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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


  就在她转身想走时,她的衣领却被时亚拓从后面提了起来。

  “一句话不说就想走?”时亚拓轻而易举就将她的身子提了起来,丢进门内。

  “我又不是小鸡,不要这样抓着我啦!”靳秋蕊发出了抗议。

  时亚拓也不理她,直到将她抓进屋内抛在沙发上,用他的双手将她圈在沙发的角落,代表一个势力范围,和她面对面的相觑着。

  瞧见了时亚拓的横眉竖眼,靳秋蕊忍不住先求自保的说:“我知道你刚失业,心情一定不好,不过我应该不是罪魁祸首吧!”

  时亚拓先是一愣,随即放下了手,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下,有些丧气地说:“你已经知道了。”

  靳秋蕊点点头,先把他手下对他的想念转达之后才小心翼翼地问: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
  “不就是你误会我,生气就跑了的事吗!”时亚拓自光如炬,显然还耿耿于怀。

  “换作任何人都会误会的嘛!”靳秋蕊心虚地回答。

  “那现在你相信我什么也没做了吗?”

  靳秋蕊红了脸,故意无所谓地说:“我相不相信又有什么要紧?’’

  时亚拓直视她的眼,真挚地说:“你知道我的意思,我在乎你的感觉。”

  靳秋蕊也望进他的眼,好像那里面有什么深奥的秘密等着她去揭晓、

  叹口气,时亚拓缓缓的把阿丽那天来的情形说给她听,包含那个掀起狂涛巨浪的唇印由来。错真的不在他,他不希望阿丽无知的行为成为他和靳秋蕊之间的绊脚石,那实在太不值得了。

  靳秋蕊听完之后,用着认错的表情看着他。唉,这不也是恋爱症候群之一,让嫉妒、猜疑蒙蔽她的理智了。

  “你不肯听我解释又避着我,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”时亚拓柔柔地说着:“就好像今天排练时没看见你,我连走路都担心双脚会打结,就是怪怪的。”

  这算是告白吗?靳秋蕊心中小鹿乱撞地想着。

  “你不是一直都嫌我啰嗦聒噪吗?我不在就没人挑剔你,岂不很好?!”

  “可是我听习惯了你在一旁纠正我,虽然聒噪了些,但习惯一时间很难改的嘛!”

  “你还说?”靳秋蕊举起小手作势要打他,却被他一把握在手里。

  时间仿佛在刹那间停止转动,四只眼睛里除了彼此再也容不下其它。时亚拓缓缓的俯下头接近靳秋蕊,这次他要吻她,为的还是惩罚,惩罚她对他的不信任,只不过这次他会很温柔、很温柔,将自己的感情也倾注进去。

  时亚拓温热的唇触及她的,觉得她的唇就像樱桃一般可口温润,又似清晨的朝露清新甜美,令人忍不住想一再的吸吮。而靳秋蕊的所有感官都沉浸在他缓慢而缠绵的亲吻里,原来他的双唇除了吃东西、说话之外的功能竟是如此美妙,她几乎要为此迷醉了。

  他的双唇是那么大胆灼热、宽阔结实的怀抱是那么令她放心依赖,彼此贴近的胸膛真实感受到他狂乱急促的心跳撞击着她的胸口……时亚拓持续细腻轻柔地吻着她的唇瓣,以缱绻缠绵的方式拥有她……

  当四片唇终于难分难舍的分开后,世界仿佛不一样了,连吸进去的空气都是甜的。此时真应对了那句“无声胜有声”的情景,两人的手指交缠握在一起,言语也嫌多余。

  时亚拓满足的叹口气,幽幽地说:“你是特地来安慰我的吗?”她真像个善解人意的小天使,知道他心情不好就翩翩飞来安慰他了。

  “你需要安慰吗?”靳秋蕊不解地问。

  “我失业了呀!”

  原来是为这个!不过靳秋蕊可一点也不同情他这件事,毕竟她也曾经计划过要让他失业的伟大计划,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达成了目标,她应该庆祝才是。

  “对我而言才是件好消息,因为这代表你可以做专职的模特儿了。”靳秋蕊心喜快地说。

  嗄!什么?!这女人,敢情是祝贺他失业来的!他收回刚才称赞她是小天使的话,她是个可恶的小巫婆才对。

  时亚拓坐直了身子,正色说:“我从没想过要在这行业里发展,这次的走秀会是我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,要不是为了向你赔罪,我想我永远也不会走上伸展台。你听清楚,是为了你哦!”

  他这样说让她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继续游说他好?也许是时亚拓看出了她眼中的闪烁,他忍不住严肃的喊了句:“秋蕊?’’

  “好啦好啦,知道了啦!”靳秋蕊不情不愿的回答,先行缓兵之计总成了吧。“不过现在既然你已经没有工作,是不是可以多拨出一点时间给我?你再这样中途离开,和孟情培养不出默契,演出会受影响的。”

  “需要什么默契?不就是各走各的吗?!”时亚拓深表不解地问,又不是在跳吉鲁巴,有什么可以交集的。

  “难道你忘了你同意在演出结束时和孟情来段热吻的吗?”靳秋蕊酸溜溜地说着。

  “我什么时候同意了?”时亚拓嚷的颇委屈。

  “你真的忘啦?”靳秋蕊也提高了分贝说:“上次在我办公室里,我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回绝,你老兄却一口气答应,好像对孟情已经肖想很久,心愿终于可以实现的猴样,我若不成全你,似乎太残忍了。”

  上次?就是看见麦基搂着她的那天吧!

  “老天,我说的是气话,因为我被嫉妒冲昏头了。”时亚拓拍着额头大叫。

  “嫉妒?为什么?!”靳秋蕊不明白他的飞醋是怎么来的?

  “因为麦基抱着你!”

  “麦基?天呀!”靳秋蕊忍不住捧着肚子倒在沙发上大笑起来。

  时亚拓却是一脸“雾煞煞”的问:“我吃醋这件事有这么好笑吗?”

  靳秋蕊抹去了眼角笑出来的泪水,说:“如果你吃别的男人的醋也就罢了,但对象是麦基,那就大可不必了。”

  “为什么?难道他就不是男人吗?!”时亚拓颇不认同地说。

  “外形上是。”靳秋蕊故作神秘地说:“麦基是个同性恋,他爱男人。”

  时亚拓先是张大了嘴、瞪大了眼,一会儿之后拍着自己的大腿说:“我就觉得他怪怪的。”

  “尤其是看你的眼神对不对?”靳秋蕊顽皮地眨着眼。

  “就是就是。”时亚拓点头如捣蒜,说:“看得我心底直发毛。”

  靳秋蕊笑着说:“麦基虽然是同性恋,但却是个有胸襟有水准的同性恋,他绝不会强迫别人接受他的怪异癖好,他甚至还说……”靳秋蕊停顿下来,欲言又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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