婢是最卑贱的,在主人家中的地位往往比牲畜还不如。身为奴婢,是生是死都由不得自己,因为他们的命是属于主人的。可是,她又能如何呢?他们没有可以依靠的亲人,而左邻右舍自己的生活都十分拮据了,又如何能对他们家伸出援手?但她必须生存下去,为了母亲,再苦的生活,她都必须忍受。卖身为婢,实在是不得已啊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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